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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参与的人应该只有他们四个,我们是不该存在的。”“可最初的时候那女孩不是能看见我们?”许臻不明白。“所以是只有虚构出来的‘人’看不到我们。”当时邀请他们的那个女孩,恐怕并不是这个空间里虚构出来的存在,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极有可能就是那怨灵本身。但同时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他们明白了,在这个空间里面虚构出来的角色都是无法触碰的,而能够触碰的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了,但是这也不能说明恶灵就是女孩,毕竟在这种空间里面,恶灵可以将自己的形象进行任意的改变,它可以是任何人。那边陈国义被踹的脱离松了手,他根本没有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男人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喂喂!不想想办法吗!”许臻急了,“他是你的任务吧?要是死了你会不会有什么事?”沈默言的任务就是要保护陈国义,假如陈国义死了,那么他的任务也就宣告失败了,就连沈默言本人都不知道在惩罚关卡假如任务失败的话,会造成什么影响。就在许臻说这些话的时候,男人已经提起了手里的刀,他那把菜刀看上去可骇人的多了,就连成年人看着都怕,更别说一个孩子。这样的刀要是砍到孩子身上,其下场可想而知。但哪怕是这样沈默言也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准确来说是他没办法做出什么举动。许臻刚才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们可以接触到这个房间里面的物件,可是却接触不到人和人身上的东西,同样就算拿起这个空间的物件也是无法对眼前的人进行攻击的。这就好像是在看电影一样,你无法对早已拍摄好的镜头做出改变。这个时候沈默言应该是要紧张的,任务失败的可能性存在,后续会产生的结果也还未知,哪怕没有办法他此刻也该努力想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他认为陈国义不会死,至少在目前不会死,就和之前发生的一切一样,这只不过是恶灵为了还原事件而布置的一场表演,在这场表演里,陈国义是重要角色,至少他不会死在女孩的后面。现在发生的只是剧情的一环,他认为没有必要去进行多余的动作。这是一种多少有些脱离了正常人思维模式的想法,并不是说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但会为了未知着急,是人类的本能。他在参考了目前情况并且得到结论之后,便平静下来了,没有焦虑也没有担忧。哪怕他知道他的推测只不过占了一定的可能性,事情的发展往往并不会百分百如同预料的那样,他也并无所谓。最可怕的是,沈默言清楚的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是不正常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没办法让自己去在乎这些东西。许臻不知道沈默言的“再等等”是要等多久,他有点着急了,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烦恼自己没有好好去学原主的能耐。他看沈默言蹙着眉,便以为现在恐怕情况不太乐观,于是出声道“要不我看看有什么能用的上的道具。”他这话反而让沈默言一愣。“道具?”“对啊,商城总会有能用的上的道具吧。”许臻虽然不喜欢系统,但是系统出品的东西却还是很好用的,“说不定可以破解目前的情况。”他说完就见沈默言不说话了。然而现实终归是现实,在他们说话的期间时间自然不会停止,许臻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妙,他已经翻出了系统商城,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放开弟弟!”原本完全可以跑开出去喊人的女孩非但没离开,反而又一次冲了上去,她一刀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或许是有了经验,她一刀下去立刻拔了出来,紧接着又一刀狠狠的扎了进去。被人捅上一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至少对普通人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轻易承受的痛楚,这可比被咬上一口来的疼多了,肌rou撕裂血液从血管流出带来的是让人瞬间跪倒在地的疼痛。这个家庭已经彻底病了。床上死去的女人、手持凶器对伤人毫无畏惧的女孩,以及此时只想要把所有人都给杀光的男人。他被痛楚刺红了眼,原本对那小刀的忌讳彻底随着这伤口消失无踪。都已经被刺伤了,还怕什么呢?在旁人看来男人显然已经疯了,女孩的所有反抗他都视而不见,任由那刀刃划破他的手掌,割破他的皮肤,硬是穿过利刃一把逮住了女孩。接下来的场景就算不看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们极为默契的一把拽住了重获自由的陈国义就准备先撤离这个房间,门外有着他们提前布置好的措施,说不定会起到作用。但是陈国义却不愿意,他反应极为激烈的挣扎着。“放开我!”陈国义此时的心情十分激动。他为不久之前对jiejie的怀疑感到痛苦、感到愧疚。眼前发生的场景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观点,原本他没有参与的场景正一幕一幕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被眼前看到的场景迷惑了,甚至以为真相就是他的jiejie杀害了他们的母亲。大概是年纪大了,直到女孩为了救他不顾危险的冲上来,陈国义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猜想错的有多么的离谱。哪怕论出生年月她要比他大上几岁,可现在的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一个孩子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杀死自己的母亲。是他自己什么都没搞明白,单单看着眼前的景象就妄自揣测,从以前到现在,活了那么大把岁数,他也还是呆在井底,只看得到井口那狭窄的天空。陈国义突然发现,他活了一辈子或许都没活个明白。哪怕他生意做的再怎么成功,家庭再怎么圆满,可是对于属于他自己的过去,他一直都在逃避,他没有去追究过究竟为什么他的父母会发生争执,也没有试图调查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直注意着陈国义的沈默言敏锐的发现陈国义的表情变了。那是一种突然对某件事产生了执念,并想要不顾一切的表情。这样的表情沈默言见过很多,在战场上不乏有这样的人,他们都抱着想要死在战场上的决心,不顾一切的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对自己的性命已经毫不看重了。“放开我!难道你要看着她死吗?”陈国义的力量当然比不过两个人的力量,他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之后就开始喊道,“我不能让她死第二次!”“第二次?”沈默言道,“她已经死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你应该知道。”“她现在不是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