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罚(二)

    

请罚(二)



    凯由慢条斯理地盛了碗汤,姿态优雅至极,仿佛是在做什么高贵而圣洁的事。当他踱步来到她面前,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张嘴,一手将那颜色诡异的汤往她口里灌时,面色才真正阴狠了数分。

    她被迫将其咽下,在脖颈解放后疯狂喘气,却很快感觉体内有什么开始腾涌,皮肤也以一种极端的速度发起了热。她逼不得已地更加大口呼吸,但也越发感到不对劲。

    脑中、前胸与胯下好像各有一个点,由此向外发昏发痒发热,还很快连成了一条线,形成了一大片。她情不自禁地疯狂呼吸,被牢牢压住的身体亦愈发失了力气,做起毫无意义的战栗。

    在意识快要崩溃散去之前,她努力挤出句话,尽管她已混乱得翻起了白眼:你可以明明可以直接杀了我的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但不是现在。若是就让你就么轻而易举地死掉,也不算是对叛徒的惩罚了。

    呜啊

    带下去。他掐住了她的脸,手猛然使力而将那熟悉的脸蛋往内凹陷些许,随即又忽然放开,把她的手脚都捆起来,脖子上也加上铁链。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再靠近她。

    在这之后,申好洁当真被送入了一间陌生的牢房,四肢与脖颈皆遭受了束缚。她很快被这来势汹汹的躁动与眩晕折磨得发狂,不停地尝试夹腿,以及按耐不住地在冰冷的地面上磨蹭。

    但除此之外,她接受不到任何抚慰,在得到些微快感的同时倍感空虚,饥渴得接连分泌唾液。

    她需要一个男人。

    不,她需要一个工具,只要能立马让她爽到,是男是女又或是不是人类,全都无所谓。

    刹那间,她的脑中闪过了许多人的脸,无论是顺利逃跑的雷恩还是最近在外的颜先,又或是黑暗料理界这一百来号人中的别的谁谁谁。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有人能于此刻来与她疯狂zuoai,都是她的大恩人。

    赶紧来个人干死她,或者多来几个更好。她巴不得被直接干到去世,顺着根笔直的钢管一路滑向地狱,告别她这短暂的一生与可笑的穿越生活。

    呜事到如今,她又是肆意摩擦又是蠕动翻滚,好像已经精神错乱,我死了就去地府找阎王爷嘿嘿黑白无常哈嘿嘿

    即便隔了层并不便宜的布料,申好洁的身上也多次蹭破了皮,乃至渗出了血,而她已无法感觉到疼。她绝望而亢奋地趴在那儿,许久后终于等来了牢房门的打开,以及某个确实也能满足到她的男人。

    一瞧见那双眼熟而昂贵的鞋,她瞬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凯由

    别叫我的名字,贱人。凯由头一次说出了这般直接且粗俗的词,而他的言语声亦恐怖且充满恶意,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纵容你了。

    她则竭尽全力地意图靠近她,且努力起了些身,上扬着嘴角靠上他精实的小腿:哈我的天,你说得可真奇怪

    他又忽地掐住她的脸,双眼亦突然瞪大,分外强烈的愤怒情绪彻底外显:你觉得这很好笑吗?!

    呜啊有气无力地抬头望向对方,申好洁亦控制不住地流出唾液,因而弄湿了这只漂亮的手,我怎么敢

    我真该杀了你。

    那你倒是干死我。明明说着些异常放荡的话,自己的神态也相当色情,她却显得莫名有些凄凉,好像连崩溃都要做不到了,我是叛徒啊我也受够这种日子了,不要了,别再这么折磨我,让我舒舒服服地去死吧。

    听罢她这番诚恳而微妙的坦白,凯由沉默了许久,亦松开了劲使得极大的手。

    申好洁因此再度瘫软在地,呼吸急促地侧卧着,越发觉得晕晕乎乎,脑中亦愈发迷糊。对性爱的渴求让她的理智逐渐消失,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就近的男人那儿扭,眼看着磨蹭了更多,散发出更强的热度。

    她已经说不出话了,柔软的双唇可怜兮兮地张张合合,眼眸中也彻底失去了光泽,好像当真成了个缺乏思想与活力的玩物。

    而他知道她也会暂时听不见自己的所言所语,却还是低垂了视线,再度开了口: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哈啊

    我几乎满足了你的所有需求,就算你还对这里的某些男人感兴趣,我也尽量迁就你了。平心而论,如今的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是自我感动,然后你说自己受够了,不想再活下去,还为了一个意志不坚定的叛徒来背叛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