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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初H)

    

破处(初H)



    春花一只手都握不下,唯有双手其下才勉强握住一圈,那物在她的taonong下,越来越大,叫嚣着勃发着,一柱擎天。

    房间里此时很安静,静的只有咚咚的心跳声。

    那人一边拨弄着春花的rutou,一边慢条斯理地问:你叫什么名?

    春花。她乖乖答道。

    那人微微沉吟:是这楼里的姑娘吗?

    是的。

    春花暗自觉得这问题愚蠢,难不成还能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吗?如若不然,又怎会三言两语便和你在这床上缠绵。

    男子沉默不语,就在这春花以为对话已经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说:你可以叫我颂祁,是我小字。

    春花点点头,又蓦然反应过来屋内漆黑一片,他看不见,便又回了个好。

    通过简单的相处和交谈,春花觉的出这人脾气还不错,不会是个很难相予的主儿,就越发小心伺候了起来,若是可以委身于他,比在梁公子那不知可以少吃多少苦头。

    所以即便她过了没多久就开始觉得手酸,也没有明言。

    其实说白了,撒娇发嗲也是要感情基础的,不然就全凭贵客们的心情拿捏。若是心情好,那便是娇俏可爱,如若是赶上了不痛快的时候,那便是不识好歹。

    春花心里百转千回,面上却是丝毫不露,只是用力摇晃着臀部,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示意她躺下来。

    让我摸摸。

    他一伸手便直奔目的地,用掌心在阴户上轻轻地揉着,仿佛在滚面团似的。感觉到她的阴户发涨,喘息微微,同时两条腿也挟紧着,裹着他的手。

    一声轻笑。

    男人用手指插入xue里,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着,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yinhe。

    春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呻吟着胡言乱语。

    颂祁听着那叫床声,也感到血脉贲张,掰开了女人的双腿,就凑近了去看。

    白玉无瑕的皮肤上挂满了亮晶晶的阴液,突起的阴蒂,如一颗小巧精致的珍珠,馒头xue又嫩又滑,没有一丝毛发。

    是很漂亮干净的少女阴部。

    潺潺的yin液不断渗出,使整个saoxue看起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形成一种极端yin靡的景象。

    男人喉头一紧,不知怎么的,竟然口干舌燥,想喝点什么解解渴。

    想必眼前那一汪水盈盈的妙处就是不二选择。

    他用手勾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甜的。

    语毕,他埋首亲吻了上去。春花却是惊到了,霎时间想往后退,可被箍住了细腰动弹不得,几番挣扎之下,反而被男人架起,将xiaoxue更凑了上去。

    她这心里又羞涩又诧异,还有几分按耐不住的窃喜。自己不过是一个低贱不堪的小妓女,这人竟愿意用唇舌服侍她。

    可是想归想,对外则是一点也不能表露,以免被人笑痴心妄想。

    颂祁把春花的双腿稍微张大了些,彻底地亲上了她的私处,外处舔弄完了,又拨开了内里害羞的yinchun,舌尖挤进了yindao口,趁机舔着xue内的蜜汁,边吞咽边含糊地问:舒服吗?

    春花浪叫着扭动着腰,嗯嗯呀呀的已然给不了他答案。

    颂祁又低头抵住yindao口,用舌头模拟yinjing抽插的样子进进出出。

    两个人都放浪形骸,似乎已褪去了人的外皮,变成了遵循本能的野兽。

    随着春花身体的一阵痉挛,她伸手抓住了颂祁的衣领子,仰着脖子yin言浪语,显然是已xiele身子。

    少女的yin水甜而不腻,颂祁依依不舍地又吸了好几口。

    你是甜甜的,很爱吃糖吗?他调笑道。

    春花已经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回忆着之前自己在紫来楼里耳濡目染的勾人本事,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看着他媚笑道:哥哥,快干我吧,我要哥哥的大鸡吧,狠狠捅奴家的小sao逼,把我捅坏。我等不及啦。

    颂祁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把又硬又热的阳具抵在春花下体摩擦,巨大的guitou部份受阴rou摩挲之后,兴奋得更加肿胀,他轻声在她耳边说了句:我进去了。

    春花心下忐忑,这一刻终是来了,心脏开始狂跳,砰砰地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小腿也开始紧绷。

    关于女人初夜的痛,春花也略有耳闻,自己也是做好了心理建设的,但是在他进来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大叫出声。

    身体仿佛被钝刀撕裂了一般,整个人都在发抖,巨大的痛楚令她一瞬间就泪如雨下。

    拱起了背就像一只烧熟的虾子。

    颂祁也不好受,他没想到这人竟是第一次,自己才不过进了个guitou,她却已经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疼的连脚背都绷直来。

    他不喜欢处子便是这原因。即便逢场作戏,也得哄着劝着,总归是麻烦些。

    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唯有温柔地抚摸春花的脊梁骨,企图让她放松下来。

    等好不容易磨磨蹭蹭进了半根的时候,春花体内原先的水都早已干了,反倒是血流了出来,才勉强起了润滑油的作用。

    春花再也忍不住了,张牙舞爪地哭叫着,想从男人身下逃出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昏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可她越是哭,颂气就干的越用力,任她怎么呼喊他的名字,他也不和她说话了。

    他索性把roubang往外抽出来,一直到guitou来到rou缝的入口处,然后再一股作气又狠狠插到底。

    救命,要坏了zigongzigong被顶到了呜呜呜我要死了

    春花被干的意识涣散,流出了口水也不自知。她晕了醒,醒了晕,酷刑却好像无休无止。

    他就这样折腾了她一夜,等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春花疲惫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千军万马踩过一样,没有一处不痛的。

    身旁的男人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春花这才看清他的模样。

    剑眉丹凤含情目,风度翩翩美少年。

    点则俊雅。贵不可言。

    春花挪不开眼,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看,那人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

    瞧什么呢?

    春花羞赧一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放肆,连忙把眼神转向别处。

    想不到却看到了

    啊她下意识地叫出声,声音不是很大,近乎可以说是气音。

    不是不怕,而是已然惊怕过了头,反倒发不出声音来。

    地上竟躺着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尸,浑身上下只有寸缕遮羞。

    春花呆若木鸡地看了一眼颂祁,男子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不听话的玩具就没必要留着了。玩具哪都有,我的心情坏了可就不好了。

    一如既往的温和嗓音,笑容也是如沐春风。

    春花止不住哆嗦起来,她认得那女子,是紫来楼的头牌芙红姑娘。芙红是这紫来楼里少数对春花和颜悦色的人。

    昨天还特意跑来春花的房中,说近日变天,叮嘱她别贪凉,少吃些湿寒的,今日想不到却成了一具不会动的死尸。

    但令春花感到更恐惧的是,这人竟敢在紫来楼里杀人,除非他活腻了,或者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

    你到底是谁春花颤抖着问。

    颂祁爱怜地帮她把散乱的头发勾到耳后:昨日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这笨丫头。

    他越是温柔,春花越是胆战心惊。

    那是小字你的名是什么

    那人贴近了春花的脸,盯着她的眼睛,循循善诱一般说道。

    那你可要记住哦,我的名是裴清许。

    春花眼前一黑。

    果然

    这是紫来楼主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