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h) 新年彩蛋大肥章
触手(h) 新年番外大肥章
在邪神统治的时代里,鬼怪猖狂,人类沦为蝼蚁,潜伏在暗处默默发展自己的势力,时刻准备着反击。 作为玄门出色的符术师,陈泰来接受任务前往早已沦陷的东市,救援被困的科学家。同行的还有军队和玄门其他分支的人。 团队在距离东市十公里的地方扎营,丹术师给大家分发清灵丹等各种丹药,嘱咐道:唤元丹非常珍贵,非濒临绝境之时不能吃。 啃完干粮,军人们在营地附近布置好警示器这是科技和玄术结合的仪器,用来测量周围鬼怪浓度的。 大家安排好守夜轮班表,迅速休息。鬼怪喜暗,为减少折损,他们只能白天进入东市。 蒋劲和朋友第一批巡逻,他看着不远处的女生,低声说:你说,我送给她示爱阵法,她会接受吗? 女生扎着高马尾,一袭黑色防御法袍,衣袂飘飘,有种英姿飒爽的侠女风范。不经意回头时,明艳的脸上,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似乎勾进与之对视的人心里。 朋友白他一眼,想屁吃呢。 见蒋劲不服气,他回想道:听说,陈泰来有个难以忘怀的初恋,末世刚开始被鬼怪同化了。当时两人感情还好着呢,现在都成了人家心里头的白月光了。 不怕情敌出色,就怕是个死人。 活人哪能比得过死人呢。蒋劲沉默了。 次日清晨,在太阳透出第一缕光辉时,队伍继续出发。 一踏进东市,浓厚阴气扑来,整个人遍体生寒,陈泰来精准的第六感在脑海里尖叫着发出警告,她感觉有什么在注视着她。 贪婪的、充满欲望的血红眼睛似乎在眼前一闪而过。 她不小心绊了一下,同伴连忙扶住她,没事吧? 陈泰来摇摇头,环顾四周:这里阴气太重了。警示器不停地发出滴滴声,嚷得她脑门突突直跳。 被鬼怪肆掠占领的城市,荒芜破败,杂草丛生,建筑被岁月啃噬得锈迹斑斑甚至大部分已经坍塌。 看到昔日的家园被践踏成这样,每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的。 蒋劲眼尖地看见,陈泰来眼角闪着莹莹泪光,眉眼冷酷。 是想起了初恋吗? 他其实还听说过,他们都是东市人,而在逃亡的路上,她男朋友是为了救她而牺牲的。 隐藏在阴影之中的是各样阴气森森的鬼怪,垂涎欲滴地望着前进的队伍,却被温热的阳光拦住。 但是仍然有部分等级高的,张牙舞爪地冲上来。有实体的由热武器解决,没实体的就靠玄门中人。 正当酣战之时,一阵黑雾猝然卷来,人们防备不及,被撞散在各处,在一股幽香中晕睡过去。 陈泰来感觉到湿黏的触感在她身体上滑行,迷迷糊糊一抓,似乎有什么Q弹湿滑的软体从她手中逃脱。 艰难地睁眼一看,明亮洁净的日光下秦兆撑着脑袋笑眯眯地凝视着她。 陈泰来一阵晃神,这是哪?她怎么没穿衣服? 哦对,昨晚她把自己交给了男友,两人完成了生命大和谐。脑子里的记忆这样告诉她。 还好吗?餍足的男人声音沙哑,大手却不老实地揉捏着奶包。 陈泰来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嗔怪地拍掉他的手,你说呢,痛死了。她感觉被做晕之前脑子一昏,仿佛摔晕了一般。 秦兆低笑,贴过去在她耳边轻喃:可是,我还没满足。胯下的性器气势汹汹抵在股缝,上下刮磨。 她完全拒绝不了他,轻而易举就被入进去。 粗壮的yinjing在roudong里驰骋,戳着rou壁内的sao点,媚rou粘在柱身上带出来又塞进去。 陈泰来被按在床褥间,戚戚哀哀地吟哦呻吟。胸前跳动的rutou被吸肿得像樱桃,被眼冒红光的男人一口叼住厮磨。 腿上似乎绕上来滑腻之物,在私处留下湿痕。 那是什么女人急促喘着气。 秦兆只轻笑道:小玩具。软体摩擦着yinchun,在rou棍和逼xue的连接之处湿漉漉地撩动。 啊嗯阿兆她双颊潮红,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慢慢的,眼角莫名滑出一滴泪。 男人动作微顿,抽插轻柔了许多,舔过眼角,声音柔下来:怎么哭了?太爽了? 陈泰来泪流满面地摇摇头,手臂紧紧环住他,背后的掌心里符纸闪着白光。 是很逼真,可是,你不该冒充他。 光芒滋滋灼烧着rou体,起伏的男人眼眸深深看她一眼,瞬间化作一团黑雾裹挟住她。 一声声呓语在她耳边嘶吼回荡:是我的cao死你我的宝贝 陈泰来痛苦地尖叫,骤然睁开眼,已然身处陌生阴暗的厅堂。 穹顶很高,周围的石柱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周围是层层叠叠的鬼怪,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又似乎畏惧什么而却步。 在原先的作战之地,有的人醒了,而有的人还在昏迷。 队长脸色难看至极,喃喃:东市已经被【色欲】拉思特占领了吗? 等所有人苏醒,队长当机立断准备撤退,必须要把这消息送出去。 蒋劲苍白着脸报告:陈泰来不在这 鬼怪们蠢蠢欲动着,大家焦急地等了会,队长沉声说:不能再耗费时间了。 蒋劲嗫嚅了一下,抹了把脸沉默。 队伍开始沿原路往回走。 可是走了很久,却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返回,重新往市里走。 陈泰来杀了一路鬼怪。 四周全是鬼怪的窃窃私语,脑子嗡嗡疼,陈泰来咽下一粒清灵丹,勉强保持神智。 终于她到达一处宫殿,这里没有任何阴气,一路上她似乎是被鬼怪推着前进。 她知道,真相就在这里。 推开厚重高大的门,殿宇之上,黑雾凝聚在华丽的王座中。 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色欲】?陈泰来警惕地说。 色欲?不过是个蠢货,已经被我吞噬得只剩一小半,哪敢触碰我的领地。 她已经有些猜测出来了,这样的语气只属于邪神之主 我是傲慢之神普莱德。祂矜傲地说。 陈泰来的危机感从未这样紧迫,她勉强镇定地问:你有什么目的? 祂没有回答她,兀自道:我吞了很多人类和鬼怪,逐步强大,成为邪神之主,直到吞了这个男人。他的记忆很顽强,一直影响着我。 黑雾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眉眼英俊,瞳孔血红。 陈泰来喉头哽咽,失声叫道阿兆! 祂披着黑金长袍走下来,赤着脚,长长的袍尾在地上拖曳出迤逦的纹路。 我与一个人类共生。祂皱眉,似乎有些厌恶,普莱德淡淡一笑,继续说:但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你是他至今存活的执念,或许吞了你,他就消散了。 陈泰来呸了一口,眼神冷厉,恨恨道:我要你给他偿命!她掌心白光闪动,手臂一扬,电弧缠绕的雷符朝祂席卷而去。 普莱德不躲不闪,电弧打在祂身上不痛不痒。 祂一步步朝她走来,嘴角噙着笑,同是昳丽的容颜却更加勾魂摄魄。 陈泰来咬紧牙关,连连攻击。 令她诧异的是,邪神的回击软绵绵的,能让她轻易躲避,就像逗弄调戏一样。 既然强攻符咒对其无效,那 她眼睛一转,反手扔去一张恶作剧符 普莱德照例不躲,忽而祂身体一顿,无奈地看她一眼,开始跺起脚来,与此同时,手臂也随之舞动摇摆。整个神,像根快乐的海草。 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也让陈泰来忍不住笑出声,她捏着一沓符纸,威胁地绷紧身体。 行了,游戏到此结束。普莱德轻轻一挥手,黑雾形成的绳索将她呈大字型捆在石柱上,她用力挣了挣,纹丝不动,只好恶狠狠瞪祂。 祂靠近她,长指抚摸着细嫩的脸颊,低柔道:在这之前,我想尝尝,让他魂牵梦萦的滋味。淡淡的幽香压下来。 陈泰来狠狠撇开头,却被掐住下巴抬起迎合下压的薄唇。 唔唔唔! 唇瓣被又吸又咬,祂沉声喘息,滑腻的厚舌钻进去扫荡,吞下女人香甜的唾液。 陈泰来恍惚觉得,这吻熟悉极了。 法袍被全剥下来,她挣扎不能,被修长的大手轻佻地揉捏全身。 潮湿的吻落在胸前,翘起的rutou被含住狂吸嚼弄。女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低吟,xue里的yin水yinchun都包不住地往下滴。 晕晕沉沉中,又是湿滑的软体在她腿上蹭动,直奔逼xue。 陈泰来迷蒙地往下看,黑雾缭绕中,无数根粉红的触手缠绕流动,其中调皮的还蹭的一下竖起来,向她欢快地挥了挥。 好像章鱼。她喃喃出口。 触手不乐意了,分开细嫩的逼口,在媚rou上挤压碾磨,缓慢地长驱直入,捣弄抽插。还有一根磨着股缝,直接摸到菊xue处戳弄。 呀嗯不要呜她不禁哭噎出声。 胸前的脑袋还在沉迷吸奶,似乎完全没注意触手的动作。 吸到奶头红肿,祂才抬起头,邪魅的瞳孔血红,低哑道:唔,你的逼好紧 陈泰来说不出话来,越来越沉溺,直到浑长粗硕的yinjing刺入,疯狂贯穿,捣得汁水飞溅,而触手占有欲极强地缠在她身体上蠕动。 她就像rou套一般串在邪神的jiba上。 普莱德捧着rou屁股耸动,长袍敞开,汗津津的,rou体苍白又强壮。 陈泰来难耐地眯着眼,突然注意到祂的胸口,一朵黑红的曼陀罗肆意绽放。 她内心一震。 秦兆跟她说过,他自创的一个阵法。 特殊的印记配上她的心头血,然后任何简单的小攻击都能要他命。 他曾经轻易地就把生命交给了她。 陈泰来克制住心痛,逼出心头血含在嘴里,主动搂着普莱德的脖子吻上去。 祂似乎毫无所觉,长眸微眯,吻得如痴如醉。 她最后凝视着这张英俊的脸庞,符咒打在祂身上。 黑雾瞬间翻涌起来,尖啸撕裂,大地都在震动,石头簌簌掉落。 陈泰来跌坐在地上,扯过袍子裹住自己,怔怔的。 良久,黑雾消散,地上露出一个人影,穿着他们曾经分别时的衣服。 陈泰来踉跄着扑过去,颤抖着手抚摸他的脸颊,阿兆 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队长的:我们怎么到这里了? 基地出现了一个奇迹,被鬼怪同化了三年的一个阵法师最近恢复了神智。 病房里秦兆虚弱地靠坐在床上,温柔地看着女友絮絮叨叨:哎呀,你可得好好补补。我会跟你讲这三年的所有事,你可别急 对了,我忘了倒开水,你等等我。陈泰来急急忙忙走出去。 慢点,别急。男人轻笑道。 风吹过纱帘,空气安静。 半晌,男人脸上的虚弱破碎。 他缓缓勾起唇角,目光中汹涌的贪婪和痴狂锁定着窈窕的背影,眼里血红一闪而逝。 你希望我是人类,那我就好好扮演。 超粗长的不正经番外,就作为大家的新年礼物啦(°3°) 新春快乐宝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