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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底吃瓜

病娇阴狠女装大佬攻X英俊潇洒帅受

于少陵穿进了一本男频修仙中,成了书中收养白月光的炮灰反派哥哥。

为了保住小命,他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绝不让书中全家惨死、宗门全灭的悲剧再演一遍。

为此他对白月光meimei极尽宠爱,她要天上的星星,他绝不给月亮……

终于meimei越来越依赖他,对他推心置腹、形影不离,一起尿尿……

等等!尿、尿尿。

好好的meimei变成了弟弟。

于少陵也只能认命,顺便为男主挽尊。

却没想到,meimei不仅就是男主本尊,还是真正的反派大boss。

好好的白月光彻底变成了黑月光。而他就是黑月光最后的软肋,唯一的弱点。

为了救世,他给了黑月光一剑。

却成了他的心魔。

直到有一天,黑月光来到了他的床前——

挑开了帘子,他说,当日你欠我一诺,如今我来讨。

我是万魔转生,本就没有感情。我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是母亲。母亲爱我,我便是仙,母不爱我,我便是魔。

后来与这世间唯一的牵绊,便只有你。你若爱我,我便成佛,你若不爱,我便成魔。

世间之事本就无奈。所以只能请你,以身饲魔。

高亮:非骨科,攻受没有血缘关系。攻是女装大佬,不是好人。

第60章直奔主题

此时,赵王正随侍在雍炽身边,望着在夕阳余晖中布置毡帐的侍卫:“皇兄,我们要扎营几日啊?”

试探的过于明显,雍炽在心里冷笑,瞥他一眼道:“只今晚。”

言外之意,今晚是你最佳的动手时机。

赵王不知为何,眸光垂下:“只有这一晚吗……”

雍炽唇角浮现冷笑:“怎么?还嫌短?”

赵王忙道:“臣弟倒不是嫌短……”

“只是觉得不安全,毕竟前几日,还有逆贼想谋刺皇兄。”赵王看雍炽沉默,面上显出一丝惶恐:“臣弟……只是疑惑,皇兄怎么突然想搭帐篷宿营?”

雍炽神色莫辨:“朕听闻此处观星极佳,不想闷在驿站,拘在京城久了,难免想透透气。”

他向来心血来潮不循常例,这倒也符合一贯作风。

雍炽顿了顿:“赵王认为呢?”

雍辞大好年华,被哥哥圈禁在高墙之内,对此番话当然发自内心的认同。

只是这话题敏感,他不敢多说,免得雍炽认为他心有怨气:“臣弟听凭皇兄安排。”

雍炽点点头:“今晚朕对月小酌,良辰不可多得,赵王陪朕饮一杯吧?”

雍辞眸子亮了一瞬,又刹那黯淡:“臣弟遵旨。”

皇兄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过话了,雍辞欣喜之后转念一想也明白。

所谓的良辰不可多得,言外之意大概是回京后还会继续囚着他……

也是,当时他生辰日那么多大臣去排云台求情,皇兄都没有饶过他,怎么可能突然高抬贵手放他出来呢。

那为何又要答应母后的要求,让他陪驾射猎?

雍辞抬眼望着雍炽冷然的侧脸,心底浮现绝望。

今晚对酌大约是皇兄对他最后的温情吧……赵王恭敬的应下邀约,忍不住在袖底悄悄握紧拳头。

如同萧朗吟私下同他所说,他真的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雍炽心事重重地走进已搭好的主帐,双臂舒展由念恩帮他宽衣。

无意间瞥了念恩一眼,雍炽疑窦顿生:“你为何事而笑?”

念恩嘴甜,立刻跪倒:“奴才心向陛下,当然是为陛下之喜而笑。”

雍炽面无表情:“何喜?”

念恩卖了个小关子:“陛下一会儿就知晓了。”

雍炽皱眉,懒得再问。

然而走进内帐,脚步却登时顿住,内帐中暗香浮动,沐浴后的齐宥半披着轻而透的羽织衾衣,乌发如墨,眼眸如星,整个人清灵中透着纯澈,如坠落在自己帐中的皎洁月色。

只是少年正气势汹汹的内殿徘徊,看到他进来,也不请安,下巴抬起,眸含声讨冷冷看他。

雍炽手足无措道:“这……是怎的了?这么这打扮?”

那衾衣太透,少年身躯的弧度被雍炽尽收眼底,雍炽忙手忙脚乱的掩住他,伸手抚摸少年背脊:“傻宥宥,朕让你入帐观星,你怎的……还穿上了寝衣?”

寝衣还如此露骨,处处春色撩人。

他只想观个星,顺便吸引刺客让赵王救个驾,上天为何非要在今晚考验他的意志?

不过这寝衣穿在乖宥宥身上真好看,雍炽忍不住,贪婪的目光黏在齐宥臀腿处。

真的要熬到春闱后吗?

他觉得快要熬不住了……

齐宥立刻察觉雍炽眼神的落点,冷冷道:“陛下看够了吗?”

雍炽立刻察觉到齐宥语气中的冷意,虽不知何故,但立刻收回目光,关切道:“阿宥为何不开心?”

齐宥嘴角噙着冷笑,暴君的表情凛然又无辜,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

但狗皇帝偷看的粘腻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他从来不知暴君竟还有敢做不敢当的一面,冷笑道:“陛下该问问自己。”

“自己?”雍炽困惑,看齐宥面色极为阴郁,又不敢不搭理,只得胡乱安抚道:“阿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们今晚不观星,先睡觉?”

雍炽看到寝衣,自然想到睡觉。既然齐宥无心观星,有些犯困,那自己抱着他哄睡安生之后,再去应付赵王也是一样……

只是……不能和齐宥一起看漫天星光了……

齐宥面色愈加冰冷,果然,狗雍炽急不可待,连“观星”这个最后的遮羞布都扯开不要了!

借口不要,脸也不要了!

呵呵,先睡觉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好得很!直奔主题!

“陛下的借口都不要了,还要如何行事呢?”

雍炽满腹心事,进殿后又被齐宥绕的云里雾里,听到此句才震道:“阿宥怎知朕今晚有要事?”

观星的确是幌子,主要还是想给刺客机会,让赵王“救驾”?

可是齐宥怎会知道呢?难道是蒋辰透露给他?

雍炽面色登时凝重。

齐宥的面色比雍炽还要凝重:“知道是要事,陛下还自作主张?”

让春官人奉旨传召,齐宥沐浴后直接被换上寝衣抬进大帐,整个过程没人问他一声是否情愿。

狗皇帝刚乖巧两日,这暴君的习性怎么又犯了?

“此事都要告诉你么?”雍炽捏他脸,戏谑道:“你又不是朕的皇后。”

雍辞一事不但关乎朝堂,亦是雍炽不愿于人道的家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