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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想要天天被狗仔守着拍照吗?当代神童。”

我想了想,我妥协了,他这人可恶,抓人就抓七寸,还总在悬崖上吊着。

他同我商量,“我把你调到二年级,你在那里待一个月,等那之后我回来了,你若还是不想去,就在家里上课。”

我重点不在后面,我听到他要离开一个月,所以这是离家的主人在提前拿狗粮安慰狗狗吗?

说来倒叫人想不通了,你说我对他是真没有什么叔侄深情,我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反正我是目的不纯,可人要是一旦接受了什么东西,就会形成一种奇怪的情绪。

就比如现在,江岸离开的话,我会觉得孤单,是啊,不孤单才怪,一下子从那种鲤鱼打挺碰到墙的地方变成这里的跑车赛区,不寂寞才是失常吧。

这么大个宅子,常年在的就只有刘妈王叔两个,现在加上他跟一家三口似的,外边人以为多幸福,这不就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吗?

低配版,但不影响剧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他。

“一个月后。”

我说我要确切时间,他说他给不了。

“那你等回来之前再通知我吧。”

江岸沉默了,几秒后他笑起来,那声音闷闷地从听筒里传过来,依旧好听地让人便秘。

“你是在撒娇吗?”他问。

我脸上一红,八百年难为情了一番,“算吧,那叔叔给撒吗?”我问。

“嗯,听话就给。”他说。

明明是哄智障小孩的话,我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了。

“嗯,乖宝宝等你回来。”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疯了一样挂了电话,然后被自己恶心吐了。

第5章窗里的金丝雀

江岸把我像鼻涕一样甩在地上,我还不死心

我在我家叔叔的庇护之下没再去和那群小学鸡们纠缠,他请了老师在家里给我做辅导,我光明正大上网搜了一下,有个屁的名师资料,一个个不清不白的,谁知道背地里是干什么的。

我兴奋死了。

我日夜期盼他们能给我传授一下什么武林绝学、电脑黑客、密码破解、暗杀策略...那些我在基地就耳濡目染、已经安排上日程的课。

但我没想到江岸说到做到,他铁了心要让我变成个正经小孩,那些老师一个个看着高深莫测的,可他们背地里却在教我人教版的初中课程。

击剑、马术、绘画、乐器、外语、象棋、茶艺....江岸给我安排了所有富家子弟从小培养的课程,最实用的驾驶却因为我够不着还没安排,只上理论。

穿着华服上一整天排的满满的课,我真的有一种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回归祖宅的心酸感。

这些安排里唯一出格的,也是让我开心的一个,是一位漂亮jiejie每晚教我的格斗术,江岸可能也怕我太野了,就算不被敌家寻仇,也有可能被路人砍死,提前防备。

漂亮jiejie一点不怜惜我,可能是开头几个招式让她见证了我的实力,她可劲摧残,让我想起了半年前基地的那段时光,被坐僵的腰被使劲拉伸了一下,我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第二天漂亮jiejie就被江岸换了。

我看着新来的健硕肌rou大哥,不太懂江岸的思路,我又不稀罕女孩子,况且是个快要中年的二十三岁女孩子,还怕我糟蹋他手下人吗?

且还不如找个空那样的。

可我没说,空跟他没关系,我也没有,可空跟我一样凶狠,我怕他看空久了,突然觉得空顺眼了,应空就会变成江空了。

我鲜少有担心的事,可来这里之后,我总是有一丝不安。

江岸回家的次数不多,回来也就住个一两礼拜,有时候前脚刚进来,一个电话又退出去了,就这样刘妈还乐嘻嘻的,说少爷以前基本就一年回个两次,回来也住一宿,其他时间他都在别宅。

听听像话吗,他要是有老婆老王就有后人。

听刘妈描述,那个别宅就是个办公场所,但我直觉觉得不简单,居然背着我私藏家产,怕不是金屋藏娇了吧,也是,这家里还有我哪,他那毛血正旺的时候,憋着确实不好受。

其实他压根不必顾忌我,我们那个小破地儿实践上还分合适不合适、可行不可行,但在理论绝不分什么小孩大人,普通小孩十四才懵懂开化的东西我四岁就看过了,没什么意思。

看看,十岁的年龄差,我说翻就翻,我智商不管用不用在正道上,都是吊打别人的。

反正我就这么过了一年,见过江岸的时间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他回来我不能不表示对吧,可我表示一下他就不太高兴,比如上次他回来,听到车声我就高兴地要飞了,我在门后面偷袭,结果他狗鼻子太灵光了,一进门直接把门怼墙上了。

我被撞的鼻青脸肿,他微笑着做抱歉状,“你怎么在这儿等叔叔哪,叔叔都没看到你,撞的疼不疼啊,哎呀,都怪叔叔。”

我翻白眼,抿嘴崩了下鼻子,幸亏这是真的,不然这得糊一脸。

他笑的毫无掩饰,且没有防备,我趁机一下跳到他腰上夹住他,他惊了一下,也没有像个合格的家长那样用他那漂亮的手掌托住我的屁股,他看着有下滑趋势的我,又在那里笑。

我怒了,我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他的嘴唇很软,比下午茶吃的香蕉布丁还要香甜。

我大概没掌握好力度,我咬疼他了,他把我甩下地去,跟擤鼻涕一样洒脱,可我这下子是真疼了,当了一年少爷心依旧野,身体却不抗造了,生理泪水在我的眼眶打转。

“你的礼仪课老师就这么教你的,没规矩。”

他没看我一眼,直接上楼去,一晚上没出来,晚餐还是刘妈送进去的,可我早上看到刘妈原封不动从里面端出来了。

他早走了,在我熟睡的时候,不知道走的时候有没有进到我房子里摸摸我有点发青的屁股。

他总说要我做个正常的孩子,可他却不是个正常的家长,我看电视里爸爸和儿子吵架了,爸爸背地里总会去儿子房子里偷偷亲他。

我不指望他亲,进来撩撩我刘海总行吧,再不济放个红包在床头也可啊,可什么也没有,他干净地像没活过。

果然不是亲生的。

明明大我十四岁而已,却让我叫叔叔,正常都会让叫哥哥吧,谁知道我是不是他堂哥堂弟的孩子,我其实要是查也能查得出来,可我懒得查,我眼里谁给我饭谁就是我妈。

我想我不会原谅他的,直到他再次回来。

我问刘妈江岸的父母在哪里,怕他们听不懂,我加了一句,“也就是我的爷爷奶奶。”

刘妈仿佛对我很是放心,她把她知道的一股脑全说了,也不怕我这种捡来的野孩子以后搞掉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