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泪h
喜泪h
不cao主人zigong、不干进去明霭就在外面、只是稍微胀一点、不痛不痛的 明霭自己是个泪包,却不愿叫祁瑄流泪,他接连吻掉祁瑄滚落的泪珠,黏黏糊糊地叠声哄他那怯弱的主人。 主人、主人叫叫我、叫叫我嘛 他继续横冲直撞,在他激烈的抽插中,身为犬类而格外凸出的guitou都狠狠撞击着宫口。 他身下的祁瑄颤抖,湿热的花壁紧紧包裹吸吮着他,引诱他插得更深更重。 明霭、明霭不要 她直在他身下激动地呜咽着,宫口被这装乖的恶犬不要命似的撞击着,快感在积累中快要满溢。 你不是说、不是说 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低头望着她。祁瑄睁开眼睛,发觉他麦色的脸庞上挂着几滴汗,可那对浅褐色的眼珠比汗还晶亮,他看着祁瑄,眼里满是欣喜同信赖。 对,我说啦! 他笑了,附身叼着祁瑄的如雪的后颈,那根本就狰狞的狗几把前端胀大、成结,正正巧巧堵在胞宫外,将外壁jian得酸软。 狭小的花径得了他多少助力刚刚才能勉勉强强容纳下他,现在只得像个裹紧的rou壶缠在他性器上。明霭被裹得发疼,而心里却高兴:他终于、终于成了主人的狗。 他大腿根颤抖着,粗大的生殖结锁着花径,guitou喷出一片白浊,全部送进她的体内。 他伏在她身上,面色潮红地喘着气。他痴痴地望着祁瑄傻笑,见祁瑄累极了般,将枕头蒙在脸上,便将粗物缓缓拔出,凑过去,拨开枕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祁瑄只觉得浑身散架了似的,睁开眼,散开的睫毛晕着汗,在明霭唇上扑腾。她迷蒙地望了他一眼,重新又闭上眼,扭动一下腰臀,却感觉有东西从自己体内缓缓流出,才想起来刚才同明霭做了甚么混账事,顿时吓得僵在床上。 主人。 他低低地唤。她不理他,扭过头,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他按在床上。 他去握她的手,那只手说是读书人的手,又有些太小太软太白了些,可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形容。他用指尖在祁瑄手心划了几下,如愿看得她松开拳头。他趁机将手指挤进他指缝里。他的手太黑太粗实了,这本也怪不得他,他从小便用这双手在粗石地上行走,有双美玉无瑕的手才是奇事。 但他心头却涌上一股自怨自怜,他故意埋在她的肩头亲她:主人,你说句话吧。他注视着她苍白的俏脸。 她不看他,只说:你别叫我主人了。 祁瑄背对着明霭,只觉得肩头凉凉的,明霭的泪珠一滴一滴砸在她汗湿的发里,砸在她赤裸的肩颈。 你怎么了? 她不敢回头,她深知明霭是个怎样爱装乖的脾气,她也次次上当,每当他露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就昏了头地,什么踩坏了菜、咬坏了家具,都可以通通一把揭过。 主人,明霭办了错事,叫主人不高兴了。 他掩着哭腔,一双手悄悄环住祁瑄。见祁瑄不反抗他,他心下窃喜:看来她还没真不要他。 明霭将脸贴在祁瑄赤裸的脊背上,他说话的振动声顺着皮肤传到骨缝里去。 你要是觉得明霭不好,就把这狗几把给明霭切了吧!明霭没了这东西,就不会头脑发昏,干主人不爱的事儿了! 明霭! 祁瑄猛地转过头,看向明霭。她本是极温柔极和顺的性子,从小到大就没同人红过脸,此时一双杏眼却闪着怒火,和往日是截然不同的两样美丽。 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话来! 明霭哪里来的父母 明霭仍是带着哭腔,可流的却是喜泪。他藏着笑,掩着喜意,偷偷牵过祁瑄的手,皓腕如雪,他用指腹缓缓摩挲着泛青的血管,引着她往身下探去。 明霭、明霭的这东西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是不喜欢、不乐意瞧、不高兴用那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她的手就这样被他带着,摸到了一根坚硬勃发的东西。 祁瑄一怔,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心下暗自骂自己又着了这坏狗的迷魂汤,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按住了。 明霭抬起头,对她蛊惑地笑了一下,他本是显小的长相,眼尾略略下垂,倒是把十分可怜演出十二分来,望着她的时候,涌动着渴望。祁瑄被这带着泪的笑晃了神,一时间错过了拒绝的时机,挣扎的力道一下小了,咬着牙,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 明霭于是领着她抚摸自己胯下那根狗rou。这么短的时间,他又硬了,勃起的性器高高耸立,比寻常人更大更突出的guitou大咧咧地敞在外面。 他不敢叫她多碰,只是浅浅抚弄两下,惹得他不上不下地躁动,铃口吐着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