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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浓雾罩天的清晨时份登上大鹰国最繁华的港口城市,叶山港,让伶尚有些喜出望外的是,在岸头等著迎接她的人,是白兰神官,她是阿蒙神殿中负责教学的知者,一向受国民敬重,也是伶视若母亲般的近人。「伶!」白兰才看见小公主的身影即快步走来,二话不说便把小公主一拥入怀,一直平静睿智的眼睛也湿了,哽咽的声音在说,「公主叫白兰担心死了,来,让我好好看一看你。」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白兰惊讶得呆了半晌,眼前的伶公主怎麽完全不同了?是矮了一丁点,又比之前胖了一丁点,本来尖尖的小下巴,现在是圆了一丁点,水汪汪又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变得妩媚又有点迷糊,细细的总是微笑的小嘴,竟也……变大了?她不禁用力揉了揉眼睛,一面想,终於让她想到了,即抬起头来,低声说,「我想起来了,你是彤,叶山市市长官的女儿。真的辛苦你了,我代伶向你谢过,可是,当公主的替身非常危险,我怕你父亲不会准许啊。」「白兰神官,相信父亲只会担心彤没法为公主分担危难而已。」彤幽幽地说,「任何人一走近便会发现我是替身,那对公主的帮助不大啊!」「噢,不会,我刚才也以为你是伶呢!所以才为你的安全担心呢。」白兰轻拍彤的肩膀,「保护伶的安全,以後也要你帮忙了。」白兰把彤拉到身後,让她上马车去,一双睿智的眼睛又在浓雾中细看,才听见夏照微细的脚步声走近。「我还以为彤是骗不了白兰神官的眼睛,看来白兰是太挂念小公主了吧。」夏照一如往常轻松自若的声调让白兰安心多了。「是的,白兰真的担心死了,你就快把她交出来吧!她可是我最疼爱的学生啊。」白兰有点心急了,她愈发现自己真是太疼伶了,就似女儿一样。「白兰,我在这。」那柔弱的声音轻细如风,伶仍是一身素白的神官袍子,一张清丽如水,依样地倾国倾城的脸躲藏在宽大的连帽之下,原来她一直被两位黑佣兵前後包围的掩护著,以致白兰完全没发现。「伶!」白兰才看见那人丛中的一点白光,一种孤伶伶的凄凉感却是那麽的强烈,是比从前的更加地强烈了。这小公主自小就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任她如何收藏自己、尽力量让自己显得平凡,都是徒然。伶就是逃不过阿蒙神给她的独有安排,就是那身为光的存在与使命,这让伶永远都显得如此孤立又高不可攀,此刻的伶却再加上了一抹凄楚,白兰的心在痛,为何自己一点帮不了她?白兰两手大大地张开,久违了的安全感让伶忘掉了一直在坚持住的不可缺失的公主的容装--不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恐惧、痛苦与悲伤,不能让人失望,不能让人发现自己的软弱无力,就算自己多失败、多难堪也要表现得从容大方……「白兰……」伶扑进母亲的怀中似的,再没有什麽可以说,却只有痛得难以启齿的泪水湿了白兰的衣襟、热了她的眼睛、断了她的肝肠。「让我好好看下你……」白兰抚著伶的头,伶却敏感地看见了白兰脸上闪过一煞的惊与怒,伶知道,白兰一下子就发现了,白兰也发现了自己再也不是从前的小公主了,白兰也嗅到那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白兰也要看不起自己了……「不。」伶急忙地从一直在盼著的安慰怀抱中退开,半垂下头别过脸去,「伶,舟车在外,一身都……都脏了。」只见一双纤弱的手把连帽子拉紧在胸前,白兰看见一个受伤的灵魂在为自己仅存的尊严在躲藏,她的心更痛了。「痛吗?来,我给你新调的外伤用药,我还未为新药想个好名字呢!来,我们上马车。」白兰装作轻松的拉住伶便往停在一边的马车走去,她却是为了不再让伶看见自己既生气又不忍的脸容,伶那委屈的泪叫她感受到同样的委屈,可是,那一双娇弱的手腕,还有那颈则、胸口之上串串的瘀伤……「岂有此理的邪神,yin贼!yin贼!」白兰一面拉著伶走,心里一面咒骂,「阿蒙神一定会惩治你,一定会,你就等著瞧,铁木!」白兰气冲冲的,胸口有怒火在烧,脑内不断在搜索最强烈的攻击咒,几乎忘了身後仍有一串人在跟著。「白兰神官,彤要跟你们坐一起吗?」身为替身的彤,自觉到替身的责任就是分散敌人的注意力,那自然应该跟伶公主保持一段距离了。「对,你就跟夏照坐到前面的车去,我跟伶在後面的。」白兰看见夏照脸口一呆,他似是没想过要跟伶分开呢。这才叫白兰有点安慰,幸好伶身边仍有此好男人不离不弃地守著,却不禁又在心里抱怨--「为何你就不能在重要的时候守在她身边?这究竟是阿蒙神给你的惩罚,还是给伶的?」夏照不舍地把伶送上车篷,伶却一眼也没看他的,白兰从未看见伶如此冷漠的一面,心想小公主已有了自己的决定,伶彷佛在此短促的数月里成长起来,成了一位具自决力的忧伤女王,再也不是事事随遇而安的小可人了。「这些瘀伤是多次的累积,不易根治。」马车在浓雾之中缓慢地前进,马蹄声悄悄地响,彷佛生怕惊扰了这灾後荒城的喘息,白兰轻挽住公主依样高贵却更显瘦弱的手小心地涂抹她精制的新药,一直忍住不问的话,终究仍是要问,「那人对你行这样的事,他究竟要怎麽了,国文公告上不是说了他是你的乾爷子吗?那恶魔……他要娶你不?他要负责的!」白兰气愤难平。「白兰不用为伶此肮脏的身体而生气,在那人的眼中,伶只是供玩乐的妓女,在伶眼中,那人只是交易对象……」说的话如是开脱,她的头却没有抬起过,白兰只看见一滴一滴的眼泪落下,如雨後檐前的水滴,白兰知道她心中其实其痛无比,安慰的手又把她安稳地抱住,温柔地抚著她依样柔美的长发,慈爱地说,「你不肮脏,你永远都是大鹰最高贵的小公主,这事实任谁也知道。」「不,不,不!」伶终於伏在安慰的怀里痛哭了,「他才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如此下溅的玩物,我是比妓女更不如的存在!妓女仍有选择的自由,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我不断挣扎、我求他,不断的哀求……他,他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就是因为我是鹰王的女儿……他何竟如此残忍……」心中多少的委屈,身上多少的伤痕,一直收藏在心中最深处,伶以为自己已很会开解自己,只会在独处时才流露的悲情竟一下子在白兰面前爆发了。「你就痛快地哭个够,在白兰面前,你不用强忍,不需要强装坚强……」白兰让小公主枕在自己的腿上,就似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