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之隔11
一线之隔11
指尖一探把钥匙拿了出来,可问题来了?这人住哪呢? 戳了戳男人没有反应,余晴正准备给对方一个大逼兜,你... ...干嘛呢?男人难受地睁开眼睛,含混地问道。 余晴暗暗地放下了高举的右手,你住哪儿? 红松路16号... ... 真奇怪!没门牌号吗?管他呢,看着孟诹又睡了过去,余晴准备一到了就把他一扔。 才问着人到了目的地,余晴心里才一松,她真怕这车在路上熄火了。把男人又拉了出来了,呕~~孟诹再也憋不住了,吐了出来,这车一下停一下启动的,沿途胃一直在痉挛,这下舒服了... ... 看着两个人沾满酸臭味酒迹的衣服,余晴直接把男人丢在了路边,她说什么来着,绝对不要靠近醉鬼会变得不幸!!! 深吸了一口气... ...不行,不行,太难闻了,她没办法在这个味道下呼吸!!!她该庆幸男人没吃多少菜吗?!! 借着微弱的路灯,看清了这个两层平房,油漆写着大大的【律师事务所】,他就住这儿? 又用剩下的钥匙开了门,艰难地空出一只手打开了电灯,入目还算整洁,一看就是他办公的地方,也没多奢华的配置,整个环境都在传达着简洁有效四个字... ... 把男人拖了进来,解下他的西装就不打算再管他了,可是等把上衣脱完以后,余晴心里又泛起了nongnong的愧疚感... ... 两腕和背上都要着深深浅浅的疤痕,特别是手腕上的疤已经增生,看起来有点狰狞... ... 怪不得两次见面都没见他把衣袖的扣子解开过。 石敏玲!不许再愧疚了!我帮他就是了... ... 余晴把自己的上衣都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件胸罩,才觉得可以自由地呼吸了。继续认命地架着一米八多的男人向二楼走去,果不其然,只有简单的卧室和洗浴室。 把男人扶到床上,又把他的裤子鞋子扒了,去洗浴室拿了一条毛巾沾温水给男人擦了身体,把被子盖好后,自己才去洗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又去下面把自己的衣服拿上来洗了,但愿明天干得了吧,看着一衣架上还在淅淅沥沥滴着水的毛衣和秋衣,余晴有点乐观地想到... ... 把男人往床边推了推,余晴拿着被子给自己盖上了,累死了... ... 嗯~头痛~刚想睁开眼,就被阳光刺得生理性泪水都出来了。孟诹揉了揉太阳xue,勉强让自己好受了一点,要不是和以前的战友再见他也不会喝这么多... ... 无意看着自己的手臂... ...???衣服呢??感知了一下下身也一丝不挂... ... 昨天喝完酒... ...然后... ...石敏玲!!!! 嗨~转头一看,倒像是活见鬼,女人伸出的手臂带起了一点被子,两根细细的肩带提溜着两呼之欲出的雪乳,孟诹连忙转头,暗哑的声音问道,你... ...你怎么在这里? 难得早醒了,看到了这冷峻男娇羞的场景啊!她可太值了!昨天你吐我身上... ... 我赔你一件! 行啊!去买吧?我还要回去呢?余晴也不跟他客气,毕竟谁搞出的问题谁解决... ... 你把眼睛闭上... ...男人艰难地开口,他已经很久没经历这种困窘的境地了... ... 可以啊,反正我都已经看过了~余晴好心情地说道。 孟诹也不顾神经的刺痛,一股脑儿的坐起来,佯装无事地走向衣柜... ... 对了~还有早点别忘了~余晴突然出声,孟诹下意识回头一看!女人撑着头眼神颇为玩味地打量着他的胴体。 你不是... ...男人只能抓着衣服往身上套... ... 你也是学法的,应该知道[可以]和[同意]是两个意思... ... ... ...不欲争辩,洗浴室还是湿的毛衣还有门口散落着带着一股酸臭味的衣服,让他心绪恍惚了一下。 等他走了,余晴才收起了笑意,根据她接收的记忆,孟诹以前看起来有点冷,但是只不过是有些腼腆,对人都是十分热心的。 现在可真的是字面意思上的[不苟言笑]。在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余晴转了个身,任由阳光喧闹地穿过窗户上的油漆挤到自己的眼睛里。 可是他的内心依旧善良火热,这是有怎样的信念才会如此啊... ... 给!穿上吧。一黑影扑面而来,余晴下意思地接住了,手上细软的手感还有吊牌上的三个大字[开司米],他可真下了血本。 躺得身子都软了,余晴直接把被子一掀,就换了起来。 哎!孟诹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见余晴直接起来了,所幸她是穿着牛仔裤睡的,顿时心安了,他们两个昨天应该没有逾矩... ... 虽然石敏玲才来林场四年,后面两年他去服役了,但是她一直是邻家小meimei的感觉。这突然两人躺着一张床上,真是说不出的怪异... ... 找了一个袋子把湿衣服包了起来,随便吃了几口粥,余晴就告辞了。这次相遇只是意外,希望没事两人还是不要再遇上了,不管什么原因,还是要避嫌的... ... 即使检察官是公务员、双休的工作,但是一般都休不了,案子是一个接一个的来,余晴最近就在忙一起凶杀案,一女子被害,公安怀疑是她男友所为,依余晴看,这里面还有很多疑点... ... 石敏玲走后孟诹才松懈了下来,将散落的衣服洗晾了,又灌了一大半水来缓解宿醉的渴意。 躺着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感觉女人的香气在鼻尖萦绕,手脚又酸又麻,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怎么推都推不开。 恍惚间一个女体压着他,胸罩里的乳rou都挤出来了,磨蹭着他,不行... ...不能这样... ... 孟诹突然坐起,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才发现自己是做噩梦了... ... 无奈地起床,将整个床单被套都拿去洗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