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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一只胳膊将她压在胸前,下面那只手则展开在她臀部附近游走,来回暧昧的抚摸。

“撒铎。”

她随便找了个地方掐了他一下,警告性的出声。

该死的莎士比亚,她知道自己为了工作已经把他撂下接近两周了,但是他见到她除了调情打♂炮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她听到他喉间传来阵阵不满的呜噜声,犹豫了很久,最后才依依不舍得将手收回,嘭一下坐到了地上。他高大的身影整个遮住了实验室中透射光影的窗户,弓着身的后背露出缕缕光线,大部分投射在他颈间杂乱的被毛上,金双色的双眸垂视着地面,眉毛委屈的上耸,盘着双腿缩着肩,冰冷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滑过科莱门特裸/露的小腿。

“mama……”

他又摆出了那副表情,好像在大雨中被遗弃的幼犬。

…真是该死!

科莱门特咬紧牙关转过身,深吸口气拉开实验桌的抽屉拿出个遥控器,背对着撒铎冲他招招手,声音竭力装作平静。

“之前因为新的科研项目一直将你交付在另外的组员那里,抱歉。今天是最后一次测试,我希望你在场。当然,我个人对于成功率是不怎么担心的。”她转过身,视线在他的喉结停留。“昨天晚上忽然将你接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只要它成功了,”

她微抬起双眼,直视着撒铎琥珀般的双眸。

“你就再不是一个人了。”

“mama…”他与科莱门特对视片刻,敏感的察觉到什么,不自觉地紧张起来,词语间夹杂了些许微妙的情感。“mama,不,撒铎不。”他摇着头微微前倾,双手朝圣一样轻触着她的双颊,拒绝着,却又不知在拒绝什么。

可他终究无法抵抗科莱门特牵住他的双手,高大如山脉一般的身躯就那么轻易被她抓住一根手指牵引着,毫无抗拒的向前走。

即使莫名的战栗着,像条被人扣住咽喉的狗。

随着消毒门此起彼伏的嗤嗤声,他们不多时便来到了一间巨大的培育室,科莱门特拉着撒铎站在狭窄的观察栏后,挥挥手示意不远处的AI开启营养仓。轻微的水花和柔和的女声响起,营养仓周围的地灯亮了起来,水池中缓慢升起了一个苍白的躯体。

那是个“她”。

柔美流畅的身体曲线;比人类多出两指节的手指;比例得宜的哺乳器官,不过大也不过小;纤细的脖颈;明显带着西区女性基因的面孔。唯独紧闭着的狭长双眸和乌黑的发与科莱门特相似——那是继承属于她这个东区混血儿的四分之一血统。

科莱门特拉着呆滞的撒铎站到了传送区块上,两人缓缓下降,直到能够触碰到“她”的位置,她按下了按钮。

如同收到什么唤醒指令,原本沉睡在营养液中的女孩缓慢苏醒。

科莱门特小心的后退,将一直沉默不语的撒铎推到前面,轻声开口。

“我们为你准备了另一半。她同样拥有四个不同人类的基因,体内有500cc你的血液。纪元前的‘上帝’从他的孩子胸膛中截取了一段肋骨,赐予了他一位骨血中的爱人,我们也同样。她是你的‘夏娃’,撒铎。你将拥有与她一起生活,一起繁衍的权力。”

“今后,你就…不再需要我了。”

她背在身后的双手捏紧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它因力道过大的挤压而发出咔咔的声音。

科莱门特看着池水中那个初生的女孩缓慢攀上来,同样冰冷的手指小心的触碰到撒铎的指尖,微偏着头,面孔中满是天真的好奇和雏鸟般的留恋。她看到撒铎大睁着双眼小心的接触这个有生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同类,过了一小会缓慢地将头低下去,与她额头抵额头,握住了她湿漉漉的手;片刻后,他拖住她的腋下,如同抱住孩童一样将她从碧绿的池水中拎出来,她的双臂则攀着他,满脸是善意和憧憬。

两个俱都全/裸的人如赤子般坦诚,没有羞耻、没有尖叫、没有争吵。

科莱门特适时地退后两步,走下传送区块,将自己隐藏在远离池水的楼梯间。

他们拥有相同的温度,相同的身量,相同的背景相同的来源,甚至拥有相同的血液。他们会如同野兽一般可预见的繁衍后代,为国家科研机构带来一阵狂潮——想想吧,世界首例人造人繁衍的后代。

他们才是最合适的。

当然,最合适的。

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因过大的挤压力道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坚硬的接合口啪的裂开,冒出缕烟雾。

她太过温暖,他太过寒冷;他们有在法律上拥有效益实际上同样拥有效益的血缘关系,她被他称呼为mama;她的身份和他相差太大,他永远没有可能在她身上找到栖息与满足的一天;她脾气太坏,毛病太多,身体太弱,zigong容受力太小,女性生/殖器对他来说太过纤细,她几乎无法为他繁育后代;她甚至比他大太多。

你看,他们是如此的不同,以至于不可能在一起。

永远不可能。

【砰——】

科莱门特手中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内部发出一声尖叫,爆在她手中,暗红的鲜血滴答在楼梯间的地板上,她却完全没感到丝毫痛苦。可在撒铎的手抚摸上女孩脸颊的下一秒,她长久扑在试验中的心脏一阵炸裂般的抽疼。

伴随着刺鼻的焦味,科莱门特落荒而逃。



好累。

想去挠一顿C区同组那个老婆刚过生日的老秃头一顿,就是这个混蛋提的议案。

举手表决的时候同意的自己也是个混蛋。

科莱门特斜倚着实验室中的沙发,怀抱着活了二十二年生平第一次接触的酒瓶,醉眼朦胧的胡思乱想。在这种时候,似乎除了实验室,没有哪里能给她更多的安全感了。

“lina.”她将半边脸埋在松软的靠垫中,平日严肃的声音软的像蜜桃果冻。“调出…嗝,调出完成体一号的…幼、幼年录像…”

“您看上去不太好,您需要清醒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