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活活气死
能把人活活气死
沈娇阳头昏脑胀地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身下铺的身上盖的都是纪北川的衣服,旁边的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一摞新衣服,她没有喝断片的习惯,捂着额头努力回想 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慰吗? 混蛋!变态! 沈娇阳捂着脸,耳尖通红,为什么要用那么正经的脸,那么官方的语言来问她这种事? 和纪北川睡是她起初能想到的最佳报复纪华安的手段,可是纪北川他不是正常人,是个大变态,当她从纪北川手机里看到自己的照片时就已经产生退缩的心理,可是除了这个方法,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个能搅翻纪家的方法。 现在呢,是趁机勾引纪北川直接打一炮,还是赶紧疯狂逃跑,抱头鼠窜离开这个死变态。 沈娇阳找遍了房间都没看见自己的旧衣物,只能穿好新衣服离开小旅馆,拦辆出租回家,到家后直接把她爸珍藏的好茶叶拿出来,又翻出几条速溶咖啡,坐电视机前豪一饮一下午,又是喝酒又是喝这些东西,晚饭后直接抱着马桶干呕,她一咬牙,吐了多少继续喝多少。 沈雄震在厕所外面快把门敲坏:乖女儿,娇儿,别喝了,胃受不了! 经过一番努力,沈娇阳终于打破十点睡觉的生物钟,趟床上大眼睛瞪着漆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头昏脑胀,比宿醉还难受。 不知道几点,大概已经快下半夜,沈娇阳突然听到卧室门口悉悉索索,她赶紧闭上眼睛,她有时会锁门,有时就忘了,今天她特意上了锁。锁眼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漆黑的房间尤为明显,沈娇阳窝在被子里的脚尖冰凉,哪怕知道大概率进来的会是谁,她还是觉得恐怖。 什么样的人会每天半夜偷进别人的卧室? 门开了一道缝,有人闯进私人空间,像是掠夺了空气,沈娇阳觉得有些窒息,脚步声极轻,最后站在她床边,盯着她。 沈娇阳不寒而栗,她想等那人进一步的举动,数着自己的呼吸声平复恐慌,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人有什么动作,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立在那里,沈娇阳终究忍不住,红唇微张:死变态。 睁开眼,和男人略带惊讶的目光对视,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不由分说地把男人推到在她床上,伸手把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借着清冷的月光,纪北川平静的脸暴露在她的视线。 我以为哥哥真的对我硬不起来呢。沈娇阳语气带着嘲讽,可言语尽是挑逗,甚至悠哉悠哉地坐上男人的大腿,她穿着单薄的睡裙,还是那晚发给纪北川自慰时语音的那条,月光下她更加冷白,碎发几缕绕在她修长清瘦的脖颈,想午夜的妖精,想纪北川无数次梦中的魅魔。 沈娇阳坐在他腿上磨,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下面的变化,纪北川的目光落在别处,落在床头柜上,总之就是不看她,沈娇阳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到自己的胸脯,还没等碰到,纪北川立马反应过来,迅速地抽出手掌。 哥哥是处吗?女人的胸都不敢摸。沈娇阳一边说手指缓缓地勾下吊带,睡裙直接堆到她腰间,里面没穿胸罩,赤裸着上身,少女纯洁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纪北川还是不看她,手掌却不自觉地攥紧床单:穿上。 沈娇阳觉得好笑,她确实笑出声:你大半夜偷偷进我卧室,不就是为了这个,装什么正经,你和纪华安都是一路货色,王八蛋。 不是。 只是想看一眼宝贝,看看就好,只是一眼就能让我活,求你了,宝贝求你了。 沈娇阳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脸,强迫他转过头,拇指摩擦着纪北川的镜框,削瘦的脖颈,锁骨里盛满了月光,两只白软的rutou,不算大,淡粉的乳尖微微挺翘,纪北川只要抬起手,大掌就能把两只绵软握进掌心,乳尖摩擦他的手心,或许常年握笔而生的茧子会把她娇嫩的皮肤磨得通红,这样更好,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处男真是麻烦!女孩嘟嘟囔囔,捧着纪北川脸颊的手使了力气,拇指按在他薄唇上,凑过去想要亲他,纪北川微微侧脸,躲过她的吻。 你真的你他妈能给人气死!这是沈娇阳第二次没忍住说脏话,搞得像她强抢民男一样,妈的,纪北川的jiba硬得都要把她屁股戳出个窟窿。 沈娇阳气得要死,碰一下他躲,亲一下恨不得跑两丈远,去你妈的,谁爱惹他谁去惹,沈娇阳心里发誓,以后再萌生出勾引纪北川的念头,她就是傻逼!傻逼!纯纯大傻逼! 跺着脚从他身上爬下来,往床上一栽,瞪圆了眼睛指着还保持那个姿势坐在床上,jiba硬上天的男人:纪北川,我祝你一辈子都是处男。 说完脑袋往枕头里一闷,没动静了,纪北川还没走,就这那个姿势盯着她,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微弱,沈娇阳真的气了,气死了,谁碰上这事谁不生气,情绪连带着身体也不舒服,宿醉加上狂喝咖啡的恶心感又涌上来,心口闷得难受,头昏脑痛像晕车了一样。 她翻了个身,难受地闭上眼睛,小脸皱成一团,沈娇阳感觉男人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沉默着帮她穿好睡衣,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一边在房间里走一边轻轻拍她的后背。 沈娇阳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闻到纪北川身上墨水,卷纸,钢尺混合的味道。 纪北川,我难受。 沈娇阳语气都没有刚才那样有力气,虚弱极了,男人把她往上颠了颠。 哥哥抱。 沈娇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意识模糊,临睡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纪北川jiba还在硬顶得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