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
好湿
纪南忍不住伸手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软绵绵的触感,像踩在云上一般。 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他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若有似无的挑逗着她紧张的小舌头。 安静的空气中发出啧啧的水渍声,纪南脸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泛红。 霸道的唇舌描摹着自己的唇瓣,又含住她无处安放的香舌一通吮吸,鼻尖全是他的气息,纪南被亲的有些呼吸困难。 在她以为他终于亲够了的时候,关砚北却又贴上来舔了舔她的耳蜗。 纪南想躲,可惜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哈啊 耳垂被含住的瞬间,纪南浑身发颤,嘴里溢出诱人的喘息声。 关砚北见怀里的人软了身子,才继续低头,舔弄着她白皙的脖颈,在肩颈的位置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 纪南被亲的有些发晕,肩颈的吮吸声听起来十分色情,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觉得很痒,侧头想要躲开,却给关砚北留出了更多的作案空间。 纪南害怕有人进来,声音颤的厉害:别弄了,会有人来 关砚北不爽的咬了她一口,留下两排牙印,才缓缓抬头看她:没有人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楼道很黑,纪南红着脸说。 亲亲我。 不是刚亲完? 那是我亲的你。 纪南想了想,还是踮起脚亲了一口他的下巴。 关砚北挑眉,脸上写满了:就这? 纪南窝在他的怀里,问他:热搜的事情是你干的? 关砚北敷衍的嗯了一声,手从她的腰间摩挲了一阵,又不老实的从裤腰边缘滑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轻巧的钻进了内裤里,揉了半晌触感极好的臀rou。 纪南的脸上烫的厉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还是乖巧的说了一声:谢谢。 关砚北没说话,手指顺着臀rou继续往下,挤进了她紧闭着的唇缝当中。 安静的楼道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空气中隐隐传来些许几不可闻的水声。 纪南听到他在耳畔认真的低语:好湿 脸噌的一下就烧着了,急忙推开他,往后撤了好几步,腿软的厉害,声音又慌又急:我得回去了 上楼的动静惊动了声控感应灯,楼道亮起的瞬间她忍不住低头去看关砚北,正好瞧见他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晶亮。 嘶 纪南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手里握着钥匙,哆哆嗦嗦的插了半天,才怼进了锁眼。 她进门松了口气,她妈正好在厨房里,闻声探出头问她:今天热吗,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中暑了? 没没有!她想起什么似的,赶忙钻进了卧室。 镜子里的自己像只煮熟了的虾米,肩颈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映入眼帘,还有中间的那排牙印,看着yin靡极了 纪南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褪去上面guntang的温度。 随后又愤愤的在水龙头下搓洗着刚刚那条被弄的湿粘的内裤,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湿成了这样。 关砚北刚刚舔弄手指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纪南抬头发现自己的脸更红了,真是要命。 南南,出来吃饭。 不吃了!减肥! 她刚窝进被子里,手机就响了,不用思考都知道是谁打过来的。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按下了接听。 喂? 吃饭了吗? 嗯。 撒谎。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脸红成那样,肯定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不问问我为什么过来? 我问了,你没说。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轻的笑,像风的呓语: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 我喜欢你,舍不得你,后悔了,所以来找你。 你!你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 突然打直球,好犯规。 你是个笨蛋,我不说清楚点怎么行。 你才是笨蛋,我学历很高的 哦?我不信。关砚北逗她。 不信你就去查 查你学历?嗯是挺想的 !!你你你开车。 他又开始笑:还不算太笨。 纪南被他撩的心跳飞快,生硬的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来的,你住哪啊。 中午刚到,住我大学朋友家,刚想来找你,就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好伤心。 才没有卿卿我我。 嗯,只能我亲。 怎么样,心动吗?要不要和我回去。 我再考虑考虑。 好。 第二天一早,纪南鬼使神差的打扮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有化妆了。 像是要验证她的猜想似的,关砚北果然在她家楼下站着,要不是换了一身衣服,她还以为他在这里待了一夜。 她没想到的是,魏子延也来了,他无视了关砚北,径直朝纪南走来。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家的住址都没有变。 啊?你怎么来了 关砚北脸色阴沉,把纪南扯到了自己身边,看向魏子延的眼神带着一丝敌意。 就是想到了以前放学,送你回家的时候突然想再做一次护花使者,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送你上班。 魏子延丝毫没有把年纪看着不太大的关砚北放在眼里,毕竟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女人都比较现实,成熟稳重的男人才是她们的优先考虑对象,虽然关砚北长的确实有几分姿色,但他一点都不带虚的。 没有。关砚北替纪南回答,不容分说的带走了她。 纪南有些尴尬,主要是替魏子延尴尬,她嘴里刚吐出一个魏字,就被关砚北酸不溜秋的声音给打断了。 喂什么喂,上车。 纪南: --- 500珠啦,谢谢看文的所有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