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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馒头,站在厨房里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家里没多少人气,他也懒得放桌子。草草的吃完早餐,男人将餐具洗刷干净,看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薛进坐在茶几旁,拿起了今天早晨投递员送来的报纸,心不在焉的读了起来──先看了时事新闻,又了百姓生活。二十分后,薛进放下了报纸,整理好自己的公事包准备上班。眼看着要春节了,厅里的事儿,也忙的差不多了,即使有什么要办的,都是小CASE,交给手底下的人处理就好。薛进在玄关处换下拖鞋,顺手拿过放在一旁的车钥匙,正在此时,门外骤然想起了敲门声。男人微怔,脸上有些不悦:大清早的能是谁呢?薛进家的水电费都是按年存缴的,所以那些闲人,一般不会上门来打扰──薛进透过猫眼,往外看了看。薛进不禁微微吃惊:门外站了三个男人,一身公检法的制服。薛进低下头来仔细的想了想,终究是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找上门来──如果说自己犯了公事儿,那么内部人会有些知会。可现在他没有听闻任何风声,若是秘密调查他……薛进摇了摇头,他自认没犯什么大错,司法部门不会如此谨慎。这是不是一个误会,对方找错了人?亦或是白思思出了什么问题?薛进怀着满腹的疑问,将门打开。对面的几个人一见到他,上下打量了一翻,为首的一个男人直接问道:“你是薛进吗?”薛进心中一惊,是来找他的,尽管有些不安,但仍点了点头:“我就是,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在不知道事情缘由时,薛进很客气。对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腋下夹着的公事包里抽出一张白纸,遂展开在薛进的面前:那上面赫然印着拘留证几个黑色大字。薛进心口一跳,对拘留证的内容一扫而过,只注意了拘役审查的对象──确实是他。“请薛先生,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吧。”说着那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手铐,就要往薛进的手腕处招呼。薛进对那东西太熟悉了,他掌管监狱时,里面的犯人经常戴这玩意儿,没想到,今天他也有如此待遇。“等等!”薛进喝了一声,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要看看你们的证件。”为首的男人满脸麻木,也不废话,又从上衣的夹层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本本,那上面警徽十分醒目。他利落的将自己的警官证打开,让薛进看清楚里面的内容。“还有什么问题吗?”见薛进瞧得差不多了,男人将证件收了回去。薛进咽了咽口水,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尽管自认没什么大罪,但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不会没理由。“有,我可以给老婆,孩子,打电话交代一声吗?”警官点了点头:“给你五分钟时间。”“谢谢。”薛进说着,将门再次关上,这个举动似乎有些不合情理,警官察觉出自己的疏忽。本想再次叫门,但一想楼层不低,对方也逃不出去,更何况下面警车里还有自己人留守,也就稍稍放心。薛进关上门后,转身进了卧室。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司法局的老李,那边响了很久才有回音。“李局,我是薛进,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薛进客气的开口。“薛进呀,没事儿,我正在开车。”老李比薛进大很多,所以对他的称呼比较随意,此刻他正在去上班的路上。“李局,我家来了几个公检人员,他们要带我走。”薛进一手捏着电话来到窗前,面上带着微笑,男人有预谋张开了双臂,往下看了看──下面有辆警车。“啊……”老宋很吃惊的样子。“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他们是哪个部门的?哪个派出所的?”老李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连忙将车停到了路边,认真的讲电话。“我刚才也没注意。”薛进方才紧张,将最重要的信息遗落了。“没关系,我等会打电话去查查。”老李没等他主动开口,就热情的想要帮忙──毕竟他同薛进的岳父关系很好。“那,谢谢了。”薛进道了谢,接着说道:“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你听到什么消息没?”这才是薛进最关心的。“没有呀。”老李手扶着车窗,大声的讲着话:早晨上班的人很多,车辆自然不少,噪音很大。“你没问清楚吗?这个对方应该告诉你的。”老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薛进是头一次被拘传,所以根本不熟悉司法那一套,只记得问他们要证件。薛进此刻也是满头雾水,有些乱了方寸,不禁开始自责起来,在自责的同时,他也稍稍冷静下来。“我没问,要不要现在去问清楚?”薛进硬着头皮说道。老李沉吟了半晌,摇了摇头:“这事儿你不要管了,我去办,中午我去接你,到时候见面在详谈。”老李虽然不知道薛进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但只要不太严重,那么他都有办法,将人担保出来。打完了电话,薛进犹豫着要不要通知白思思,可转念一想,如果只是小事儿,虚惊一场的话,还是不要惊动她和岳父才好。他还是先走着看,要是实在不行,岳父也不会看着他受难,而袖手旁观。正当他打定主意时,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薛进连忙将手机收起,赶了过去──紧接着,一双明晃晃的手铐,正在等着他。警车的配置一般,但胜在宽敞,但纵是如此,谁也不想坐上这车。薛进在后排落座后,左右分别来了两个警察──他们将薛进夹在中间,俨然他是个犯人,怕他逃走。车子启动后,呜啊的警笛声分外刺耳,一路上引来关注无数。薛进忐忑的坐在车里,觉得一切都象做梦:连羽不知去向,而他又不明不白的要被带走审讯。想到这儿,薛进又忆起放才同老李的谈话。他转过头来,看向身侧的警官:“同志,我犯了什么罪?”那男人用眼角扫了他一眼,目光带了鄙夷:“你不知道吗?拘留证上写的很清楚──强jian幼女罪。”薛进异常惊诧: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因为这个被捕。强jian幼女?他只干过一个幼女,那就是连羽?想到这,薛进马上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