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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井秋翔/HE:十二、合意上(hh)

    

青井秋翔/HE:十二、合意·上(hh)



    *

    指尖轻易濡湿。

    rou蒂逐渐肿胀,捏在指腹的触感柔软又微硬。只要稍微挑逗、身下的女性便会颤抖着抬起腰,发出接近泣音的娇吟。

    不要这样秋翔、呜悟君还在会被听见的!

    没关系的。青井秋翔低头喘息着说,连自己都听出话音中那股几近着魔的浓重欲望,腰,再往上抬一下,嫂子喜欢被舔吧?每次都按着我的头要我舔不想要吗?会很舒服的。

    如今已经成为恋人的女性被他强行捏住大腿向上抬,整个人几乎都被扯离了床,只剩肩背还压在床单,双手撑在身下,纤细腰肢被迫握在他手中。

    这个距离、近得能嗅到秘处的味道。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

    黑暗中、嫣红rou瓣颤抖着,一点一点渗出晶莹黏稠的爱液。

    铃奈、不想要吗?好不容易、可以做了这里湿得都发亮了,水在往下流诶

    恋人羞耻得快哭了,却由于姿势没办法反抗,声气不稳地控诉:谁叫秋翔硬要玩那里啊。被那么摸了,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所以要不要嘛?

    他低了低头,有意让呼吸打在两片软rou的缝隙,本意是勾起对方的欲望,结果自己反倒先被过于煽情的气味引得更硬,性器不受控地颤跳,几乎要滴下滑液。

    啊啊、这是铃奈的

    青井秋翔喘息着,在恋人的双腿间

    抬起眼睛,可以给我吗?今天实在是太想要了铃奈醒之前,被我哥很冷酷地敲打了一通,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要被抢走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在隔壁

    她不安地挪动身体,腿心的性器也微微翕动,青井秋翔竭尽全力才没舔上去。

    但是、再忍就要坏掉了,他哑声说,嫂子不想的话、就不插进去,只是舔的话

    恋人咬住嘴唇、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很轻很轻地说:

    也没有那么不想。

    很轻的应答,下一刻就变成无法忍耐的娇吟:欸、欸,等一下别舔得那么突然啊!!呜、舌头伸到里面了

    这样的侍奉行为、在身体上是无法产生任何快感的。

    尽管如此,每每看着爱人哥哥的女人,自己爱着的人,曾经、不,现在还是嫂子的女人在自己身下舒服得身体发抖,无法压抑呻吟,带着哭腔叫自己的名字,他总是兴奋得腰际发麻。

    指尖再度按压阴蒂。

    舌尖尝到恋人的味道。

    软rou层叠包裹,舌尖在甬道内搅弄,烫热rou壁不住收缩,爱液与唾液黏稠交汇、沾湿下唇。

    yin液划过下颌,伴随咕啾水声,一滴一滴掉在床单。

    一直等到呻吟从无措变得渴望,舌头才艰难地从女性器挣脱,他着迷地盯着晶莹张开的嫣红喘了一会儿,终于抬起头、望向恋人水光湿润的眸。

    可以吗?还是想先去一次?

    已、已经够了,这样就

    头脑阵阵眩晕。

    太舒服了、虽然以前也很舒服,但今天格外舒服。是因为知道可以做了吗?时隔这么久,终于能被性器插入,对于性交快感的期待仿佛催情剂般,使得身体阵阵发热,被舔弄的快感潮水般冲击脊椎,肆意蔓延。

    那、

    秋翔舔了舔被爱液沾湿的泥泞下唇,动作很突然的握住我的腰、手臂陡然用力,干脆把大开的腿心扯到勃起性器前,趁我发出尖叫的间隙伸手绕过肩背、利落地将身体向上捞起,按进他怀里。

    我惊魂未定落在异性腿间,飞散长发划过弧线砸上裸背,roubang顶端抵在小腹肌肤,先走液划开湿凉欲望痕迹。

    我插进去了?

    少年低下头,在耳边沙哑地询问。

    呼吸暧昧萦绕,舌尖舔舐耳廓,低低气音含着几近发颤的亢奋。

    指尖沿裸背线条一路向下抚弄,直到落在臀rou才堪堪停下,有意触碰花阜抓弄揉捏、力道重得发痛。

    秋、秋翔

    眼中积蓄生理泪水。

    他一向表现得轻快又温顺,别说这种野性粗鲁的动作,连语气都从没用过重音,突如其来的反差本身便仿佛对接下来行为的预兆。

    本该对此感到惊慌才对,然而不知为什么、身体却反常兴奋。

    我抬起泪眼,看着年轻恋人注视女性胴体,专注得色情、好像有蓝火在幽幽燃烧的青眸,终于忍着羞耻环住异性的颈,将唇送上去:

    温柔、一点的话

    双唇相接的瞬间,臀rou被五指肆意揉捏着向外拉扯,连带rou瓣都张开狭小的缝隙、露出内部软红的xiaoxue,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终于抵在xue口,一点一点撑开xuerou、向上顶进去。

    !!

    进、进来了。

    很粗、很涨的东西,不紧不慢地破开绞紧内壁,顶进深处。

    怎么想都算不上温柔。

    大概是太激动了,初次挺进的动作倒是有所收敛,捏在身下的手却非常用力,伴随剧烈心跳一下下颤抖着,发出毫无理智可言的动情粗喘。

    啊啊、进去了嫂子的里面、好热哈、在一下一下的抽搐诶。稍微向里撞,幅度就猛地变大了是在欢迎我吧?

    说了不准描述了!好涨秋翔、等、等一下,有点痛

    痛?将长嫂抱在怀中进入的少年乖乖停下动作,弓起身子、低头咬住女性柔软的唇,一边色情的发出「咕啾」水声,一边从唇舌寸寸舔咬到耳垂、再向下吮到侧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哪里痛?里面吗?

    托在身下的大手轻轻的、安抚性地揉着臀rou,粗涨性器不上不下卡在甬道,传来撑得过满的酸胀隐痛。

    感觉、好撑。思绪被吻得断断续续,快感自结合处恍惚上涌,小腿线条绷紧成流畅的弧,好像被扯开了一样

    秋翔在我耳边很微妙地喘着气发出两声笑。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茫然地含泪看向他,身下早已填满的花xue却忽然被手指触碰,正结合的黏膜被指尖试探描摹,敏感得身体不停打颤。

    zigong贯穿苦闷的灼烧感。

    说来也不算痛,只是太久没尝试、官能变得陌生。陌生得叫人慌乱。

    但是那也没办法吧,嫂子这里湿得把我的腿都打湿了,没办法再润滑了。少年忍耐地咬住我的颈,眸中闪动陌生的、被压抑的狂热欲望,流了这么多水,还觉得涨吗?

    果然是因为太久没做。

    扩张和润滑都做得够完善了,事到如今还会痛,除了尺寸问题根本想不到别的原因。

    啊啊、又来了,里面在动!秋翔低下视线,笑眸几乎蒙上水汽,好像正被拷问折磨,满脸濒临极限的动摇,再动一动就好了,再插一会儿、习惯了就铃奈让我

    话语间本就满涨的性器又跳了跳,颈rou咬得发痛。

    分明是出于欲望与兽性的请求,那双眼瞳却仍饱含接近小心翼翼的情意,仿佛生怕把我碰碎、正艰难与体内本能斗争,动作时而充斥不得章法的混乱,又时而变成轻柔安抚的珍视。

    真的有那么煎熬吗?

    不知为何、注视那张年轻而饱含动摇,与丈夫几分相似、此刻正隐忍得脆弱的俊秀面容,胸中悄然漫出一股如水温和的动摇。

    嗯。我终于妥协,可以动、弄痛我也没关系所以,要小心不要弄坏哦?

    我甚至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刚刚说到半途,年轻恋人的神色就忽然亮起来,亚麻碎发下湿润眼睫极度激动的颤了颤他似乎含混的应了一声,然而下一刻,便握住我的腰猛地向下压、接近粗暴的生生将性器贯穿了yindao!

    啊啊啊!!!

    那个瞬间,一切忍耐与流动思绪都蓦地被击碎,剧烈的灼烧快感从小腹激烈贯穿身体,失声尖叫失控泄露,紧接着被加快频率顶撞成错乱的破碎呻吟。

    不、等、秋翔!!太,太快!!

    重心大幅度浮动,臀rou被捏紧、身体不断抬起下降,重力使得每下cao弄都深深撞进甬道内部,尖锐快感一路收紧直达花心。那不仅是性的快感,还有在最为熟悉的场合放任身体被少年完全掌控,与小叔交合到失控尖叫的错乱感甚至是与背德无关的,一种单纯的混乱。

    太舒服了。

    怎么会舒服呢?

    仿佛曾在意的罪恶与背德都在激烈交媾中彻底融化,手臂情不自禁缠绕而上,主动仰颈勾缠少年恋人的舌尖。

    暗夜笼罩的青瞳颤动垂下,映着盈亮浅金,仿佛染上一层朦胧而通透水色,浓重欲望纠缠晶莹恋慕,交错成愈发矛盾的混乱。

    嫂子,不哈,不舒服吗?

    青井秋翔发出忍耐的气声,手臂却用截然相反的力道将深爱的女性向高高挺立的roubang按压,着迷注视从兄长怀中夺取的恋人。

    只是单纯看着她赤身裸体、墨发乱散,坐在自己怀中被cao得满目湿泪、意乱情迷,连肌肤都泛上动情红晕,胸中便涌上一阵极端的、摘得天边弦月的满足,心理快感已经足够强烈,更别说生理

    一下一下、仿佛使用般握着恋人的纤腰上下taonong性器,一边吮着主动迎上的软舌接吻,一边贪婪注视动摇紧缩的朦胧熔金,过程中青丝凌乱散落贴在胸膛、被细细渗出的汗液黏连,沾湿在乳白与蜜金交融的身体,像划下暧昧融化的界限。

    好奇怪呜、慢一点、慢一点呀!好奇怪、好奇怪啊,再这样下去要、要不行了!

    明明被cao哭了,还是紧紧抱住始作俑者不放,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接吻一边胡乱喊着「不要」,一边寻求安慰,甚至放弃抵抗,主动把身体交给可能伤害自己的人

    她已经清楚一切了。

    比起告白的话语,反倒是这样全盘奉上信任,接近引颈受戮的姿态,更让他感到被接纳。

    是这样吗?

    气息不由自主加重,越是拥抱接吻、激烈交媾,越能感受到女性温暖柔缓的信任,胸口高幅震颤,头脑满是混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顺着本能、一味将rou柱更狠地向女性身体内部深入,听着一声声比起痛苦更接近欢愉的尖叫,发出喘息的错乱挑逗:

    要慢吗?可我看嫂子很喜欢啊,cao得越深,xiaoxue就收得越紧哈、等下,是喜欢听这种话吗?还是喜欢被握着腰向下撞?唔、嗯在、痉挛诶!!

    就算喜欢又怎么样啊!

    我哭着摇头,本就嫌姿势插得不够深的少年仿佛被这话刺激,蛮横的扯下手臂,握住我的手腕猛地压在床上。两人共同的重量压得床垫剧烈弹动,插入xue口的rou茎愈发深入,几乎顶到不该深入的位置,官能陌生而剧烈。

    呜、!!好、好深、等,都说了别这么快呀!!秋、翔!!

    但嫂子确实是喜欢的吧?

    压在身上的少年眼睛亮得惊人,充斥露骨的侵略性欲,既然喜欢,就别说不要嘛,好好感受我不好吗?这可是、确认心意后第一次做、真、烫!哈、明明就很舒服,床单都被那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了唔!!

    伴随最后一声急促闷哼,身体被自上而下再度锁进臂弯之间,距离近在咫尺、对视涌动炽烈预兆。

    性器越动越快、rou体拍打声声回荡,起初疼痛早已荡然无存,愈发不容置疑的快感火焰般蔓延小腹,理智尖锐灼烧,将矛盾现实尽数抛在脑后,终于脑中只剩与心爱之人紧密结合、空白绝伦的快乐。

    要、到!!

    那个瞬间,身上人弯曲手臂、猛地压低了重心,我只来得及望见忽然紧缩的瞳孔,积累太久沉淀在zigong深处的东西便蓦地喷射而出,激烈无比地在眼前炸开炽热白光。

    !哈、!!

    与此同时、耳畔回响分外急促的粗重呼吸,本就撑满xue口的性器极速膨胀、刹那贯穿深处,热流抵在宫口、尽数射入温床。

    啊、啊啊、里面,被秋、秋翔的啊啊

    快感再度叠加,眼前瞬间模糊,湿泪流了满脸,瞳孔不受控地震颤,喉咙深处发出词不成句的快乐呜咽,吐露舌尖被温热含吮,指尖深深嵌入肌rou隆起的后背。

    白光闪烁不停。

    是坏掉了吗?还是舒服过头了?

    恍惚中,我只是模模糊糊地想:

    这一定是、最舒服的高潮了。

    浅发垂在脸侧,湿湿黏连侧颊。

    回过神时,年轻的恋人正撑在身上,视线专注明亮地望过来。

    腿间一片黏滑,jingye与爱液混在一起,艰难从性器填满的缝隙溢出。

    完全没拔出来。

    铃奈。秋翔低下头,黏黏糊糊地舔我的下巴,铃奈

    亚麻短发被汗液浸透,湿得好像随时要滴落,此刻正伴随舔弄的动作,一下下蹭着脸。

    并没有拔出的性器也连带着、轻微在体内抽动。

    感觉有点怪。但又有点舒服。

    确认心意之后哪怕是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做了亲密又快乐的事,果然还是很放松甜蜜。

    秋翔。我小声回应,把手从他后背拿开。

    指缝有些滑,指尖下意识搓了一下,我才从异常的滑动感中惊慌的意识到:血、血!!秋翔!你流血了!!

    刚刚被压得太紧,意识恍惚时不知怎地就抓上去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那么用力,而且他上午才和悟君打过一架,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按理说根本不该剧烈运动的!

    这个吗?没关系的。他还是很黏糊,根本不在意满背的抓痕,是我自作自受,嫂子不用在意也没关系的。

    他试探性亲了我几下,看我表情谴责,终于沮丧地坐起来,慢吞吞抽出性器,把床头柜的药膏翻出来,好嘛,现在就来上药,因为伤在背上,要铃奈帮忙才行哦。

    虽然弄不明白平时称呼转换的规律,有可能只是想到什么叫什么,但刚刚做的时候,他确实有故意叫我「嫂子」吧?

    再联想到对方zuoai途中的言语挑逗秋翔是不是比我想象的要恶劣得多呢。

    也不是不喜欢。虽然没有不喜欢。

    我别扭的跟着坐起来,把药接了,听从指示抹在手指帮他上药,直到乳白药膏压在血痕,才蓦地反应过来:

    怎么办。

    嗯?青井秋翔闷闷地回答,因为背对姿势看不见人心情低落。

    叫、叫得太大声了。我局促不安。

    确实很大声,完全是尖叫,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既有「太深了」,又有「再快一点」,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

    这栋楼隔音确实很好,但仅限于每户之间,虽然隔壁住户确实听不见,可就睡在家里的悟君作为同床共枕数年的夫妻,我很清楚他的睡眠状况。

    这种程度的噪音,他不可能听不见。现在绝对醒了。

    担心被他听见?手臂搭在弯曲的腿,秋翔微微回头,表情有点奇怪。

    混杂着妒忌与不甘,还有微妙的报复心。

    与其说是担心

    那是什么嘛?

    很不好意思啊、毕竟是这种事,况且公悟郎既是身份上的丈夫、又是秋翔的哥哥呀

    那又怎么样?秋翔不满地说,之前不就在那边吗?我睡在这里,然后他就在里面的桌子上和铃奈做了吧?而且故意做得很粗暴是不是?我听得清清楚楚呢。

    这时候药已经抹得差不多了,我不知所措地盖上盖子,被转过来的年轻恋人用一双和兄长一样颜色的眼睛盯着,像被提醒自己正和一对兄弟纠缠不清,甚至在同一个地方,和两个人都做得激烈无比,惹得二人反目成仇,不禁浑身都羞耻得发烫。

    那个时候没办法的呀

    知道啦。秋翔说,嫂子完全不知情,而且那个时候是夫妻,做得激烈一点很正常但我哥确实是故意的。所以当时很生气。

    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听着喜欢的女人被哥哥cao到边哭边叫,硬得难受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满身痕迹、腿都站不稳的走出来安慰自己当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的话,要让那男人也感受一下这种痛苦才行。

    当然,想得最多的是把他杀掉然后夺走心爱的人。

    但这种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青井秋翔顿了顿,转过身、望着心意相通的女性,依赖地埋进她的肩:那个时候还以为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看着了。

    湿发半干,戳在肩上触感发痒。

    实际算来成年不久的年轻异性、正以眷恋而臣服的姿态克制地触碰我。

    轻微被利用的不适在毫不掩饰的坦白与依赖中轻易被抹平。

    我不由自主轻轻抚摸他的发顶,秋翔雀跃的抱住我,身后像有毛茸茸摇动的尾巴。

    好啦。我说,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的。所以,别抱这么紧了,我们去洗澡吧。

    一起吗?

    一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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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奈因为从来没被认真舔过而没有意识到的一件事:

    秋翔技术超级好。

    并不是天赋异禀,是意识到铃奈喜欢之后有意学习的结果(。)

    *

    以及大家或许看出来了,秋翔真的很喜欢在床上说sao话()毕竟年轻人,而且平常就话多本文会在床上乱说的也就青井秋翔和有栖修两个职业罪犯(。)

    阿孝反倒不爱说这些,他属于有点神经质的,会玩一些花样。至于丈夫,因为尺寸原因每次都在拼命忍耐不失控,根本没工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