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三:难民营

    

枯七:男人真好哄【高H】



    难民的生活是枯燥且绝望的。

    虽然不夜城有能力养着数以千计的流亡百姓,但也仅仅是养着而已。

    在战时,对身份和户籍的调查更为详尽,他们没有什么身份,尤其知堇她们还是半妖

    想作为一个失散的流民在不夜城找份活计,断不可能了,然而在难民营里,每一天都只能感受到痛苦。

    时常有路途劳顿,心力交瘁之人,好不容易进了城却积劳成疾,一命呜呼,铙是见过不少死人的他们看了,也不胜唏嘘。

    难民营里最多的,是每天都想着寄信出去的人,一封封信件随着承载着回忆的信物,快马加鞭出城而去,却大多如泥牛入海,不见动静,偶有人拿到回信,便招来其他人的满眼羡慕,多数时候,即便他们见了信差,就是下了三五倍的酬金,信差仍只是摇摇头。

    你所说的村子真的已经被风灵宗占领了,我们送不过去。

    远致时常看着知堇出神,想着这段时间做过最正确的选择,就是没让她们离开过自己身边。

    半个月过去了,城中张灯结彩,家家户户喜气洋洋。

    他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花朝节到了,城里人要过节了。

    他们要逛街,赏花,编花灯,城中花草林木皆挂了五色彩纸,城里人称其为赏红,各家酒楼和驿站敲锣打鼓,张罗着过往路人前来一游。

    这里的经贸发达至极,明明不算是重大节日,他们的庆祝,在难民们眼里却已经是惊掉下巴的隆重。

    我们老家过年都没这么好呢!有的人说。

    难民是不能出城的,一旦出城,便视作脱离难民营,很难再回来,是以,当成群结队的平民百姓郊游踏青时,他们蜷缩在西北城墙下,靠着有余钱的亲朋,购置些茶水,糕点什么的,围坐在一个个简易的木桌旁,强打起情绪,喝茶聊天。

    他们不是第一批到这里的,而且越往后难民就越多,所以只有先来到这儿的老难民,才会走出悲伤,带着众人找找乐子。

    近些日子里,也得亏是不夜城生活安定,明明一个个都是衣衫褴褛,家破人亡的苦命人,却在这氛围下,也寻求了抱团取暖的慰藉。

    刚来时抢远致粥喝的那人,后来也被远致认识了,说起来,他也不算个坏人。

    向他们搭讪那天,此人上西市购了几个胡饼,回来后给五个人每人一个,并且连声道歉,只说自己当时太饿了,见远致身强力壮,气色上好,才斗胆虏了粥喝,远致奇道:你怎不跟我要呢。

    他又抓耳挠腮,窘迫神色间说些不通的话,诸如尴尬社恐云云。

    远致与他聊家人,他默然不语,远致想,这人大抵是有些癔症了。

    不过他还是好奇道:你哪来的钱买胡饼?

    这位名叫管杰的人,只道是:不可言说之营生。

    远致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见他早出晚归,在难民营里几乎只是睡觉,想来做何事也与自己无关,便不再搭理。

    哇,这里居然种的是桃花!

    花期一到,百花齐放,知堇看着满城樱粉色的桃花,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都看痴了,小手托着块绿豆糕,吃得极慢,依偎在桃花树下,总是嚷嚷着让远致陪她独处。

    等远致道别了一桌子人,与她相依树下时,不知从何处看了些rou麻段子的知堇红着个脸,轻轻含了口绿豆糕,搂着他接了个黏糊糊的湿吻,两舌依偎着交缠,口中满是甜腻。

    喜欢吗她声音很轻,看着他的眸子里满是含羞的期待。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只是接个吻而已,以往的吻比这更情色,她却感觉像少女怀春,第一次同意中人吐露心意那般悸动。

    远致没有说话,那天下午,他们吃了满满一盘的茶点。

    自那之后的日子便平增苦恼了。

    他也想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找份工作,他不介意做什么,只要良心上过得去的工作就行,好歹有点收入。

    他们不需要为生计劳累,官府的救济粮足以养活他们几人,远致想去赚钱,纯粹是想和她有些生活罢了。

    眼下这般,吃了睡睡了吃,周遭行人车马宛如过眼云烟,与他们完全无关,想有点乐趣都得数着兜里还剩几个子儿,这感觉实在太糟,他不喜欢。

    他们可能要在这待很久,可能是三个月,五个月?他不愿意让她们也重复这样的生活。

    虽然她们都表示没关系,孩子们自己就玩得很开心,有的住已是难得,但他还是觉得,人要有些生活气,他们现在叫做苟活于这世上。

    正好难民营本就是工地所处,他找了家砖窑坊,谈好了打短工,每月有个七百文,在这城里不算多,但也够众人能有些消费。

    可知堇听了,执意要和他一起去,她只说,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最宝贵。

    你去工作天天早出晚归的,我都看不见你,我不放心

    可是孩子要带的呀,难不成让他们独自待在营里么?

    他不理解她的彷徨,那种不时刻盯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出事的危机感。

    无奈之下他和东家请求,能否将家里妻儿带过来,可不夜城不比外地,商贸发达之后,童工已是遭唾弃的行径,一听他想拖家带口,那脸都黑了下来,远致再去,却是闭门不见了。

    知堇有些歉疚,总与他撒娇以示宽慰,入夜时,小人儿窝在他怀里,温声细语地说着情话,又亲又蹭,不一会他就忘光了那事,只是身下颇有些上火,心里烧得旺盛。

    他闷闷不乐,头一次耍小脾气,被子一蒙上身,转过头:睡觉!

    工作不工作的,他完全不生气,倒是冒了火没地熄灭,他生气的很。

    可不过一会,等她钻进被窝里时,方向却是反的,女人的脸贴在他隆起的胯间轻蹭,一双小腿蜷缩着,膝盖搭着他的胸,足背抵上他肩头。

    知堇他声音略颤,因为小狐狸已经在扒他裤子。

    你克制一点他们发现不了的

    身下传来她温柔的嗓音,透过被窝,显得颇为低闷,带着股惑人的味道,他还想开口,胯间火烫的阳具就被含住,湿热吸吮间逼出他的汗滴。

    嗯啊他的呻吟抑制不住,出了口,又被他紧张的捂住。

    女人上边的小嘴温暖紧致,刚一进去,就被粗硕的guitou撑得满满的,抵住了喉咙,她不舒服,可也带来了更强烈的吸吮,囫囵吞枣似的,想把梗在口中的硬物吞下去,柔嫩的小舌头绕着巨大的蘑菇头,吮吸舔弄,顶着马眼往里钻,是无上的享受,可略显锐利的牙齿总不经意擦碰过他,带来刺刺麻麻的痛,却让他更加胀大了,她艰难的含吮着,感觉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呜呜吸溜啧她发出哀怨的轻哼,像在抱怨他的尺寸骇人,嘴上却像在吃着顶美味的东西,又是深喉又是抿唇,把他深深含进去,满满撑开食道,又努力吸吮吞咽着,带动喉咙去包夹他。

    无力咽下的口水蜿蜒着自嘴角流淌而下,丝丝缕缕挂在下巴上,泛出晶莹的丝线,与他怒胀的男根交织着,yin乱又羞耻,她偶尔吐出roubang,唇舌绕着那柱身摩挲着,舔弄过他的每一处,把两颗yinnang都含入口中,用舌头席卷着吞吃。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颤抖和享受,当她闭气,放松喉咙,一下把他吞到根部时,伴随着撑迫到飙泪的酸胀的,是他克制不住的低喘呻吟。

    身旁还睡着孩子,棚外还待着许多半生不熟的人,还有好多人没睡,在月色下琢磨着明天的活计。

    而他却在被窝里,露着个头,满脸通红,低低哼叫着,已经无法思考,唯一的意志力被用来遏制挺腰的速度,以及让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最后,粘滑的精浆化作深夜果腹之物,全都进了小狐狸的肚子里。

    好啦,睡觉。

    她心满意足的缩进已经一脸迷醉的男人怀里,亲了亲他的脸,就此入眠。

    男人真好哄啊。

    作者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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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人如果长时间不和人交流,就会生病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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