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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眼界寻欢法 永铭世间情乐处

    

大开眼界寻欢法 永铭世间情乐处



    宝莺原本以为,这西域男子拍下她的第一夜便要跟她过夜。没想到整晚上都不曾听到他的召唤。第二日用过早膳,坐不住了她才主动支使了仆佣带路去找他。

    她敲门询问,得不到回应,便是自己做主张推门而入。瞧见他沐浴着初夏微光,显得那卷曲的头发更耀眼了。

    男子回头,微微一笑,cao着不熟练的中原话跟她问好,显得彬彬有礼。宝莺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不止要不要开口发问。

    茶桌上摆着一叠芝麻胡饼,两盏香味飘悠的醇酒。西域客邀请她坐下,宝莺心里嘟囔,这饼子瞧着又干又硬,酒想必也是烈酒,西域人的早膳与我们中原大相庭径。

    我们平时不这么吃,想给你尝尝,才这么准备的。

    她樱唇为张,些许惊讶:你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他不回话,脸上的笑意从未变过。

    于是乎,这顿早膳吃得有些古怪。宝莺慢悠悠地嚼这饼,就着辣喉的烈酒,肚里翻腾着阵阵热浪,脸噌噌红。男人不懂筷,就是像欣赏一般看着她吃。

    她吃食东西的模样,像个孩子。面饼屑沾在粉嫩樱唇上,像是冬日挂了雪粒的红梅骨朵,诱人极了。宝莺悄悄地看他,不晓得他到底要搞什么花招。

    吃饱了?男人看她放下酒盏,问道。宝莺点点头,展露妩媚笑颜。果不其然,男人伸手轻轻抹去了她唇角的饼屑,自然地放到自己口中。

    宝莺感受到他的指尖,相触的瞬间,心底有情欲的叹慰。裙底的腿儿并得紧紧,大概也是渴了。

    她就打算用着娼馆的媚术去勾引他赐欢。主动往男子身上凑了凑,便是更大胆地直接坐到了他怀中,勾着他脖肩甜甜问:还不知道这位来自西域的爷,姓甚名何呢。

    宝莺微眯俏眼,对他耳语,又补了句:爷不亲自尝尝奴的味儿么?可还耐得住?

    他竟是推开了宝莺,丝毫不被她蛊惑。

    我想,送你礼物。男人眉头微皱,表情十分认真。没等她反应过来,便是唰啦一下松开了她的腰间系带,脱掉了她的衣裙。

    一眨眼,宝莺白净赤条的rou躯完满地展现出来。这一回被剥去衣裳早无羞耻之意,她有些意外,微微躬直上半身,让自己那馋人美好的丰韵乳儿,显得更加精神些。

    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目不转睛,状若沉思。他大手抚过,掂了点那沉甸甸的胸乳,滑到肚脐之处,左左右右拇指与食指比量着。再蹲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宝莺玉腿间的迷人rou丘处,示意她转身,将弹嫩的雪臀也盯了个遍。

    你真美。

    我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他惊喜地起身,瞅了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宝莺云里雾里,看他一脸激动,像是发现了什么惊世之宝,被他牵着来到房间中的箱子前。翻翻找找,掏出十来件匣子不包袱,一样样打开。

    都是她从未见过的金玉铜器,奇形怪状,有大有小。宝莺先前与高先生相处时,或者是接的其他客人曾有说过,有些供云雨享乐的yin器可增加情趣,自是别有一番新奇感受。猜他这个时候拿出来,估计也是这么个用途。

    宝莺看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对比小拇指盖还小的金环,各扣着两玲珑的金铃铛。轻轻一摇,发出悦耳清脆的叮铃。

    男人将小铃环放入口中,舌津裹涂,取出时带着晶亮的长银丝。他那湛蓝的眼睛,映射出宝莺迷茫的俏脸。

    哎呀!她猛然觉得胸前湿凉,激起瑟缩。低头一看,男人将那小金环放在了自己的樱尖之上。

    他手指虽细长,但总归是有不容抗拒的力道。拇指食指一捏,温柔地搓捏着,知道她的乳尖彻底苏醒挺硬,像发硬的果核,这小金环便正正好好地卡在了上头。

    带着肿胀的微疼,宝莺轻轻喘叹着,真当是有趣之极。她轻轻摆动着半身,乳胸晃荡出迷人的弧度,叮铃,伴随着悦耳的轻响,她觉得自己像是男人养的一只小小猫儿,心中更生出渴求他疼爱的意思。

    如法炮制地,另一只乳尖也挂上了金铃。完全没有拖沓沉重之感,便是更惹人怜爱。男人由衷地欣慰,摸了摸她的头。

    奴喜欢爷送的礼物呢。宝莺亲吻着他的手,媚眼流盈。

    在我的家乡,她们会带着很多会响的东西舞蹈,和男人交合······将自己的身体装饰成独一无二的艺术品······男人悠悠地说道,手指由樱尖走到了紧致地小腹处,落在她rou丘之上。

    我还想给你······更多······男人让她平躺在贵妃侧椅上,自箱匣中拿出一根十寸长的尖头细金针以及一盒墨彩。

    啊!这,这针······宝莺看着心底害怕。若是刺到身上,那该有多疼?更别说,是推荐那处,女子最隐秘软嫩的地方了。

    会疼。但是,或许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的眼睛,实在是太引人入胜,那不温不火的劝诱,蛊惑着她。宝莺咽了咽口水,是相信了男人的话,打开了双腿,手握着自己的细脚踝,将阴处暴露出来。

    男人将刺针用烈火烤炙,又灌了好大一口酒,渡到她口中,惹得她心跳更快。所有的神思注意都汇集到了下面,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小小的瓣嘴儿,已经开始吞吞吐吐,似会呼吸。

    当刺入肌肤的一刹那,她不但没觉得疼痛,甚至觉得是得到了满足。像是心火燎出的铭痕,混着本能的潮涌,一瞬间湮没所有。

    啊······

    她这样悠长的叹慰,手不自觉地走到了自己的乳尖之上,尝试着再给这快慰再添把火。叮铃声细细碎碎,混着她吟哦,奏出好一首动情之歌。

    他全然不为所动,目光专注,真的像是在描绘惊世佳作般。针尖沾了一点墨彩,刺入,再以净布擦拭,然后又点上彩······如此反复,哪怕是她腿间颤抖得越来越夸张,越来越失控。

    嗯呐······再,再多给一些······

    普通的交合,早就填补不了心中的欲之深渊,此刻这皮rou之疼,便成为欲望的一部分,让她控制尽失。

    啊啊······不,要,要泻了,撑,撑不住了······

    宝莺高高躬起腰,造了座拱桥,颠簸乱颤,摇摇欲坠,轰榻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她攒紧身下的锦垫,用力到指尖都发了白,额间更是香汗欲滴,就像是刚刚自浴盆中捞出来一般。

    男人手上加紧了速度,是怕完不成刺涂,还是助她攀上高峰。不管怎样,这长达两炷香的时间,早已让她此生难忘了。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高亢的呼喊,她腹间一阵收缩,喷出激烈又浓厚的蜜汁,洋洋洒洒,让男人满手都是淋漓的水渍,甚至都溅到衣衫之上,狼狈又yin糜。

    大口地喘着气,抖动仍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

    余潮依旧汹涌,不过,这回的痛感较刚才纹刺时更加明显许多,想来是沾了水的缘故。不过她丢掉的魂还未捡回来,也不顾上喊疼。

    你要不要自己瞧瞧?他在宝莺的背后垫了软枕,扶她起身,让她能够自己看到胯间铜镜。

    宝莺瞧到镜中的图案,这才是回过神来,吸气惊叹。

    倒不是什么洋洋洒洒,九曲回转的图案,而是一朵火红莲花,十分诡异的莲花,生长在阴豆上方的一寸之处。姿态说不上是乍现的开放,还是在等待枯萎。莲茎弯曲,最后隐在她阴户蚌rou底下的洞眼那,留下无尽遐思。

    恰如那yin词荡曲中说描述的,阴莲菡萏,摇曳鬼魅。

    这是我故乡的幻生莲······它的蕊芯,是人世间最猛烈的春药。许多族人都会在交欢前服用,以讨得无尽快乐。

    我猜你大概是觉得人世间再无希望与欢乐,才纵情迷失于欲望之中。既然是如此,你要极乐,那我将极乐之花,送与你。

    只要你还活着一日,世间男子瞧见了你的rou蚌阴花,都会心甘情愿臣服。

    她恍惚,觉得镜中的话,看着确实妖媚,似在蠕动般,另一方面觉得这西域男子,莫不是在唬她,世间哪有鬼神。

    要是真的有,为何还不显灵?

    刚刚xiele一次的宝莺,现在又来了劲儿,她抬头仰望着男人,指尖儿撩拨他腰间系带,轻呵发问:

    真有这么神奇?那为何爷此刻,都还能坐怀不乱?

    莫不是就在哄奴呢······

    男人听闻她这般挑逗的话,愉悦发笑。转身又跑到那堆东西前翻找一阵,掏出一捆拈金糅束绳。宝莺看那东西一眼,就知道他的打算。

    之前也有过客,是乐意将娼妓捆绑之后亵弄的,她自然是体验过其中乐趣,面上红晕又深几分,眼中多了渴望。

    他要她起身,双手反束于身后,将乳球挤勒出迷人的弧度,又穿过刚刚经受了针刺,此时更是敏感红肿的体下,最后束了个难以自解的结扣,命令宝莺跪立在他面前。

    宝莺心思灵yin,主动用嘴舌咬住他腰间系绳,一点点扯开,剥掉他的衣袍长裤,最后透着那层薄薄的亵衣,亲眼看着他胯间的怒龙缓缓苏醒挺拔,茁壮弹起,支了成坐震撼的山脉。

    鼻息甚至嗅到了那股子浓烈的麝精之味,她身子一颤一颤的,底下不自觉地开始又淌出汁儿。

    男人摸了摸她的粉颊,鼓励她继续。宝莺才将这亵裤褪掉一般,这硬棍就迫不及待地弹出,结结实实点到了她鼻尖上。

    啊呀!宝莺尖叫不单单是因为他那话儿雄伟,更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形状。

    他身下的软毛,也是细软卷曲的,就如同他的头发般,颜色浅淡,想来也是经常打理。

    龙柱头圆大突出,往下的茎身那光滑的皮下,竟然均匀兀起一颗颗圆砾,似长了豆珠一般,古怪又令人惊叹。

    莫怕,这不是生了花柳情病。他扶正胯间rou铁,缓缓解释道:此为我族男子取乐的秘典技法,尚在年幼时,便会将天然贝珠粒镶嵌其中,这样到了年纪,再与女子交欢,便格外刺激舒畅。

    那是果真大开眼界!宝莺心底不得不佩服,中原人较之这西域,果然在房事上还是略显羞涩保守了些。与此同时,更是好奇起来,若是这样一与众不同的玩意儿入了下面,那又是什么样的一番滋味?

    没得他再说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探出舌尖,轻轻啃吮着那龙头,作弄出啧啧声。头顶男子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他大掌来到她脑后,半是鼓励,又暗施压迫。

    唔······她的口越张大,吃下去的就越多,直到齿不小心碰到了那突兀的珠粒,咯得发疼,更撑得满当,吃力地仰着头来回吞吐。

    宝莺作弄得很是勤快,胸点那小铃铛又开始摆晃起来。咕唧声不绝,嘴角的白丝津液早就淌落,好是让人心跳加速。

    你果真是罕见之物······早上街上看见你,我没有看走眼······男子喘息着,嘴里字句断碎:也怪不得当时那个男人,要拼尽全力,吸引你注意······

    她猛然睁开眼,就是停顿了一刻,下一秒又当全然没听到,继续口中的吞吐。

    啊······待会儿,我便要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唔。

    知道嘴里的东西再不能变得更大,男人才从中抽离,将她抱起放到了内屋的床榻之上,狠狠地吻上宝莺香唇,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把着胯间凶悍之物,抵到她胯下柔软处,那生长出魅莲,孕育天下万物的洞口,稍作试探,一个挺身,完全送到了最深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啊!

    这满足的叹叫,差点让宝莺发了疯,吞了她所有的神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凶猛地,不容抗拒地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甬径,那凸起,贴合着她的每一寸地方,带她到了新的极乐世界。

    爷,爷,好生厉害······她也再想不出什么称赞,这句话,就是真情实意的夸奖,不是之前的哄骗恩客的话术。

    男人满足的咧开嘴,将她的白嫩腿儿折起,寻了个方便抽送的姿态,开始狠劲探访她的美好。

    看着她天资聪颖的阴嘴儿,如何吃下他的全部,又留恋地裹吸着他,不让他离开,召唤下一次更狠烈的进攻。

    rou肤碰撞,那圆满敏感的蚌rou越发红涨,连带着那朵莲花,蠕动着,倾诉缠绵爱恨,难以逃脱的命运,还有血债泪情。

    嗔痴。妒恶。贪。欲。不死不休罢!听那迷乱稀碎的铃音,是不是神祗的召唤?

    就这样,从午后日烈,到夜幕微垂,最后到漫天星灿,这对臣服于本能极乐中的男女,都还未曾停止过。变换着玩法,又变换着姿势。

    爷可,可还能再给一些?

    你可是累了?

    宝莺剧烈喘息着,咬着唇轻轻摇头。水波荡漾的眼儿一迷,凑到他耳边道:奴就是,还有个点子,想来还能更添点趣味······

    哦?你说罢。

    就是廊里尽头,那间屋子······据说那里头,能正好瞧见最漂亮的月色。而且据说,那还是咱们琳琅楼管事艳娘的屋呢······

    你说去,那便就是去。男人吻着她脸蛋,忽然又说到另件事:还有,我的名字,忽鄯弥······

    宝莺咯咯笑着,心里不可一世,西域男子虽天赋奇佳,但名字难听又难念,不如我们中原人,有意境又好记。

    不知道那个人,又叫什么名字呢?

    她心底是有预谋的。果然,忽鄯弥听罢宝莺的这个主意,会意一笑,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中抽离,长臂一览将她横抱在怀里,推开了屋门。

    庆幸此刻是入了夜,走道中寥无人迹,每间屋门紧闭,传出或低或高的交织喘息,想必该都正在办事,自然不会注意到这鬼鬼祟祟的二人。

    宝莺无声微笑,作甜美含羞状埋在他怀中,小手娑磨他紧实的胸膛,好似那逆来顺受无限乖巧的小动物。

    嘭地不轻不重的一声,男人顶开那间屋的门,大步带着宝莺走到了里头,将她放到床榻上之后,又转身回去关了门。

    看到他一转身,宝莺脸便冷了下来,手探到靠里床榻软垫下,那一把不过食指长的尖头发簪,是她提前准备好放在这儿的。

    琳琅坊所有人对这男人避讳如深,只有她知道,那男人不过与天下所有男人一样,都只是个男人罢了。她几次夜深人静时偷偷潜入,这房间内所有的装饰都未变过,说明自从上次与那人过夜之后,都没有人到访。

    如此,若是要布置些什么,自然是方便得很了。

    忽鄯弥匆匆快步走回来,喘息着,翻身上榻,将宝莺盖了个密密实实,赐给她又是好一番浓情蜜意的缠恋之吻,快要夺去她所有的呼吸。

    她承受这风暴前的云遮雨雾,小手儿走到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下,大胆地握住了他的粗壮雄茎,火热炙烙的温度,挺拔又坚硬,还有刚才已经体验过的凸珠······

    又将是好一轮销魂罢!宝莺心底叹慰着,早是等不及,手上撸动的频率约是快。她微微抬起雪臀,主动靠过去,触到他硬挺的一刻,两人齐齐舒爽喘气。

    还要,再给我······嗯啊······

    忽鄯弥俯身一挺,又重重深入。与那夜一样。此刻的月色,也是美得令人沉醉,仿佛浸于流淌之河渠之中,他们抵死纠缠的身影,不过是光中的一缕浮尘,本就妖娆,此番更显绝尘。

    人间情事神仙羡。

    宝莺的腿心早就酥软得一塌糊涂。早上纹刺的地方,濡湿糊烂,彼此交合处像是长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而这忽鄯弥是绝佳的情yin好手,无论是风情上,还是云雨之事本身,在宝莺心中,都远超出一个嫖客的位置。

    不过······这嘻耍了老长时候,此刻也有些疲意。她从午后到现在,丢了有六七次,现在渐渐是有些困乏了。半眯着眼睛,强打起精神。心里头叨咕,早就到了夜半,那人怎么还不来?

    此刻,就在宝莺快要放弃的时候,夹杂在二人喘息之中,她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二位,办事可来错了地方吧?

    宝莺惊呼出声!是他!是那个人!

    忽鄯弥自然也反应过来,及时从她身下抽离,扯过旁边的丝被匆忙将二人盖住。他怒气冲冲地转头,本想呵斥,没想到这满腔煞意,被愣生生的截住。

    他又一次乘月而来,靠在窗柩边,圈着手看着榻上纠缠的男女。夜风吹不散他周身的肃迫深沉,那遮住半颊的面具,被映照出银光,更是胆战心惊。

    这个男人,是宝莺的迷。

    她被忽鄯弥圈在身下,悄悄地笑了。若是今日她不来,那这迷局,不就是只有她一人?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人?忽鄯弥皱着眉头,下意识感觉到这人不是什么善类,警惕的问道。

    这话怕是我要问你罢。你不如问问身下的那个女人,我是什么人。

    忽鄯弥听了,整个人愣在那里,宝莺看见他的表情,有些忍不住地笑出声来。他听到她愉悦的声音,才心中大概有些恍悟,自己被摆了一道。他看看窗柩那的不速之客,又看看紧紧抱着腰的宝莺,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是来都来了,不如······宝莺指着下巴,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那人,那表情,似在邀请。

    两只鸳鸯交颈是云雨无限,那么,三人呢?

    忽鄯弥不知这不速之客的面具男人与宝莺是什么关系,是老客,老友,还是什么彼此有什么更深的羁绊。不过,自己听到她的这提议,倒不生气。先前当然是也体验过多人享乐的,了解其中刺激滋味。

    面具下深邃的眼眸寥寥看了几眼忽鄯弥,更多地,落在巧颜绯红,妩媚动人的宝莺身上。随后,听见他磨人的哼笑:

    好。佳人邀请,贸然拒绝,那岂不是是失礼了。

    言罢,将腰间佩剑放到桌上,一边解着腰带,一边缓缓向榻上的两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