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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穿越的是我倒霉的也是我(h)

    

(一)穿越的是我倒霉的也是我(h)



    (一)穿越的是我倒霉的也是我

    1

    你穿越了.

    穿越的那天晚上,你正放下打翻的香槟酒杯前往游轮上的洗手间擦洗,印着女性标志的洗手间玻璃门后面藏了一支装了消音的枪口,玻璃门关闭的瞬间子弹打进你的腹部,血液喷涌而出,你闭上了眼睛。

    那杯香槟本来在手里握的稳稳地要敬给派对中的另一位老男人,最后却被两个身姿曼妙的女郎撞倒,一整杯的泼在你身上。

    你认得她们两个,小A和小B,两位双胞胎广告女郎,这两年她们上镜率极低,在广告圈也是糊得不得了,她俩曾为了一档素人恋爱综艺和你竞争过名额,你没胜出,她俩也没赢。

    这故意滋事的人一来你就明白,两位好姐妹傍上什么好主了,同样的模特出身,你拼死拼活多年好歹也算傍上个大金主混进十八线演艺圈,她俩至今还在边缘打野也敢对你造次,委屈一笑忍了,等到两姐妹落单时快步捉住一个,对着头皮泼一杯下去以其人之道还至彼身,把气一出爽了一把。

    小A还是小B气的脸颊上的玻尿酸都要飞出来了,她扑上来要扯你的头发,你挡都不挡把玻璃杯一抛朝地板上一躺,这边女伴见状尖叫,刺耳的声音引起了男客的注意,你被人从女人堆里扶起来时正两只眼红红的落泪,白嫩的手捂着被抓伤的手背,好一出我见犹怜娇花照水。

    BA的大金主果然露面了。

    是个六十来岁的老男人,真的老,你也用老男人形容你的金主,不过更多地是形容他心态老,眼前这位老男人一脸油腻的褶皱,一手一个搂着一对哭泣的姐妹,嘴上要给你道歉,说着说着又聊到最近实业不好做,他拔了几只上市大股票出来放松,末了问有没有时间请你在甲板上喝一杯?

    你柔弱的笑笑,心里嫌弃的狠,两姐妹是想钱想疯了,跟了这么一个有家室又抠门的老东西,关了灯黑了天你俩也吃得下?不过你也自知莫要嫌弃别人,大家都是一路货色,俗称二奶情妇,随着的流行也有个好名儿叫金丝雀,你也顺便送了自己个新的职业名称:职业金丝雀。

    职业金丝雀就是素质过人情商极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遇见高枝定然要攀,这老头子给不了你什么实质上的帮助,把玻尿酸两姐妹挤走也要废不少事,因此你迅速把他排除了狩猎对象,可怜兮兮的给他赔不是,好话说尽再补一句陆先生在等我,这老头也就放你走了。

    陆先生,就是你现在的金主。

    你在三年前的一场酒宴上认识他,那时你还是个模特圈的小模特,陪着一个小富二代,陆沉是宴会主人想尽办法邀请来的,他正当不惑之年,事业鼎盛雷厉风行,一张脸长得文雅,黑色西服下包得却全是勃发的肌rou,他往那一站,熟男的魅力就喷发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客都注意到他了,你也不例外。

    你需要大把的钱和资源,你必须傍上他。

    时机不可错过,你迅速上位,挤开了陆沉当时的女伴为他亲自托酒杯,他当时那场喝的不尽兴,只是略微叫酒蘸了蘸唇,他低头看你时微微眯着眼,用红色的舌头舔舐着下唇上的酒,对你轻笑道谢,你看着这一幕的瞬间呼吸一滞。

    他一定很会玩,是个难伺候的主。

    不久之后他的贴身助理便找到了你,你当时还在小富二代的大平层里给少爷洗衣服,助理就站在门口儿说陆先生邀请您喝下午茶,你对这种说辞非常熟悉,回身就对少爷说了句好聚好散,拿了钱包抬腿便走。

    那大男孩一下子有点慌,把游戏手柄一扔扑过来抱你,他说:我对你不好?跟我在一起不行?虽然我有未婚妻但我又不爱她,我会对你好的,你不是也说爱我吗?

    你只是冷笑:我爱你银行卡里的钱,你爱和我偷情的快乐,不是和我也是和别人,同样我也可以和别人,你现在没用了,真诚点吧。

    电梯下降的时候你低着头在算能从新金主这里得多少利,又开始猜测陆沉喜欢什么口味的女人,他这一年三十岁,三十岁就将万甄上下打点通透,自身权势通天,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对自己自信倒是不多,好胜心是极强,你从不服输,只相信钱。

    下午茶在光启市最大的酒店顶层吃,你独自面对一桌子的甜点,打开手机拍了几张美照上传社交圈,陆沉的秘书说他现在在忙,叫您去房间稍坐,你洗干净等他来,他来了,没什么要盘问你的,你的信息履历生平血型甚至到经常点的奶茶口味早就有人打听清楚交给他看,他看了觉得没问题才会叫你,你们无需多言,共度了一个和谐的下午。

    这时你俩还相互保持着礼貌和尊重,等到了越来越熟的后两年,他就开始变质,陆沉像一只披着人皮的野兽,一旦房间恢复黑暗,他便如鱼得水的释放欲望,你被人掐着腰从床上拖到地板上,再被按进几乎窒息的泳池里亲吻,他总是居高临下的看你,按着你的头朝胯骨上撞,欣赏你红着眼几乎窒息的样子,只要他有需要,你便一整天都穿不上半条裤子。

    一开始你试过广大金主最喜欢的清纯校花py,娇滴滴的叫他哥哥,但他不感兴趣,于是你还尝试了少妇情节,他只是觉得你好玩,最后你又转换为被雨淋湿的狗狗,被人遗忘的兔兔类型,这一招他果然很吃,金主吃的很满意,餍足顺气儿的时候答应帮你捞一捞事业,叫你逐梦演艺圈。

    你挺高兴的,终于在一部快穿里演了个女四号,这片子的女主竟然大红了,连带着你也上了点颜色,这头片酬打进卡里,那头儿就有个被拉黑的电话想办法接进来,一张口就是粗俗的谩骂大叫你是婊子,叫你送钱过来,你继母在赌场被人抓了,你不拿五百万赎金,明早她就会被抛尸送上娱乐榜热搜。

    电话挂了,你蹲在陆沉让你住的别墅二楼阳台望天,卧室储物柜藏了几包烟,你摸出两三根来到一尘不染的厨房去开煤气,煤气灶的蓝火苗吐出来将纸卷烧黑,你知道金主讨厌烟味,夹着烟卷儿到后花园去抽,一吸一吐一滴泪,顺手戴上一包垃圾锁门去赎人。

    垃圾一丢,砰的一声,你又折回厨房关牢了煤气。

    到了赌场,继母被人捆成一包儿,你不知道你爸怎么死在工地的,只知道他将你甩给了第三任妻子,就是你的第二任继母,她拿着你爸的赔偿款在一片儿红灯街里开了个小面馆,早餐时间却从不营业,寡妇带着继女独居,赚足了整条街的雄性目光。

    继母也说不上对你有多坏,你不是她生的,她给你口饭吃,书读到十七岁时你从高中退学了,原因是打架,追求你不成的城里小少爷到处说你和你继母都是鸡,你捉住他不管不顾的扑上去揍了他。

    其实青春期的女孩子体力是不敌男孩子的,但你那股寸劲上来,拽着他从楼梯上滚下去,他被墙脚磕破了额头,对方父母不由分说找上门来,你回去告诉继母,她一磕香烟,叫你别念了。

    劣质的烟味儿扑在你们狭小的卧室,床单有好几日没洗了,你低头看着暗蓝色泛着油光的床单褶皱,揉皱的不是床单,是你青春期时小心翼翼维护的自尊心,你知道自己漂亮,知道自己聪明,你只不过是拒绝了男人的荡妇羞辱,却要承担一切后果。

    继母用手指指腹挖了一块带着大闪片的银色眼影往眼皮涂,她也懒得看你:读书做什么?女人读书有什么用?

    还不是要像我一样带个早死鬼留下的赔钱货到处讨饭吃?

    你也不要读了,我一分钱也没有能给你的,就算你个丫头片子真有本事能考上什么大学,还不是要我卖钱给你念?念了书谈了朋友怀了孕,生的娃也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养你早就养够了,从我家滚吧。

    你收拾自己的几件衣服准备滚,挡着房门的帘子被人推开,有个喝的满脸红的大肚子男人伸手过来捉你的手,你尖叫一声推他打他但无济于事,继母找来时看到他压着你扯你的校服裤子,提起一把菜刀扑了过来。

    时间瞬间静止,血液冲到了大脑。

    在那个夜晚,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第一次相互拥抱在一起取暖,肥头大耳的嫖客躺在地板上,他的脖子已经干涸,不能再多流出一滴血来,你很恐慌,但在恐慌中逐渐镇定下来,你们必须走,今晚就要走。

    拎着大包小包来到了光启市,高楼大厦上的玻璃窗折射出刺眼的光,你抬头去望,知道这是老师说的光的垃圾,你又低头看剪开的车票,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学校了。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很俗很简单,你到餐厅去洗盘子,长得太漂亮总被顾客揩油,你忍耐了无数次,终于在一次被人拍到录进短视频称作餐厅西施,连带着你和餐厅都火了两个月,经纪人公司叫人来签你,要你去做模特。

    女孩子白又瘦,身材高挑瘦的干巴巴的,更显得五官立体,头发又浓又密,能吃苦又肯吃亏,你终于赚到了一点钱,之前所积攒的所有最底层的处事经验都用上了,你蛰伏做小,步步忍让圆滑,钱越赚越多,但却没攒下来多少。

    你的继母自从过失杀人后患上了很严重的精神类幻想症,她有时讲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爸妈都爱她要为她招上门女婿,有时又讲自己生了一个女儿但是夭折了,她很恍惚,被人骗去赌博时也很恍惚,但她很快乐,你真的知道她很快乐。

    或许她一生的不幸都是因为某种情绪上的寂寞,或许在人头攒动的,有光和人的明亮场所可以抚摸她的心,就算一分钱也赌不回来。

    继母在赌场越欠越多,你需要的也越来越多,渐渐地有人开始惦记你的剩余价值,比如年轻的rou体。

    对于这种事你没什么好解释和多说的,开局一个破饭碗,还能在有饭吃的时候讲一句不为五斗米折腰么?陶渊明家尚且有田产若干,为尝鲈鱼之美大可辞官南下,你有什么呢?你除了你自己,什么也没有。

    也是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你把握住了从广告野模朝圈子里进的机会,男人在你的眼中变成了行或者不行的银行卡、ATM、社交跳板,你学会了他们身上的各种优点,比如一些品茶、插花、马术,也学到了成功商人的自私和自利。

    生不逢时,独善其身。

    几个赌场的二东家色迷迷的看你,对你嗤嗤直笑:小娘们那么有钱啊,五百万是不是一晚上就能赚回来啊?

    你懒得废话,一张银行卡递过去,叫他们放人。

    他们接了,顺手又摸上你的手,带着黑泥的指甲抠着你白嫩的手臂:怎么那么生分啊,你妈在我们这都是老熟客了!以后你也是哥的meimei了,当叫一声哥,别急着走啊,来玩两把!

    你猛地挣脱他,将胳膊上被他摸过的首饰都撸下来扔在桌子上量rou的电子秤上,钻石蒙了猪油,一下子变得暗淡无光,你不给他任何好脸色:够不够?放人。

    几个男人急了,他还要再对你动手,旁边倒是有人拉住他耳语,他脸色微变骂了你两句:傍上有钱人了,腰板直了!生女儿就得生你这样的!争气!

    继母被人推出来,你搀着她打个出租,送回她住的出租屋里。

    往冰箱里塞东西时,继母又含着一颗烟卷吞云吐雾,她看着你的背影,两颗眼球浑沌无光,忽然发问:做模特赚这么多钱?你哪来的钱?

    你脊背微微僵硬,手上摆蔬菜的动作没有停:没偷也没抢,靠自己本事。

    2

    被枪杀这件事属于是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情理之中了,毕竟你现在跟的是陆沉,他是光启市说一不二的钻石王老五,大把大把的明星女模想跟他一夜春宵,成了就拿资源走,不成拿支票,怎么都是赚到。

    之前你也听说过他很大方,事实上是真的很大方,他过夜后总是会开张差不多的支票给你,平日礼物也不少送,不仅如此,每年的三个日子甚至还有年终奖,一个是你的生日,一个是圣诞节,一个是你不知道含义的特殊日期。

    他留宿过夜的时候也不多,你们相处的第三年夏,他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里敲响门,拉着你喝了许多的酒,那个夜晚没有任何的性行为,他给了你一大笔钱,只是抱着你睡觉,他将头埋进你的肩窝,整个人都抱上来,睡得又沉又深,似乎在逃避什么。

    这一年他三十二岁,看起来有点反差萌。

    但很快你就不觉得他有任何一点可爱了,你的资源似乎被中断了,想要上的剧被ban,想炒的绯闻被压,唯一得力的助理总是出不好通告,你抓了他的错处去开他,他求情,竟然求到了陆沉手下来。

    陆沉笑着吻吻你的下巴又把你推开问:他不好么?换一个便是。

    你跪坐在地板上看着你的金主,看着他那被岁月打磨后富有韵味的脸,松散真丝睡衣解开时裸露的肌rou,你跪着伺候他,被他发现了漫不经心,他按住你的后脑插你的喉咙,处处顶到最深处,呛得你掉下眼泪。

    舒服了之后他端了杯冰水来喝,语调还是那般的温柔磁性: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只要你对我讲,我都会尽所能满足你,这样可以么?

    不可以,你心想。

    你深知不会从陆沉身上分到更多的财产,你们不婚,你想要的永远不止做一只任人宰割叫人切开喉咙歌唱的金丝雀,你一步步走上来为的就是更多地钱,更好的事业,陆沉如果不肯帮你,你便去找别人来帮。

    你们本就不该相互纠缠,相伴的这样久,久到了相互以为对方没有能力离开自己,这是职业金丝雀生存大忌,一旦你习惯了金主的定时投喂,吃饱了吃惯了新鲜的谷子和玉米,就会在断粮时任金主控制。

    就像曾经你和你的继母在那间破旧漏雨的小面馆里一样,可以被任何雄性动物拿捏,那些豺狼虎豹油腻的眼光如芒在背,你终生难忘。

    于是你伴随陆沉走进了热闹光鲜的游艇聚会,来人都是与陆沉相差不多的人物,甚至有一两个能比他更强的更有魄力的,可惜的是...你交际的计划还没施展开,就被一颗消音的子弹送了性命。

    再睁眼时,你躺在一片潮湿阴冷的退潮沙滩上。

    有海鸥啄你的腿,大概以为你死了来尝尝腐尸,你没死,有人拎着你的胳膊把你捞起来,那女人的脸皱皱巴巴的,手掌也全是茧子,让你想起你的继母。

    她用袖子擦你脸上的黄沙,看清你的脸,伸手朝另一边大叫:没死是个女娃

    你被人塞进面包车,拉到海边的廉租房取暖,到了地方你发现,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不少被捆着的、或是泰然自若试穿情趣服装的女人,你一看就知道是进了什么灰暗的地方来,她们问你叫什么,你说没有大名儿,一个贱名儿花儿草儿的好养活。

    她们问你父母呢,你说出海死了。

    又问你上过学没,你说读过几年,老实本分,在城里打工刷盘子做什么都可以。

    有个女人不信,她穿的十分老土,嫌弃你身上的衣服夸张,从包里掏出一部过时了十几年的手机来打电话,你看着她的动作和服装,又看了看其他人喝的水、用的首饰和抽的香烟牌子,一下子有点恍惚,这不是你醒来之前的时代。

    你蹲下来抱着头深呼吸,问旁边的小meimei今年是哪一年?

    那孩子说话还带着乡音,告诉你时间,你一算,这一年是十六年前,这一年你才八岁,但你并没有因为时间的错乱而缩水,你仍然是大人的模样,依然是二十三岁。

    一切似乎,重来了。

    3

    重新开局,你比之前的状况更好么?倒也没有。

    捡你的人是个职业老鸨,既然这一年没有流行金丝雀这个词,那么可以粗俗的形容说老鸨到处照顾捡南下或者来投奔老乡的乡村女孩,打着为她们找工作的名义,带她们走进大城市的夜晚。

    有些人赚够了钱从良,有些人一辈子也没看到过天亮。

    你不能劝别人快逃,没意义,这个网络社交都不算太发达的时代,你如何能劝没受过教育的女孩儿离开能赚到大钱的工作去读书上学吃苦呢?再说她们也未必吃你的劝告,各有个的活法,你编了新身份给自己,自称是无父母的打工女,会管账,一开始老鸨不信你,直到你借着时间差的优势叫她买的房子下个月就被开发征用,她才真信了你有两下子。

    你心里也是有得是打算,先和几个管事的混熟,再想办法骗了她们的钱跑路,你确信自己在十六年前的光启市,这里离你的家很远,你想逃回去看一眼你的父亲。

    无论这是不是一场梦,你都不想醒来。

    可惜好景不多,老鸨上头还有老鸨,一层一层的剥削管制着一整条黑色产业,突然老鸨的上头传话叫要送一大批女孩儿去,要村的、没读书的、粗俗的,说老板要的就是这种,要给矜贵的不懂事的小男孩教训。

    你编的身份竟然被砸中,在人群里被点出来,办手续的人用黑色面罩捂严实了你的眼,颠簸了五六个小时后才解开,你和另外两个女人被送进一座昏暗的古堡,这里到处都是中世纪遗留的艺术与财富,墙壁上挂着昂贵的蜡烛,所有的仆从走路都轻飘飘的,看起来很诡异。

    有个男人正隔着笼子看你。

    他年龄不算小,看起来十分眼熟,你盯着他看了几秒,总觉得似乎上辈子在哪见过。

    他叼着雪茄点了点你,另外两个女人就被放弃了,你被人捆着手臂带起来,蒙上头朝另一间地下室里走,蜡烛燃烧时迸发出噼啪的响声,耳朵里也传来越来越深重的呼吸声,门关上之前,带着你走的仆人推了你一把,叫你好好干。

    是的,在来的路上,就有几个黑西服的男人交代了你,他们老板家的子侄到了年纪,是时候尝尝女人的滋味,你尽管好好伺候着,老板满意了给你一大笔钱。

    这种事情你也听说过,据说有些古老的大家族有规矩,子女不能有心爱的事物,不能有难以割舍的情绪,他们对什么事都不应该新鲜,他们应该趁早经历所有事,才能变得绝对理智又冷静。

    你心里笑笑,什么心爱的事物,男人女人的,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一盘菜,你命是真的惨,出了狼窝又进虎xue,今天被送到这,不是被这位小少爷吃掉就是要被外面的男人杀掉,你摸起一盏蜡烛,一步步的走进被人绑在椅子上的男孩。

    这孩子看着十六七岁,早就被喂过药,他浑身都是湿汗,裤裆高高鼓起一大包,手腕脚腕都因剧烈挣扎而勒出红红的血痕来,他听见你走过来,哑着喉咙叫你滚。

    滚远点,别碰我。他发怒。

    你心跳加速,越来越觉得他熟悉,走进扒开他潮湿的发,用红红的指甲掐着他的下巴抬头一看,噗的一声笑了:陆沉?

    他真的是陆沉,是等比例缩小了十六岁的陆沉,是你从未见过的少年陆沉,你觉得很新奇,既然年少的陆沉在这里,那么是不是之前的陆沉就不在同一时空里?

    陆沉用力甩开了你捏他下巴的手,他眼睛睁的血红,嘴唇咬破滴下血来,嘶哑着嗓子粗喘气,你拍拍他的脸,叫他放松,当你把手按到他胯下时,男孩子闷哼着喘了一大口气,抗拒的挣扎着,对你说:我会杀了你。

    你拉开拉链,把少年尚且有些粉嫩的性器掏出来,小陆沉发育的蛮好,虽然三十二岁时更有长进,但现在也是蛮不错个好坯子,柔软的手包裹着他的性器,他长长的喘息着,又紧紧地咬着牙,他又一次重复:现在你还可以逃,不然...

    yinjing在你的手掌心里跳动着,你用手指绕圈箍着guitou上下滑动,看着他难耐的神情和愤恨的神色,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窃语:嘘

    我早晚都是要死的,但你现在只能被我救,你笑:陆沉,你一定很想挣脱开吧,一定很想不被束缚的走出去吧,来,先叫声jiejie听听。

    男孩子咬紧了牙关扭头。

    你又笑了。

    笑他的青涩和有趣。

    同时手指轻轻抚摸那两颗饱满的卵袋,手心的温热不抵性器的guntang,男孩子的第一次来得非常快,你只是用手指甲刮了刮那翁张的马眼,他便抽搐着腰稀里糊涂的射了出来。

    白色粘腻的水液糊了你满手,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明明药效还没过,却已经能在潮红的脸上把持住冷漠的神情,他说滚。

    你不理他,毕竟动动手不算完成老鸨给的任务目标,你的裙摆被你自己撩到大腿根上,肥肥的腿rou夹着少年的yinjing磨蹭,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小陆沉手臂青筋浮起,全身都在用力抵抗。

    你跪坐在他身上,不给他摸到你的机会,少年硬的要爆炸时,你捏着他的guitou往腿心送了一点,花xue夹着头却不往下坐,你用手捏他的脸,叫他直视你的眼睛。

    陆沉,jiejie帮你一次,你欠jiejie一个人情。

    ......

    不用告诉我你在想什么,jiejie要的不多,我相信你能办到,我要活到明天早上,然后离开这里,能做到吧。

    他不回答,被你掐着对视,他赤红的眼里含着满满的屈辱和不甘,他不回复你,身体里过量的药物却折磨着他出声,性器一跳一跳的往你身体里送,你故意抬着腰含着他,不让他舒服,你控制着他的快感,让他爽在一个临近高潮的限值上却不给他,高潮控制的第四次,你浑身湿汗,他也再难坚持下去。

    我答应你,他的嗓子完全哑了:我会保护你。

    你终于满满的坐下去,两人都闷哼出声,男孩子的性器直挺挺的插进来,微微弯着一下到顶,你打了个哆嗦,抱着他的脖子趴下来,他挺动着腰,黏糊糊的水声响起来,热液流出来,你感觉到肩膀一痛,是发情的小狗咬下来了。

    陆沉一口咬的极深极重,含着许多私人情绪,他在爆发的边缘时刻将你的肩膀咬出了血,男人的处男jingye噗噗的射进你的xue道,松口之后便是更加剧烈的喘息,他大脑里的氧气不够用了,浑身热的像是要着火。

    yinjing啵的一声拔出,白色的jingye顺着你的大腿流了下来。

    你猝不及防,捂着自己的肩膀摸到一手血,绑着他右手的绳索意外松了,他挣脱出右手,又叫你打碎烛台给他玻璃,玻璃尖划开其余的束缚,男孩子站了起来,他脸颊全是汗,眼珠又黑又沉,看着在一旁穿裙子的你。

    你愣:要反悔?

    他上前拉住你的手腕,在你的手背上又咬了一口,你吃痛去打他,反而被男孩子握着手臂推到墙壁上,陆沉看着你,对你说:你已经死了。

    你:死了?

    他回:对,没有任何一个普通人能活着离开这里,你已经在今夜被我咬死,现在你不再是你,你只是伺候我的女仆,知道了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