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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没穿内裤

    浴室开着暖白的吸顶灯,光线洋洋洒洒的从天花板坠下来,照亮一对贴面男女。

白杨上身的灰蓝色圆领卫衣已经被宋佳怡从头上剥下来放到了水池边上,半裸的身体曲线泛着莹白的光泽,虽然肤色很白,但是那些纹理明显的线条又无一不再诉说着属于男性的健康和动感。

按理说不像要注意上半身的石膏手那样小心翼翼,下半身的裤子本来应该是更好被脱掉的。

可是宋佳怡低着头,手指顺着他的裤腰插进去,却被手下人鱼线和腹肌线烫得鼻尖儿冒汗,试了几次才把他的牛仔裤口解开。

手顺着他的腰线一同把里面深色的四角裤拨下去,宋佳怡一鼓作气地下蹲,牛仔裤同内裤都被褪到了脚腕,可宋佳怡抬脸让他抬脚,却发现与自己视线持平的东西竟然已经勃起成可观的尺寸,上翘的茎身眼看就要怼到她脸上。

她还跟冠顶小小的铃口对视了!

宋佳怡吓得瞳孔放大身体往后一仰,差点儿就摔成乌龟王八壳儿。

还是白杨弯腰躲了一下,左手稳稳托住她的脖子,把她又重新拉回来。

看到她的视线他好像也有点儿因为勃起的性器而不好意思,侧了侧身体用左手稍微挡住自己,才小声讲:“你一直在摸我,摸到它都硬了……”

“我也不想的。”

好好好,他鸡大他有理。

宋佳怡唇边送回一口热气,心理作用让她觉得空气中都是对方腺液那种催情的麝香气息,屏住呼吸扶住他的左腿把裤子拎起来叠好放在一旁,才按捺着自己想扑上去蹂躏他的变态冲动,指一指放好一半水的浴缸板着脸道,“你先坐进去,我帮你擦身。”

白杨下身还翘着,宋佳怡眼睛很难不注意到那个耻骨下欲盖弥彰的东西,手指是干净纤长斯文的,而里面的东西在一团墨黑下更显得红到泛紫。

单手挡得不算太好。

越挡反而随着动作露出越多。

怎么回事,她口有点儿干,在努力吞咽,连腿心那张小口都开始分泌涎水了。

对对对洗澡洗澡好好给他洗澡。

稳定好呼吸,宋佳怡选择从他的腿开始洗起。

手感很好,线条很棒,翘屁竟然也很有弹性,尤其是沾了水光。

真是谁看谁知道,八旬老太也要流鼻血,尤其是对方现在肢体不便,还乖巧地眨巴眼睛看着他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这是不是就是那种,宅男喜欢玩儿的手把手养成paly?

帮捡回来的美丽失智伤患喂饭喂水洗澡澡,最后再把养肥的伤患吞进自己肚子里。

宋佳怡洗着洗着也在想着想着,小手略过他的耻骨,忍不住向下捏了一把他的臀。

可白杨是断手又不是伤了脑子,估计也是被她大胆的动作惊到了,长腿曲起来立刻激起一串水花,旁边还在脑中搞变态黄色的宋佳怡被稳稳击中,身上的连衣裙顷刻湿了个八成。

她张嘴,白杨也是,半晌后他再次抿着唇表达了自己真诚的歉意:“不然还是脱了吧。看我都把你弄湿了……”

宋佳怡咬牙背身,拉开腰际的隐形拉链,随后褪掉自己的衫裙。

后面白杨立刻惊了一句:“哇,你没穿内裤……”

惊讶之余又是有些困扰的声音:“怎么办……下面更硬了,硬得好难受。”

“好想射出来,你要帮我摸摸吗?”

对面镜子里倒映出浴缸里男友执着到焦灼的视线,宋佳怡内衣还没脱,却忍不住轻轻抱住自己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会这么不好意思,明明两个人都做过很多次了。

可这次她因为占据了主动性分外觉得又羞耻又激动。

她呼出几口甜腻腻的雾气,转身用手挡住腿心汁水淋漓的阴户,抬脚跨进浴缸里时,她轻轻地坐在白杨的腰侧,尽量跪坐起来不要压到他的身体。

手指握上他的肿胀上翘的yinjing,她口渴到不行,垂眸咬了咬唇瓣问:“只要摸一摸就好了吗?”

“恩,胀得很疼。”白杨的眼睛眯起来,声音开始有放低声线的趋势。

指腹顺着冠沟地带轻轻的摩挲,丝绒触感的包皮已经被顶端膨大的冠顶挤开,婴儿拳头大小的guitou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更加充血,甚至盘踞的青筋脉络都有开始震动着跳动的脉搏。

宋佳怡抬头看了看他动情的眸色,舔了舔唇,自己声音也不对劲了,软糯的像奶油麻糬,好像在诱哄这个漂亮伤患:“乖,亲一亲就不疼了。”

这次宋佳怡没给白杨穿上裤子的机会,不过他个独臂侠,怎么能做到利落地穿裤子就走呢?

所以她就肆无忌惮地俯身在他胯下,启唇把他的一部分含进了自己口里。

柔软的唇瓣啊到最大,宋佳怡含进去的时候,舌头正好压在他冠顶的领口上,白杨小腹的肌rou都血脉喷张地蜷缩起来,腰部随着她的动作向上挺了挺。

舌尖扫过马眼带走一部分湿漉漉的腺液,原来他这里是这种味道的。

有一点点咸也有一点点苦,好像加多了海盐的鼠尾草。

她第一次做的不是很好,但是胜在性子向来细致,牙齿很乖地注意着没有碰到他的弱点,舌尖吮够了他的味道,又滑向冠沟地带。

才一分钟不到,身下的人已经在忍不住喘着粗气,她一手握住他的耻骨感受他肌rou力量的起伏,另一只手则懒懒地伸直,一株桃枝般随意伸展,搁在他的胸膛上,摸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的身体像为她一人演奏的性感口琴。

柔软的舌顺着冠沟打圈两下,再狠狠一吮,她已经成功逼出了白杨一声短促又低哑的呻吟。

“哈啊……不要吸。”

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

白杨:不想不要都是不可能的。实际想被摸想被口还想被Madam含进身体里。

只能尝一下

你要问躺在浴缸里被心上人压着来口是个什么感觉。

白杨只能告诉你一个字,爽,三个字倍儿爽,四个字:真他妈爽。

但是今天是要给宋佳怡找回主场,是主题为可怜唧唧道歉戏码的性爱,所以爽的同时,他作为刚造过口业的犯错人员,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享受。

所以在你舔得我好舒服现在就好想插你,和不要再舔了我忍得难受这个度之间,还是需要当事人好好把握自己面部表情和身体节奏的。

好在宋佳怡这边儿真的是很容易被他诱惑到,其实从在车上被她压着接吻开始,他就注意到她耳朵一直居高不下的热度。

这是她开始有感觉的征兆信号,再之后应该小腹应该会满痒的,腿心也开始会逐渐湿润。想要的时候脚趾也会偷偷蜷缩起来。

宋佳怡这本教材白杨研究得很仔细,比当年高考还上心,所以会了解她的感受也真的不奇怪。

更何况从浴室被他喊出来的时候,宋佳怡虽然面上是个很正常很放松很平静的样子,但是右手小动作总是不停要去抚平腰腹的裙摆。

看他的眼神躲躲闪闪,明明一副大写:“我好不自在可又好兴奋是怎么回事”的行走标语。

估计内裤湿掉了不舒服,已经在浴室自己脱掉了。

原来拿到主导权会让她这么兴奋吗?

白杨倒是不在乎以后多在床上让出引导权,横竖现在让宋佳怡的快乐让她爽真的要比他自己身体感官还要重要。

但此刻垂眸看着满身雾气的宋佳怡,努力张大粉嫩唇瓣裹住自己的一部分上下起伏的样子,作为有攻击性的雄性动物,真的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伸手按住她的头。

扯住她的发丝挺腰深入不管不顾地去冲撞。

忍字头上悬着一把摇摇晃晃的刀,他强撑着自己,左手搁在水里愣是没动作。

顺势喘了几下,宋佳怡听到他的反馈身体已经开始越来越兴奋,估计自己都没注意到贴在他大腿肌肤的私处,已经难耐地上下主动摇晃摩擦起来。

像什么呢?

就像抱着驯养员发情自慰的小海豚。

裹住蜜xue的软嫩的唇瓣已经自己绽开,顺着湿漉漉的润滑汁液在他腿上缓缓蠕动,好像软体动物似的在浅薄的水滩里翕动湿润的性器。

闭上眼睛,他视线里已经出现宋佳怡那处私密的景致。

鼓囊囊的阴户柔白幼嫩,从中露出一线粉唇,不过现在那里应该已经湿透了,正从最中央窄小的xue口流出潺潺水渍。

就是不知道那颗可爱的rou珠有没有勃起?

白杨喉头滚动,左手顺着宋佳怡的腰身摸上去,覆盖在她一侧的蝴蝶骨用力摸了摸,才单手滑到内衣排扣的位置哑声问她:“脱了好不好?从刚才就想摸了,给我看看奶子。”

是问句没错,可没等宋佳怡松口回答,对方已经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

两只奶桃没了布料的束缚,立刻从胸前荡出惊心的弧度。

垂坠的羊脂乳膏流淌到他的身上了,乳尖擦到了两只坚硬紧缩的精囊,立刻勃成了奶酪蛋糕上的两抹樱红。

“啊,奶子撞到我的几把……”

白杨惊了一声,宋佳怡也就慌张地松开他起身,可用指尖擦了擦嘴唇上的津水只看到他正直起身体缱绻地朝她笑。

被算计了。

胸部这么软,撞到那里又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宋佳怡还在瞠目处理眼前自己像色情狂一样压住对方的姿势,白杨已经坐直了身体,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侧绵乳。

“奶子也好软,女朋友全身上下都那么软。摸也摸不够。”

白杨指尖捏住她的小乳尖拉扯,裸色的棉质宽内衣还缠在她的双臂,宋佳怡被他扯得心脏都倍感酥酥麻麻,身体情不自禁的靠近他,将水感十足的胸脯挺起来,可手却忍不住探过去捂住他的嘴羞涩道:“别这么说……”

白杨顺势咬一咬她的手指,歪着头还装不懂:“别说什么?女朋友吗?还是奶子……”

看到宋佳怡沾染水光的眼眸才若有所思地点头乖巧道:“那叫什么呢?胸部,rufang,还是欧派?”

“几把也太粗鲁了是吧,那叫yinjing还是roubang?”!哪个都不太好吧。

宋佳怡几乎要被他嘴里的污言秽语刺激地呜咽出声了,手臂收紧,双乳就挤在一处,被迫悬在他的视线上方,水温明明是正好的,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掉了。

两只奶桃沾染了粉和红,尤其是被白杨用手指揉捏过的地方,很娇气地浮现出了交错的指痕。这些淡粉的指痕和绯红的乳尖交相辉映,配合中间那一道笔直的深线就更让人止不住的想用力爱抚凌虐。

白杨那根东西还guntang地贴在宋佳怡的小腹上,掌心拢住她的右乳下缘,拇指则一下下的拨弄着乳晕,力道均匀动作缓缓,几乎照顾到每一处细小的乳孔。

“会痒吗?乳晕颜色好粉啊,好想尝一尝是不是甜的。会给我尝吗?”

本来胸前的两只被他抚弄得已经够酥了,可是话语是有暗示性的,他说痒,她潜意识便觉得更痒。敏感的神经受到大脑皮层的反馈,末端的皮肤上小小的感受器就更加渴望着被触摸。

难耐的痒意让她又红着小脸往前爬了两寸,这次她没再纠正他胡乱的叫法,主动把那只没有被碰到的奶桃贴到了他的脸颊上。

乳尖是硬的,可又带着柔软的弧度,宋佳怡胸腔上下起伏,那只绯红的乳尖就像调皮的红嘴鸟,在对方脸上轻轻啄弄。

用胸部蹭了他好几下,她才耳鬓濡湿地弯了腰,小声在他耳边讲:“只能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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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张嘴去舔的时候在笑,笑到眉眼都弯起来,睫根上属于内双的褶皱完全隐于深邃。

他这样开怀地笑起来真得好迷人,有种介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溢彩,好像表情都沐浴在柔和的春光里。

长舌只肯小范围地伸出来舔,真的只尝了一下而已。

宋佳怡从上往下睨着他这个吃法儿,咬着唇心脏都焦了,干脆直接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乳尖连同一部分水嫩的乳rou也通通喂进去。

对方开始有序地主动吮吸,鼻梁陷进她柔软心房,她才满意地抱他的脖子低头吻他的湿发。

等到她腿心的蜜xue都满胀到直接滴答出了黏腻的水渍,拉成长长的丝线,白杨才用一只手环绕她的腰肢,松开她湿漉漉的小乳尖抬头说:“roubang好胀,想被含进去。”

宋佳怡全身都透着微光,像荷叶边儿上的一抹水露,她有在用臀缝去故意压着他的茎身在蹭,黏腻的唇瓣被茎身拨开,那只小口就在像在亲吻他的性器一样热情。

她觉得自己真的变坏了,明明很知道他的意思,但是还是用唇珠贴着他的额头轻哼:“刚才含过了。”

白杨小狗似得咬一咬她的小巴,小声唧哝:“这次用下面的小嘴含。肥肥嫩嫩粉粉那张……”

叠词被白杨轻轻哑哑地念出来真的有催成女英雄的奇效。

宋佳怡桃臀翘起来,腰肢下弯成新月的弧度,已经自己分开臀瓣将私处抵了上来。

馋了这么久没得到纾解的冠顶胀到无以复加,光是贴着她的rou,宋佳怡都觉得自己的腿要被这东西烫软了。

可是软是不能这样软的,尤其是箭在弦上骑虎难下。

她今天可是要做驯服野兽的女人。

宋佳怡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插进他的黑发抚摸,另一手则探到自己腿心,双指分开肥嘟嘟的幼嫩阴户,顺便挑开两瓣唇色,在对方的视线下展露自己小小的,正在翕动的绯红xue口,故意磨了他两下试探,“恩……明明看到了,昨天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白杨顿了一秒,才伸手去讨好她的腰腹,可摸到耻骨的地方,被她直接拍开,才委屈地扫一扫自己受伤的胳膊:“胳膊太疼了。”

宋佳怡本来已经身体下沉试图吞下冠顶,可闻言又把腰肢抬起来了,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还说自己摔的?为什么撒谎?”

“怕你担心。其实也没多疼……”

勃起充血的yinjing确实对脑部供血有巨大影响,他才被逼问了两句,就自相矛盾地开始胡讲。

宋佳怡作势就要起身,白杨又直起身体来吻她的下巴小声念:“一开始有想他找你不如找我,怕你跟他见面,怕你会动摇。可打了一架又觉得自己没用,你家的事我知道,但又不能一直鸡贼的装不知道。我想帮忙,但现在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

白杨越说越多,起码是有诚意的真相。

宋佳怡一边听一边往下坐,含住他的冠顶时还在不含糊地卖力吞咽,捧住他的脸示意他继续交代。

白杨喘了几下,耳畔绯红,下身被她裹得好紧,里面好热又好湿,几天没插过又觉得自己能温故而知新了。

偏偏这种放松的激动的感觉让他神经松散到不行。

没办法撒谎,也不想撒谎了,哑声断断续续:“今天去见津哥,他给出的方案不那么上得了台面。”

“先利用袁纱希的力量绑了白净初,借机在白家无暇自顾的时候那边会慢慢收购散户和交易所的小份额股权,等到股份相对持平,舆论把白家推倒风口浪尖,再放出白净初承认他们当初处心积虑骗取我父母股份的事情。”

“逼他们吐出一部分手上的持股挽回公关形象。”

宋佳怡已经一坐到底,缓了缓被撑开填满的感觉,才继续用一点力气碾压他的根部,“到时候你们就成了最大股东,可以对白家的公司为所欲为了…….”

宋佳怡是对生意场上的事情不甚关心,但是这不代表她不明白这种恶意吞并是如何cao作的。既然选择用这种手段,那之后白家人手里的股权,不仅会被做空买断,估计连高层的经营者连同他们的爪牙都被彻底驱逐。

宋佳怡声音已经在哼哼唧唧的嘤咛了,可是想到他说的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是咬着牙又重新抬腰,一点点吐出棒身,眯着眼睛抬起下巴嗔问:“所以你答应了。”

她臀rou已经抬到很高,双腿绷紧,直接把对方的性器“啵”一声吐出来,忍住空虚,她呻吟了一声,颦着眉头一巴掌赏在他的臀上:“你想赶走我……是因为你准备跟那个袁什么狼狈为jian?”

打得不算轻,结实的臀rou带动一连串肌rou收缩。

被吮到油光水滑的性器在空气中难耐地晃动,白杨搂住她腰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摇头,这下子有些笑不出来的认真:“没有要把你赶走……”

他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

“那是真的不想对我负责咯?”宋佳怡唇珠不满的嘟起来。

“不是,是这件事办起来难免危险。你要是也出事,我真的没法儿活了。”

白杨炙热的气息送进她耳边,宋佳怡内心当然是选择相信他,只不过口头上是要给予警告的,手重新搂住他的肩膀接力,她再度沉下身体,把他整根吃进去,才上下起伏兼并小声嘀咕:“切……赶不走的。”

嫩xue里很紧,携带着一腔甜蜜汁水,四面八方的软rou都趁着这样的热度和缠绵来绞杀他的身体,白杨尾椎酥了麻了,吻着她的锁骨“嗯?”了一声,耳膜被轰鸣声占据,没听清她的话。

宋佳怡动作越来越顺畅,姿势越来越熟练,浴室里暧昧的水声也就越来越响。

她次次都要坐到最实处,性器也顶得尤其的深,让软白小腹里尤其得酸到有些痛楚。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要用力地做,一边做一边轻声说:“就像……我知道你也不会答应这种条件。所以……你不要想着偷偷为了我扮什么坏人,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也不会走的。你再怎么假凶,我也要一直缠着你的。”

“你比那些钱要好……”

“真的,我也不会后悔的,因为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细水长流已经很难得了……”

宋佳怡声音很小,声线还搀着软到不能再软的喘息,抽插的游戏做到够久她自己都有些被自己满足到了。

哪里舒服,就要往哪里去吞去吮。主动的感觉真的也不错。

身体有濒临高潮的趋势,她口中则在向他表达她爱他。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白杨左手握着她的腰肢,随着她的身体动作越来越紧绷,突然捏住她颤动的臀rou启唇:“先等等……”

他来时在药店专门购入的合尺寸的避孕套,还被搁在玄关柜子上的白色塑料袋里掩饰。

可话没说完,她抱着他用力坐下去,内里爆出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冲刷到她的花心还在一耸一耸地试图射出更多。

宋佳怡红着脸,才知道他刚才要她起来是要做什么,可是她还偏偏还唱反调地坐下去,把他夹到内射了。

感受着他逐渐开始疲软的性器,宋佳怡出奇地到没有感到惊慌失措。

只是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怀孕的可能性,才放诸脑后,埋在白杨颈窝吻了吻他的脖子,“你在用射精向我表达爱意吗?”

“好啦,我知道你也爱我了。”

潮后的两个人都处于懒洋洋的状态,但白杨怎么可能没听到她后面说的话,她要表达的太多了,都快把他心脏填满了。

他单手抱住宋佳怡潮热的身体无可奈何地低笑了两声,才认真回吻着她的唇瓣道:“你真的完了宋佳怡,这辈子你再别想从我的指缝里溜走了。”

他咬死了可是不会再松口的。

这就是他的软肋,是他的血和rou。

第二天一早,回绝的消息未免来的太快不过性子沉稳如“周总”也并没有什么好惊奇的。

只是由秘书代替了“周总”直接对白杨的答复做了非常官方老道的回应。

总经办的秘书挂了电话,才又接起最近一直都很聒噪的另一位年轻人的电话。

不过这次她不敢像对待白杨那样,隐隐向这位表露出什么心底的不爽,只是不停耐心地规劝和安慰。

最后才委婉告诉对方老板正在开会,希望她下次可以拨电话到总经办前事先预约,更不要一言不合就找到办公场所来,总之她也是没有出入卡的。

按下外线,秘书起身从桌下的保险柜里取出一沓文件,敲响了周总的玻璃门。

周总当然没有开会,刚刚不过是她作为秘书要替老板阻挡的sao扰电话而已。

文件是最近法务部被授意委托几家投行开始购买白家股票的合同单据,送给陆津过目签字后,她才沉着了一下轻声开口:“确实按您的预测,那边不太愿意和袁小姐合作。”

“最近港城方面传来消息,袁老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这几日不停有黑车带着医护人员出入,估计是时日不久。”

“袁老正妻那边在尽可能对外封锁一切消息,几个儿子也在归国积极活动,您看要不要先暂停下国内的事情,通知袁小姐回去……”

回去当然是场夺嫡大战,正妻的几个儿子性格太嚣张,时至今日一直贼心不死要搞片区垄断,所以一直都在与想平稳发展的陆津交恶。

他们转而和袁小姐走的更近,如果能扶持她上位稳住他们在港城的产业,也可以成功规避一些往后被牵连的血雨腥风。

秘书话没说完,陆津已经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告诉她继续跟多白家筹码,必要时可以做些优质资产的股权兑换给不愿意协议的基金会。

无论白杨是不是跟进,他们手上的桂苑已经不足以支持现在的房地产大旗。吞掉白家这件事,在多方因素的影响下,此刻都是洗白资产的最后一票,是势无可挡。

吸了几口雪茄男人才合上文件点拨:“以前交恶不证明以后也交恶。一心盯着钱的人总比管控不住的人要简单许多。”

“袁老的消息不要多嘴。”

话锋一转,他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袁纱希和白杨的死活,也没有特殊安排阻止另一方暗中打探的势力,转而问她:“最近跟着太太的帮佣怎么讲?还有没有人给她夜晚sao扰电话,让她没有好眠?”

秘书身后阴测测爬上一股凉意,但还是保持素养微笑着回答:“没有了。最近太太睡眠不错,今天还有约隔壁的薛太太一起去赌马。”

薛太太是指最近把连锁酒店开到海外去的李婉婷。

夫妻俩八面玲珑,更有和他共同的利益体,所以算是个让他放心的朋友。

面前的男人似乎只有在谈论自己妻子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儿难得窥见的柔情,秘书走出办公室恭敬的合上门,才捂住胸口差点儿停跳的心脏。

其实这阵子打扰太太睡眠的就是袁纱希,因为太太要做贤内助,帮衬老板人情。所以跟袁纱希在面儿上走的很近,也就成了袁小姐一喝到烂醉的感情垃圾桶。

时不时会打电话过去哭诉自己境况不说,有时候嗑药磕大了,还会语无伦次地拨视频过去sao扰。一开始她是带药,可后来结识了几个蓟城不入流的朋友,最近正在把贩售违禁药的事情做得如火如荼。

甚至好几次还把手伸到太太那里,问她利润可观,要不要一起来做,想借下陆津这把大伞。

稍微机灵一点的合作伙伴都该知道,周总夫妻是绝不碰这些腌臜上瘾的东西。

太太本人倒是没什么怨气,好似见过大风大浪对此不是很敏感,打太极似的逗着她玩儿,也劝过几次还帮她找到了私人戒毒所,但袁小姐这边还是无意悔改高歌猛进。

太太也就作罢,并且一直都告诉他们不必事事汇报,估计是怕惹老板分心。

可是难道就因为这件小事?

所以老板要直接踢袁小姐出局?本来和袁老这层关系,和袁小姐相处几年下来也该有些情谊。

秘书回到自己的工位,已经摒弃了想要探寻老板心思的念头,在公司做了五年,她早都明白伴君如伴虎,总之不要得罪老板娘,那大家都会好过。

袁小姐想把违禁药和毒品跟太太挂钩,那就只能算她又蠢又傻给自己惹下祸端。

临下班时,她已经捏着一沓资料走到粉碎机前,把这些资料有序地塞进去做销毁处理。

既然老板没出手,她更不需要再跟进这边乱七八糟的情况。

玻璃反光的地方,还能窥见她手里那一半正被粉碎的人名,不仅有白净初,还有沈子钰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