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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上捞肖逍入怀,轻轻亲吻红肿眼眸,不赞成又无奈道:“你不说,我很担心。”

“我就是不好受,过一阵就好了。”肖逍抱紧他闭上眼,“陪我躺会儿。”

薄薄纱帘外滑过一道长长的闪电,陈修泽环紧肖逍按下床头按钮。

窗帘关上了,房内一下子漆黑,肖逍抱得更紧,强烈的依赖,还有点害怕。

她住院的时候,许意跟陈修泽说过,假如她得知流产可能会造成抑郁。情绪不稳定、自责、失眠噩梦都是症状,这是陈修泽最担心的。

“我一直在这儿。”陈修泽轻啄肖逍耳垂,低声细语反复说着话,直到肖逍放松睡着。

闪电越来越频繁,似乎要下场大雨,搞得心情要沉到底了。

肖逍在睡梦里眉心仍揪着,陈修泽抚开,瞥向忽闪而过的光亮若有所思。

没过半个小时,房门被敲响,张妈开了个门缝在外面说:“修泽,太太来了,在门口。”

陈修泽皱皱眉。

风刮的够快,他们刚回来,陈母得信儿了。至于来意么,不需猜,明面上的事儿。

陈修泽慢慢抽.出胳膊理好杯子下床,出门前说:“您陪逍逍一会儿,她怕打雷。”

“好,不过太太……”张妈迟疑,还是道:“总归是你母亲,就当为了逍逍,别跟她硬碰硬。”

“自您跟我出国那天起,我和她的血缘只剩利益维系,现在这点儿维系也可以结束了。”陈修泽虚掩门,漠然回复。

“修泽。”张妈不认同,语气严肃。

“您还记得那个女人么?”陈修泽忽然问。

张妈哑然,不自然地敛了眼神。

陈修泽继续说:“她死的那天我永远记得。”

张妈狠狠一怔,忙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她是你的母亲,别再提了。”

“逍逍出事的时候跟那个女人一样,您能想象我的感受么?”

陈修泽话如寒冰,张妈噤了声。

“所谓的亲情不过如此,不必再跟我强调这点母子关系。”陈修泽带上门,往走廊另一头走了。

张妈长长叹息,这道坎是怎么也迈不过去。

她开门进屋,肖逍已经醒了,面向门口安静坐着,显然不是刚醒。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陈母尖锐的声音突然顺着长走廊传了过来。

“不就是流产了么?陈家不缺生孩子的女人!你为了她这样恶劣地对待自己的母亲?!”

张妈急忙关门,走到床边宽慰:“太太性子急,你别往心里去。”

床上的人特别静,强光忽现,照亮淡漠的冷眸,仿佛印上了陈修泽的影子。

张妈蓦然记起二十二年前的夏日,陈修泽也是这般神情,冷寂得让她心慌……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戏来了!(⊙▽⊙)

重点说一下,想虐我逍是不可能的,早前说过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所以陈母,呵呵呵……

大家双十一有没有剁的盆满钵满?现在某宝发货老快了,今天还听说马.云老大要搞3D线上售卖,OMG,真是绝了……已无形容词描述……

再话说,双十一那天去买了个生日蛋糕,基友说鬼畜!现在想起还会笑个不停【挥手脸】从没见过如此猥琐鬼畜的哆啦A梦!!!【再次挥手脸】

第56章Chapter58

一扇宽厚的白漆大门向外开着,高大男人挡在中间,板着面孔不讲情面,任由陈母斥责,就是不让路。

陈母连自己儿子的家门都进不了,气愤不已,可又不能怎么着。眼前的男人高又壮,她若是硬闯丢身份,于是挺直腰板儿站在楼梯间,保持一贯冷傲高贵的姿态,望向立在客厅的人。

颐指气使的眼神,摆明要陈修泽低头。

陈修泽与她对视一瞬,返身走向延至屋顶的落地大窗,让保镖去外面等着。

陈母看着保镖让路,讥诮轻哼,理所当然地迈步进门。大门关上了,她轻瞥了一圈,好似来视察。

这房子在陈母看来不算大,但琉璃灯、彩绘屏风和几束银杏枝完全不符合陈修泽的风格,这儿是为谁准备的不言而喻。

陈母非常恼火。

客厅忽闪光亮,一条弯曲的银色长线快速划过夜幕,天空落下雨滴,闷雷阵阵。

陈修泽眉峰微挑,回身道:“您有话直说,不必浪费时间。”

陈母心口的火一下子蹿到嗓子眼,她又要张口呵斥,一想又强行按耐,毕竟她是来说情的。

稍稍平复后,她语重心长道:“修泽,谁是你的亲人你要分的清。她是一个外人,样貌和家庭又很普通,你怎么能为了她对付明祖呢?”

“您是我的亲人还是郑明祖是我的亲人?”陈修泽不轻不重地反问。

陈母霎时变化脸色,把手袋往茶几上一放,提高了音调:“那样的女人能把你迷惑成这幅模样!我们不是你的亲人,难道她是?”

“我所谓的亲人,一个没机会对我下手就要害死她;一个在这儿指责我为什么不逆来顺受。”陈修泽牵出一抹疏冷笑容,“原来亲情和血缘是这么解释的,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他向来不顺从陈母,这次当面质疑母子血缘,陈母怒火中烧。

全是因为肖逍,郑家要被陈修泽掀个底朝天、郑明祖要面临牢狱之灾,而她和陈修泽的关系彻底降至冰点。她更加厌恶肖逍,憎恨肖逍破坏了她努力维持的平衡局面,出言更是刻薄刺耳。

“要不是她会弄成今天的局面?别说孩子没了,她就是生下来,我也不会承认。陈家不缺私生子和杂七杂八的女人,多她一个不多,登堂入室想都别想!”

轰隆劈下一记响雷,陈修泽的面容忽现,陈母向后退了一步。

幽邃黑眸寒意逼人,黑暗中的声音阴沉不定:“我有说过让她登堂入室?”

走廊里的人闻声停脚,扶着花架低眸挽了下长发。

陈母缓了骇意,放宽心坐到沙发上,又挺直腰板道:“我想你也不能为她做到这种程度。有什么说不开的,我可以去跟明祖商量。你若是真喜欢她,可以养在外面,但她究竟是外人……”

“我都不想登门的地方,她有必要登堂入室?”陈修泽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