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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拟犬(假期加更)

    

126. 拟犬(假期加更)



    玉伶听完只笑。

    清脆娇俏的笑声,陈一瑾觉得非常好听。

    然后她扶住他的rou茎,于腿缝间蹭沾一些yin水,拿她的蚌rou去包裹他的guitou,前后滑动。

    发出一些咕叽的水声,不似插入却也差不多了。

    玉伶察觉到陈一瑾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就连他的喘息都变了调,紧贴着她的胸膛似风箱一样大起大伏,脸红到真的像是在发高烧。

    好像真的已经把他快逼到极点了。

    他这样的一个男人,有作为牲畜而俱生的交配本能,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呢?

    瑾哥哥舒服吗?

    好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不要停,让我就这样射出来罢

    现在的陈一瑾哪里还有属于他的半分骄傲。

    莫名可爱。

    玉伶这时反而放缓了动作,不让他享受,却让他的guitou抵在润熟的xue口。

    陈一瑾自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的手已经不自控地按住了她的腰。

    半睁着眼睛的他已经迷离异常,哑声暗示性地问道:伶伶宝贝,奖励奖励到底是什么?

    玉伶笑着啐他:你不是舒服了吗?还想问我讨什么好?真真恬不知耻。

    那我真的射了可不可以?就这样射出来

    玉伶面上的笑意渐盛,夸他:当然可以射呀

    可转眼又一字一顿地说:

    现在不许。

    陈一瑾瞪大了眼睛,霎时间让玉伶以为他要把她给掐死。

    他咬牙切齿地问:什么?!

    玉伶并没有让步:我说不许。

    语气轻挑。

    玉伶瞧着他的额头似是都快有青筋浮起,不知是忍得辛苦,还是被她气得不轻。

    可就算如此他仍然没有自顾自地泄欲,只靠他那没什么威慑力的可怜眼神来控诉她。

    连骂她一句都舍不得。

    已经很满足了。

    玉伶对准了她握住的rou茎,慢慢往下坐。

    当真比平时大了一圈,入得有些费劲。

    她还没吃进去一个头,回过神来的陈一瑾便用力掐住她的腰,登时把她按坐在他的yinjing上。

    呀

    这种在瞬间被撑开填满的感觉对于现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玉伶太过刺激,腰突然就酸了软了。

    陈一瑾这才敢放肆起来,而且过于放肆。

    一进入就马上挺腰耸动,又重又猛,把毫无防备的玉伶颠得连哼出来的调儿都是碎的。

    吻住她的唇,把她的舌勾出缠吻,狠狠吮吸,让她的舌根发痛发疼。

    然后又一把下压她的文胸,托住她胸前上下乱颤乱晃的绵乳,咬着啃着,既痛又痒,松了口留了几个牙印,还要用手使劲捏一把才罢休。

    当他空出嘴来了,才捡回他的脾气,啐她:伶伶宝贝,sao呢

    当真sao的要命cao死你!

    早就想吃jiba了为何不让我早点干你?就是喜欢耍我对罢?把我当成一条狗来玩我是罢?!

    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了还来勾引我,还要含我的jiba,浪不浪啊你!

    陈一瑾在这时突然站起身来,猝不及防要下坠的玉伶赶紧用腿盘住他的腰,抱住他的肩。

    可还是被这么一下给顶得迷迷糊糊,当即颤声尖叫,抽搐着紧夹了他一下。

    结果换来他打在屁股上响亮的一巴掌。

    陈一瑾抱着她边走边干,军绿的衬衣早就变得皱皱巴巴,连那戴在头上的宽檐帽都歪七八斜,一撞一颠一晃,没个正经不说,都快掉了下去。

    在小客厅里绕了一圈,最后才走到餐桌边,陈一瑾再次问她:那个烟灰缸是谁的?

    是谁的?!

    玉伶呜咽着不答,似是极其享受到无法分心,蹙眉yin媚的表情让陈一瑾知道她已经快要高潮。

    刚才蓄着气才绷住了那根筋,如今xue内的软rou蠕动吸夹着,愈发难缠,陈一瑾把她压在桌面上,旁边就是那个烟灰缸,最后问她:到底是谁的?

    是不是给那个姓谢的留的?是不是?!

    甄玉伶你说话!你喜欢哪个男人你告诉我!

    玉伶只觉陈一瑾的喑哑愤声与凶猛抽插甚是让她享受。

    整个人好似都快要被他捣弄的一下给顶烂了,强烈的快感窜过身体,只余下了酥麻与绵软。

    眼角有些泪,许是嘴被他啃了,胸被他咬了,xue也被他占了,如此来的委屈。

    但是好舒服。

    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让她就这样到罢

    瑾哥哥,快不行了呀

    射射给我

    喜欢,好喜欢

    她霎时满含魅惑与情意的呼唤让陈一瑾彻底崩溃,俯身一口包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在她高潮的时候也全都射进了她的身体。

    陈一瑾对她这里藏着哪个男人的问题异常执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玉伶并不认为她有对他解释的义务,也不想和他争论,只反问道:你不是要赶着回军校?

    然后把身上沾了暧昧与汗水味道的衬衣脱下扔给他,挣开他的怀抱。

    跳下桌面,拿了绢帕擦拭腿间流出的一大泡jingye。

    陈一瑾裸着身子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看着玉伶熟稔的一举一动。

    再次得到了玉伶的他不甚甘心,提醒她道:我们之间都有过好几回了,怎么着你也算是揣了我的种,你要是有了就必须跟我

    我的儿不可能认旁的男人做父。

    玉伶没有搭理陈一瑾的谬论,往厨房缓步走去。

    陈一瑾也起身跟着她走入厨房。

    发现她在烧水,又踮脚从橱柜中拿出一包粉末,似是打算冲药。

    你喝的什么?

    去子避孕。

    她的话语如此简练冷漠。

    刚才唤他瑾哥哥的温情已经荡然无存。

    她时常如此,翻脸不认人,骗他都能骗出好几般花样来。

    她的心应是比石头还硬。

    她到底在想什么?

    厌恶他到如此地步为何还要主动同他上床?

    他做不到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还说几通体己话,简直像是被人扒光衣服再去游街的噩梦。

    但她就能轻松做到。

    无法想象也不可理喻。

    快乐至极也痛苦至极。

    心又一次破裂到连残骸都捡不起来,缝不拢,粘不好。

    当真无情。

    那么一点点奢望与妄欲都要当着他面亲手捏碎,不许他心存侥幸。

    她或许真的在把他当成一条狗。

    一条什么都不值当的狗。

    陈一瑾的视线于玉伶面上的漠然表情和那碗中的粉末间来来回回晃了许多遍。

    双手用力握拳,手臂几乎青筋暴起。

    可最后他却只是上前一步,帮她把火关掉了。

    玉伶疑惑地抬头看向他。

    仍然是纯洁又无辜的眼神,单纯地在通过她的目光表达困惑。

    好似她根本不明白她今晚做的那些事于他而言有多么残忍。

    就算全是他自找的

    心被捅成几个窟窿也会疼的啊

    陈一瑾把玉伶拉入怀中,直直压在厨房的橱柜柜门上。

    保持着他那原先就能博得她的同情的哀求语调:

    你在我大哥那里那么久都没有怀上,要喝药也不急在这会儿。

    伶伶宝贝,再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玉伶伸手推他,没再谈论那碗汤药的话题,只是提醒道:你再不回去可要晚了。

    不管了,横竖迟了也是迟了,让我同你多待一会儿罢,明早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