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六)

    

如释重负(六)



    申好洁没有做过爱,且还没有接过吻毕竟从小到大都被管得极严的她连一次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过,又怎么可能拥有过这种机会。她对接吻的了解同样来自于各类少儿不宜亦或全年龄向的影视书籍等作品,即虽然懂得多,可也就是纸上谈兵的水平。

    她知道自己要舔嘴唇,吸舌头,搅口腔,可当理论投入实践时,有些事总会和她想象得很不一样。

    比如说,她主动进行实践的时间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讲得再通俗些,那便是颜先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剥夺了她的主动权,气势汹汹得堪比强吻。

    他吻她吻得莫名过分,相当猛烈而狂热,完全不复起初那种淡然无比的温柔感。又硬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体内持续深入浅出,接连不断地碾压又研磨,再配上这番让她快要寻找不到呼吸的深吻,简直就是要故意让她发疯。

    申好洁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可又难以自已地因此而愈发觉得舒服,乃至脑海中马上产生了一个极其不好的念头。

    她好想被他干死啊。

    喜欢。

    爽到无与伦比的性爱助她前往阴曹地府,她还要在地下与别的鬼甚至那处的官员疯狂zuoai,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狂欢。

    等到她近乎真要陷入昏厥状态前,颜先总算从她的口唇间撤离,由此牵出几道yin靡至极的银丝。颜先看着她被cao得一边大喘气,一边又在唾液流出的同时不断呻吟,倒也将她干得更加卖力但绝对没有使用会把她干死的力气。

    与此同时,他还再度以一种相当自由平和的态度开了口,讲话的声音却是异常低哑和色情:你又要去了?

    她没有用完整的句子做出回应,只是闭着眼发出个同样色情的单音:嗯

    还能受得了吗?不知为何,他似乎突然变成了个绅士,即便他的腰胯仍摆动得颇为用力,想不想要我快点结束?

    嗯呜,不是,还要我还想要她努力地摇了摇头,但结束了也不可以射里面

    听了这话,他又想稍微逗逗她也许这也是一种情趣:那我该射在哪里?

    你可以哈,可以可以射我嘴里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想喝说着说着,她便张开了自己的嘴,给仍覆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展示已被其大抵玩弄过的唇间领域,我想喝你的jingye拜托,我会喝下去的

    于是乎,在自个儿的第四轮高潮来临后不久,还在微微发抖的她便如愿以偿地再度含住了那根roubang。颜先低喘着射进了她的嘴里,用浊白的jingye涂抹了她的口腔,而后不久便退了出来。

    申好洁眼神晦暗地看着他,像是彻底失了神,依旧沉溺于之前的快感。

    然后,她将口中的微凉液体全都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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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一完,但明天还会有个清水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