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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共风流(h)

    

红粉共风流(h)



    生活似乎又趋归平淡,梁鸢却再不会像开春时郁郁寡欢。她开始接手婚礼种种,连宾客安排也要重新审计安排一遍,从前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宁愿坐在院子里发呆一整天也不想沾染这些琐事,后来转了性,把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了上面,转眼就忙了几个月。

    一切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婚期了,换成霍星流整夜整夜睡不着,怕影响休息精力,只好睡前喝安神汤。因为药效的缘故,他几乎很少做梦。偏是这一回,他竟梦到了梁鸢

    因为不想功亏一篑,夏天时两人便分房睡了,他公务繁忙,再不时请一请五姑娘,想念自然是有的,但称不上难熬。像这样白日见过,梦里又相会的情景还是头一回。

    夜里起了雾,月色清冷又朦胧。少女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她穿着轻纱质地的衫,里面是一件橄榄绿的诃子,愈发衬得肌肤似雪。她贴上来,身体带着夜露的凉,呼吸却炽热又真实,体重比印象中的轻了一些,却有压上来的真切感。

    霍星流猛地清醒过来,身上的人依旧存在,当他还在努力运转因为安神药有点迟钝的脑子,对方的手已经沿着腰探进了裤子,动作纯粹又迅捷,就是要把这层薄薄的衣料扯下,这下总算是醒了:小鸢!抓住了她那只已经得逞的手,不许有进一步动作,不是说好了

    大抵也是心虚,梁鸢夸张地颤了一下,不过很快平复好,转过脸用一如既往的倔强眼神看着他:我不想等了。

    快了只半个月不到了

    不,我想你。我太想你了。梁鸢和他角力,挣不开,就用指尖刮他的小腹,这种细微又隐秘的挑逗十分有成效,很快她就不用挠了,因为硬邦邦的性器自然就落到了她手里。而这一切,不过一两句话的功夫,喏,你不也是吗?

    她知道自己藏不住小心思,索性把得逞的骄傲都放在脸上。

    梁鸢是有备而来,根本不给霍星流反抗的机会,一俯身,用嘴堵住了他的话。

    一开始是为了让他闭嘴,所以重重得压着,没有半分旖旎情怀。很快她发觉他抵抗得并不诚心,便变得温柔,放轻了力度和他认真地接吻。舌头送到他的口中,被轻轻吮舔。彼此交换着津液,比谁能将谁先拆吃入腹。

    男人真是有趣的生物,尤其是霍星流,明明英武有力,在战场上有杀敌浴血的本事,偏偏也会因为情欲变得软弱又乖顺。

    梁鸢特别喜欢压在他身上的时候,可以敏锐得感觉到他身体的力量和变化,炙热的大手是怎么从自己的衣摆下伸进去,紧贴着自己胸膛里的心跳在如何跳动,她的大腿压着他的性器,甚至可以感觉出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怎样兴奋地跳动。

    霍星流挣扎了一会,才单臂撑起了身子,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大腿把她掖得更紧,再臀上捏了又捏,任她发出软绵绵的呻吟,也不真正地往痒那一处去。小姑娘被撩拨地浑身发软,嘤咛着趴在他身上。

    她胡乱扒他的上衣,扒光之后便像小狗似的舔他的胸膛,舌尖沿着他的胸肌沟壑来回地舔,又含住一边的乳首吃。虽说是男人,但常年锻炼出来的胸膛结实紧致,因为受用使不上力,越舔越软,倒是大腿压着的那一根东西越发硬挺。

    嘶霍星流也觉得在这种时候坚持立场毫无意义,托起她的臀,立起来的性器在她的大腿间戳弄,比起埋怨,宠溺的意味更多,坏姑娘,非要坏我的「道行」。

    梁鸢忽然扭了一下,躲开了:不,等一下。她要挣脱他的臂弯,我先给你吃一嗯呃

    她哪里有他的力气,象征性打了个摆子,就被严丝合缝地按了下去,突然来的充实感令她一时失语,咿唔着溃败了。他拆开她的发髻,爱怜地拢着她的后脑勺,惬意地叹息:不用。

    好涨你慢点,嗯梁鸢被顶得浑身发麻,陌生的酸胀感压迫着脊柱,竟觉得有几分不适,轻一点,轻点。

    霍星流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于是温柔地抚摸她,低声哄着:嗯,我尽量慢些。又狎昵地亲亲她的耳朵,小鸢水流得多,过一会就不难受了。

    梁鸢勾住他的脖颈,和他吻在一处,渐渐地适应了体内的异物,主动摆起腰。霍星流抚着她的腿好让她借力,不过抽插了几十个来回,隐隐地便有了噗滋噗滋的水声。她也不抱怨了,近乎贪婪地向他索取着。

    梁鸢体力要比从前好得多的多,自始至终都保持着主导,身体里的血流奔流,烧得浑身guntang,她吚吚呜呜丢了几回,但怎么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坚持了将近两炷香的功夫,生生把霍星流也榨出了精,才算罢休。

    男人射精的时候性器会猛地涨大一圈,再一股股地射出来,如果摸着小腹,甚至可以隔着皮rou感觉到里面的起伏。霍星流不是急色之人,半年里自行消解的次数也不多,因而这回射得又浓又多,多到顺着交合的缝隙溢出来,弄得两个人都黏黏糊糊。

    她啃他的肩膀,又吃吃的笑:早知道你这么不坚定,便不定那规矩了。

    嗯即便我再坚定些,结果会有不同吗?

    在审时度势方面,霍星流从不会出错,既然梁鸢是有备而来,就不会在乎他的立场,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被撩拨起来,心底那股子火就很难压下去,见她不动了,便在她身上捏捏摸摸,把着她的腰身,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唔,先歇一会儿梁鸢声音有些抖,艰难地从他身上下来,换了个惬意地姿势趴在他怀里,你爱我吗?

    当然。霍星流不假思索,顺便拨开了她那只想要去握自己性器的爪子,别碰,等一会就消了。

    梁鸢听话的不动,只是在她能碰到的地方乱亲,狠狠地摸着这具矫健结实的漂亮rou体。即便已经下定了决心,还是会觉得不舍,于是免不了惆怅,愈发贴紧了他:你这几日都在喝安神汤了,是不是不想和我成婚?

    怎么可能!这个问题比上一个答得还快,正是因为太想了,才睡不大好。霍星流挫着她的手腕,并不掩饰心态中的局促,婚姻可是人生大事,难免如此。何况是娶你这是于我这一生来说,最最重要的事。

    她匍在他怀里,看不清神色,只是原本紧紧环着他腰身的臂卸了几分力,片刻后再次抱紧了,最重要?真的?比你的志向还重要吗?想了想,如果

    尾音拖得很长,如果让你选,是即刻称王,还是同我成婚,你会怎么选?

    当然是和你成婚。霍星流几乎在她问出来的时候就这么答了,并且给出了理由,我一定会称王的,只是早晚问题而已,不论多久我都等得起。但是人么,青春年华只那么几年,连荀哥去年都成婚了,如我这般大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儿在室,所以我一定要娶你,一天也等不起了。

    梁鸢显然被他这番陈词惊住了,楞了一会儿,才皱着眉道: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恨嫁的男人。

    他又义正言辞地纠正:这可不是恨嫁,因为如果不是你,我甚至从没考虑过成家。如果一定要说恨,就是恨你为什么不能立刻是我的新娘子!

    梁鸢无奈又笑,起身扑倒了他:好啦好啦,新娘子要迟一点,但是可以让你先吃饱腿往他的胯间去够,哼,说是过一会就消了,我瞧着怎么比射完那会还硬。

    霍星流脸红但气壮,作势狠狠将她压在身下:自己来招惹我,说会子还要拿奶子在我边上蹭来蹭去,既不再守着规矩,接下来的日子你便甭想安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