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看我(8)H
母亲,你看我(8)H
明明是身处温暖的室内,明明身体在发热,但游走在肌肤上的指尖又是冰凉的。 就好像隐藏在迷雾中的冰,拨开掩饰,展露出的极寒却是凛冽又强势到了极点。 十八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甬道,紧致得与处子无异。 好撑唔啊 春晓忍不住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却丝毫没办法撼动,金主粗长的roubang还是一寸寸挺进,将这柔软的xue道撑开,重重碾磨上那些隐藏了十八年未被触碰的xuerou,无视它们热情的拥挤,挺腰直直刺入了最深处。 男人的发梢有些潮湿,落在春晓唇边,是淡淡的咸味,是他的汗液。 春晓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减轻那股被异物强行撑开最柔嫩部位的刺痛和饱胀感,可男人却似乎并不想给她适应的机会,那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似乎取悦了这个神色冷漠的男人,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猛地穿刺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出去,停下太快了。春晓惊叫出来,却被男人的体重压制着在床上无法挣扎,剧烈的刺激令整个人都发麻了,最后只能仰着脖子哭腔着呻吟。 她并不是没有过性经历,在这些年也在会所用过那些道具排遣欲望,可是完全比不上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 与之相比,曾经在会所骨酥rou浮的快感仿佛只是云端的缥缈,而这个身上人有力的冲撞,却是将她带进地狱与天堂之间的蛮横,春晓毫无准备地被送上巅峰。 淡漠的黑眸此时愈发幽深,指尖按着女人发红的眼角,金主大人微微眯起眼眸:乖,接着求饶。 春晓立马迎合上男人的手指,无力地弓着腰,饶了我,啊啊啊,先生,不要这么用力会坏的饶了我吧求求您啊啊啊啊唔啊 男人的攻势却更加凶猛起来,几乎将她的呼吸夺走了。 求饶根本没有用,这个骗子! 春晓到后面完全放弃了挣扎,本以为是来嫖金主的,却是被金主cao透了。 说着不要,小春儿。金主大人握住了春晓的右乳,微微用力揉捏收紧,拇指毫不留情地擦过硬挺的乳尖,一双腿儿倒是将我夹得紧,小屁股也送得勤快。 男人重重地应着春晓弓起的腰身,将灼热的硬物插了进去,rou体撞出激烈的水声。 男人饱染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沙哑有磁性:小丫头是在虚张声势地同我撒娇,还是只是单纯的sao呢? 春晓被磨得掉眼泪,那入侵的硬物顶着她最敏感的软rou高速撞击,绷紧了脚掌,xue道无助地收缩着想要将它排出去,却丝毫不能影响到他的节奏。 叫嚷着吃不消了,可这小嘴却咬着不放。墨发低垂的金主指尖扫过结合处,置于唇间舔了舔,可真是情愿死在我的胯下了? 春晓也控制不了自己,明明脑子告诉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身体却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占下,战栗得持续高潮着,脑海满是空白的一片,根本没有理智可言。 春晓无助地伸手去抱他,泪汪汪地弱下来,你不要说话了,不要说了。 男人顺从地任她抱住了脖颈,贴首厮磨着,果然不说话了,一声不吭地狠插猛干。 一时室内只能听到高频率拍打的水声,间或着女人尖促的呻吟,那看起来造价不菲的大床也在摇晃。 春晓在进入酒店时不详的第六感果然没错,她被这个男人囚禁了。 男人似乎为了弥补前十六年的损失,无法辨认出时间的这日日夜夜,春晓像个性奴一样被他囚在床上,xiaoxue里时时刻刻灌满了男人灼热的jingye。 春晓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已经被这个男人完成了授精,只觉得人生绝望。 这辈子竟然不是完成任务自杀离开,难道要当真死在这不知名的男人的床上吗? 活活被干死,未免太过屈辱了。 屈辱? 男人此时正在缓缓摘下始终戴在食指上的一枚玉石戒指,微微侧目看来,你觉得屈辱? 春晓已经分不清是自己说出心声,还是这个老男人有读心术了,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撅着屁股对他,一句话不说。 男人身后连着被子,将她翻了个面,盯着她的脸:你在不高兴? 春晓昂着布满吻痕的脖颈,怒吼:难不成你成天在这个空空荡荡的密室里,能高兴的起来? 男人安静了,抿了抿唇。 春晓一动,便感到一股黏液从腿间留下,是男人灌满她zigong的浓精淌下来了。 干和她不一样,金主大人好像是高兴的 春晓悲愤了,我要自由,即便你包养了我,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看起来一点也不老的老男人认真观察了春晓的表情,半晌缓缓道:我以为,这几天,你很喜欢的。 说着,金主大人食指和中指同时迅速插入了春晓的蜜xue,准确地按住了她的敏感点,恶意地戳揉,不出所料地听到了她难耐地娇喘出声:你看,你很喜欢。 男人一副你为什么要无理取闹的无奈表情。 春晓觉得她和金主之间,必定是有代沟的:先生,您今年多大了? 金主大人眼神飘忽一瞬,转移了视线了,慢吞吞将手里摘下来的玉指环穿在一条细细的链子上,然后圈住春晓的脖子:给你戴个项圈。 这叫项链!春晓纠正男人的错误用词。 金主哦了一声,将项圈扣紧,在春晓脖颈又留下一块红印: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母狗。 春晓:,这男人是真的把这个当项圈。这十六年来,怎么就没发现他有抖S属性呢? 春晓想要扯扯链子,在金主严肃的视线下,只能收回了手,别扭地别过脑袋:算算年纪,先生怕不是快五十了吧? 男人果然又不说话了。 春晓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他的弱点,还想继续叛逆,就被打了屁股。 乖一点。 金主大人大掌在春晓臀rou上扇了扇,而后将她摆成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托起她的屁股,两手揉开臀rou,粗长的roubang猛地挺身送到了最深处。 春晓被猝不及防地cao得一冲,要不是男人牢牢掐着她的腰肢,就要被捣冲到了床头。 金主微凉的指尖从春晓的尾椎骨滑到后颈,轻轻地掐住她的后脖,缓缓用力:我的春狗儿,让我再入一回,明天送你去外头放风。 春晓被cao得喘不上气,心底里发誓,明天一逃出去,就和这个狗男人断绝关系! 抖S男人就是畜生! 男人的腰肢摆动得又凶又猛,等再次喷射而出时,春晓已经哭叫着被灌满了娇小的zigong,张大嘴巴,差点翻了白眼。 到底是太弱了点。金主抚了抚女人额头汗湿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搂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失去了那个男人的身影,春晓像是做梦一样被管家蒙住双眼,再次送上豪车,离开了这里。 一路迷迷瞪瞪,不影响春晓下意识顺从心意将金主的全部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一条龙,她是真的被日怕了。 直到下车站在小区门口,春晓才瞬间清醒。 天杀的冻死她了,她的棉毛裤丢在酒店了! (我还以为上上章就要有人问啦,为什么春晓会认不出圆圆就是浮白渊呢????ω?)??? 这是为什么呢其实原因挺简单的后面会顺带提到,不是什么大秘密,算是恶趣味的伏笔 顺便,这篇文男主全处的哦,所以金主大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