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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道:

“你嫁没嫁过人,与此事何干?”

蕊娘听了,愈发误解:“奴婢蒲柳之姿,亦非完璧,配,配不上大爷垂爱……”

却听秦沄冷笑一声:“配得上还是配不上,我说了算。你既解了衣裳在这里勾引男人,怎么这会子倒三贞九烈起来?”

说罢手上重重一用力,蕊娘只觉胸口一痛,呻吟出声。

她双乳本就生得敏感,更何况此时盛满了奶水,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揉搓?那一盏明角灯掉在地上,照亮了房中四处,亦照见两道乳白色的汁液。

只见两滩奶渍淅沥沥全滴在了秦沄的衣袍上,香甜的奶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他胯下一紧,顶着蕊娘小腹的阳根又跳了两跳。

灯火下,此时方看清蕊娘面容,秀丽娇妍,面如桃花,一双盈盈星目,唇上丹朱一般的颜色,胸口一片白腻更是晃花人眼,那嫣红的小奶尖儿,仿佛比她的樱唇还要娇嫩……

喉头一动,秦沄猛然用力将她推开:“把衣裳穿上,出去!”

升做奶娘

可怜蕊娘本以为自己今日要交待在此处了,此时听到秦沄厉喝,登时一怔。

当下身子一个趔趄,两只圆翘美乳相互拍打着。因失了衣裳的兜揽,那浑圆奶球上下乱跳,漾出一阵阵的yin浪乳波,她忙用手臂掩住胸前春光,心中羞愤的同时又匆匆去捡落在地上的半幅衣裳。

眼角余光瞥见秦沄已背过身去,不由松了口气,却又愈发讶异。难道,秦沄原本没打算对她……还是说,他中途改了主意?

无论如何,自己总算逃过一劫。蕊娘不敢多说一句,转身就要朝外走,忽又听到秦沄冷冷道:

“站住。”

她心头一跳,还是只能住了脚。秦沄依旧负手站在原地:“你方才在这里做什么?”

蕊娘这才反应过来他已瞧见自己偷偷挤奶水的事,不敢隐瞒,只得将事情说了。但她自然不会说是白芷所托,亦隐去了王氏的恶形恶状,只说是两个奶娘一个告假一个身上不好,自己方自作主张。

说罢便忙跪了下来:“是奴婢一时糊涂,府里的规矩奴婢也知道,还请大爷责罚。”

她衣襟本只是松松掩着,尚来不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及系好衣扣,此时一跪,襟口便再次散开,胸口一抹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乳丘间一道深深沟壑更是诱人已极,秦沄方转过脸,见状,忙又将视线移开,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罢了,念在你也是为了哥儿,一片忠心可嘉。明日你自去找内院的管事媳妇,就说是我说的,升你做哥儿的奶娘。”

蕊娘不妨竟有此意外之喜,秦府的下人之中,奶娘与各房的一等大丫鬟一般拿的都是一两银子的月钱,这一两银子若是省着花,便够她和儿子一年的嚼用了。

当下心中喜不自胜,又不由怀疑,莫非秦沄是因为方才之事补偿她?那之前到底只是一场误会?还是他确实动了见不得人的心思……

正自思量,一角袍摆已从身侧拂过,秦沄看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少女,早已去的远了。

蕊娘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身子一软,才发现中衣早已湿透。她慢慢地起来,又整理好衣衫,等捧着那只装满奶水的玛瑙碗出现时,已是一炷香之后了。

白芷四处也找不见她,正急得不行,见她来了如获至宝:“jiejie,你怎么这会子才来!”

蕊娘不好解释,只得含糊了几句,又说起秦沄升她做奶娘的事,白芷不由奇道:

“大爷竟会管起哥儿的事来了,倒也稀罕。罢了,我就先恭喜jiejie了。”她也知道蕊娘家中艰难,那一两银子的月钱,对蕊娘来说可谓是救命稻草一般,又笑着说了几句体己会,叮嘱道:

“你初来乍到就得了主子青眼,以后行事定要愈发小心。切记万不可教人知道烨哥儿已经五岁了,否则你还有奶水的事……”

蕊娘忙道:“我省得。”

原来这蕊娘也同玉姝一般,身带一种难言之隐。玉姝是胎里带来的热毒,她却是无病也无灾,原也与常人无异的。

只是她十六岁时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诞下麟儿,从此之后,双乳便产奶不止,至此已有五年,始终如哺乳期的妇人一般。

蕊娘的母亲原也会些医术,年轻时是京里有名的稳婆,为她诊断多次又延医问药,施针也好,吃药也罢,她那奶水却总也止不住,到了一定时候便会溢乳不止。

偏蕊娘又是个丧了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教人知道她有这样一项不妥处,岂不是那风言风语立时便来了?

好在她也只与白芷一家相熟,只要日后谨慎些,想必不会出甚差错。

一时蕊娘忙捧了那玛瑙碗去了,此处不提,却说快雪轩中,玉姝更衣梳洗毕,正欲睡下,凌波方放下帐帘,她招了招手道:

“明日你拿了钱去书肆,帮我买几幅画儿回来。”

偷看yin书(H)

凌波听了自然不解:

“外头那些书肆里能有什么好画儿,姑娘若想赏玩书画,咱们从家里带来的有几幅赵孟頫董其昌的真迹,二姑娘那里也有几幅好画儿。再不济,姑娘自己画的,不比那些落魄文人高明得多?”

玉姝笑道:“我不过才说了一句,你倒有一车的话在等着我。我要你买的,不是那些山水花鸟,是……”

说到此处却不知为何有几分忸怩,示意凌波附耳过来,方悄声说了几个字,凌波不由一惊:“避火图?!”

玉姝忙让她噤声:“小声些,你悄悄儿地去,切记不可教人瞧见了。”

凌波却是大急:“姑娘买那画儿做什么,那可是……”

这所谓的避火图,实际就是春宫秘戏图,上面画的不外乎是些男女欢情阴阳交合的光景,如玉姝这般的千金小姐,也只有在洞房花烛时,才能从压箱子的嫁妆里看到此物。

凌波一时想到萧璟几次与玉姝肌肤相亲,难道,是那萧先生撺掇姑娘……却听玉姝哼了一声:

“谁叫有人总是笑我不懂?既如此,我就自己买来看看。”

原来她这却又是好奇心发作,兼之玉姝从小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却在一事上懵然无比,这教她如何甘心?

她爱书如命,因而也有一股读书人的呆气,心想着自己绝不能因此事被人小瞧了,却也不想想,谁会因为她一个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