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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这对当父母的气死掉。

回头她跟儿子一说,唐斯冠也呆了,指着自己脸不可思议道:“他在追我?不是他自己在犯贱?”

“那他还天天上门。”萧女士现在觉得儿子找个阿猫阿狗也比找曲向阳好,“反正你想个办法别让他上门了,现在咱小区的人都以为他在追你了。”

“打两顿就好了,”唐斯冠顿了一下,自言自语,“打两顿不行,兄弟几个一起上,三顿四顿总够了吧?”

这天晚上唐斯冠去隔壁李见家喝酒,就说起了这事,李见也想不明白,“这傻逼搞什么?前面怎么没见他当个人?”

“嘿。”唐斯冠其实知道是为什么,但他懒得说,嘿笑了一声,没多讲。

“你笑啥?”李见不开心了,“我倒是不介意多打他几顿,每天接吃饭的次数揍他哥都愿意,但你怎么个意思,你得给我说清楚了啊,你犯傻逼不要紧,哥不能跟着一起犯。”

“我才是你哥。”唐斯冠抽他。

李见摸头,瞥他。

唐斯冠跟他几个哥们的好,就是好在他犯傻逼,哥们同他一个立场,他喜欢曲向阳的时候,兄弟几个不喜欢他对曲向阳无止境的付出,但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该帮的就帮,难听话都很难得说两句,他一说不喜欢上,上去打人的也是他们,也不会手软。

他们是这样对唐斯冠的,唐斯冠也是这样对他们的,他们是从小的感情,基本无法瓦解,但他们中间要是少了唐斯冠,几个人的感情就无法维系下来了,唐斯冠就是牵着他们在一起的那根线。

唐斯冠天生就有种能跟对的人推心置腹的能力,就是拿曲向阳没辄,可这没辄也是有程度的,曲向阳那些不被人所知,甚至他mama都不知道的事情,唐斯冠都知道。

曲向阳是个骨子里很强势的人,他认为这世界上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喜欢有人崇拜他,迷恋他,但他不是一直都在赢,他有被人打得无法还手被人认为是个傻逼的时候,唐斯冠就见证了他所有的这些时候。

就因为这个,他有时都明白不了,曲向阳为什么会觉得他喜欢的是他那些表面的风光,不说他们从小长大的那些年,就说这十年,他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情,足以让他把曲向阳这个人看清楚,连带把他所有的不好都喜欢进去,如此深刻的感情,曲向阳都知道他只会喜欢他的强势和强大。

“如果他不高高在上,那么他就是平平无奇……”唐斯冠玩味地笑了笑,和李见道:“曲傻逼从小背着偶像包袱,他以为他只有一直装着逼,我才会一直迷恋他,不过他是不是真眼瞎,这些年他被社会毒打得满地趴的时候不就是我拉他起来的?他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他跟我装这算什么?”

“我懒得多听了,我就问一句,你还喜欢他不?”好兄弟的这些年是李见一路亲眼见证过来的,“他要是真和别人在一起了,我觉得你不可能回头,但他回了一下头,我是见过你的尿性的,不给你希望就算了,给一点,你不可能戒得了他,是不是?”

李见满怀希望地看着他糖哥,希望他说“不是,”但他还是失望了,唐斯冠一直笑着没说话,那不回应的样子,看得李见也想揍他一顿。

贱!

贱人都是成双成对的,李见不屑冷嗤,“得了吧,又起苗头了,你这瘾靠你自己是戒不了的,曲向阳知道你什么尿性,你信不信你这一回头,他那边以为搞定你了,又得出妖蛾子,我不觉得他爱你。”

他是不爱我,爱哪里是忍得住的,唐斯冠疯狂爱曲向阳的那段时间,就想天天和人在一起,哪怕说说话也好,哪像曲向阳,连关系都搞得像做生意,想要的回报与利率算清楚了,就义无反顾地执行。

他爱的是自己,爱自己的思维和行为方式,简直就是爱死了。

就这么个变态,唐斯冠守了十年。

“因为他跟助理有一腿离开,因为他不跟助理好了就想回头,”李见道:“哥,如果你不是我亲哥,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我要是个外人听说了你的事,我都觉得你是个没脑子的被人随便白嫖的富二代,没魅力就算了,还没能力,欠得很,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想你的吗?我不信曲向阳不知道,他这公司都有六年了,六年了,你们公司有几个人知道你有他家的钥匙,他身上戴的那块从不离身帮他转运的翡翠是你十四岁那年送给他的?他从来不说,没有人知道你的重要性。”

“他也不想让人知道……”唐斯冠耸肩,“扯淡,他觉得不说,我和他的一切就只属于我和他,他连我爸妈对他什么看法他都不在乎。”

“那还不是你惯的,”李见痛心疾首,酒杯啪地一下搁桌上,怒道:“他哪有喜欢过你,他是把你当凯子宰,永远都是占便宜没够。”

“就像他天生喜欢俞清强那样的人一样,我可能就是天生受他这种人吸引,小时候好的那一口,一旦长在了心上,真他妈难戒……”唐斯冠哼笑了一声,“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了,走着瞧呗。”

所以这天唐斯冠去接文伟那一对看到曲向阳在他家门口他也没说什么,他还上了曲向阳的车。

等他们接到人,把章东送进了他们找的对接医院里,病房内,曲向阳和章东说着话,病房外,唐斯冠和文伟说着。

“他有时候还是有一点好的……”看着里面耐心和章东说着话的曲向阳,文伟口气复杂地道。

曲向阳这段时间确实帮了不少忙。

文伟还知道,他还帮过另外很多人不少,并且一直在坚持。

透过只给外人看的表面,更多的了解这个人了后,文伟也知道唐斯冠喜欢这个人这么多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是啊。”这一点,唐斯冠也是有所感慨。

“难怪你喜欢他这么多年,有点难放下。”

唐斯冠哈哈笑,他眉眼间都是笑,看着文伟道:“可惜他不是很喜欢我。”

“他现在……”眼前的唐斯冠帅气阳光,缠在他双眼间的笑容就像夏天的风一样清爽又干净,如果不是旧爱足够铭心刻骨,文伟觉得和唐斯冠这样个人魅力十足,恣意狂野的人生活一辈子的话绝不会让他过多地想起旧伤,这样的一个人,他以为被爱应该是这个人已经很习惯了的事。

谁能想到,他一爱一个人,从十几岁到了三十多岁,痴情得不成样子。

“对,在追我,缠着呢,他有一点说得很对的,就是我不可能不爱他,但是,”唐斯冠笑道:“他不爱我,要不然我们怎么会耗这么多年也没真正在一起过,但凡有一点喜欢,爱不够,欲都能凑成一次,满足我的贪恋。”

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真爱,唐斯冠承认自己的那点舍不得,也开始愿意真正接受曲向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