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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偷跑出来时拿着的浴巾在打斗中已经散落,露出青紫斑驳的腿,脚腕处还有惊心动魄的紫黑色淤痕。刘浩冷笑道:“还能跑,看起来是我下手太轻?”钱舒又冷又痛,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他之前以为自己又傍上了一位大金主,现在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人傻钱多的富豪,而是个彻头彻尾的魔鬼!他不允许钱舒工作,所有的片约都被推掉,原本已经签好合同甚至在合同期内的代言都付出高额违约金毁约,然后将他囚禁在这座荒郊野岭的别墅内,当作可以肆意欺辱的玩具。别墅里只有一个和他语言不通的菲律宾女佣,每天负责他的一日三餐,所有对外的联系方式全部切断,刘浩大概每两到三天会来一次,只要来必定会对他极尽折辱,刚开始的时候钱舒每天都浑浑噩噩,在恐惧和憎恶的黑色海洋里挣扎沉浮,不止一次试图逃走或者自尽,甚至偷偷将餐刀藏在枕头底下,那次他划破了刘浩的手臂,然后被打掉了一颗门牙。这次他趁刘浩洗澡的时候反锁浴室大门并且打昏了女佣,拿了刘浩的手机再一次逃跑,他走了小路,徒步走出了几公里,边跑边尝试解锁手机,终于在眼看就要到大路上、手机也成功解锁打完了给心腹助理的电话之后,刘浩追了上来。他在地上痛苦地哭号翻滚,刘浩的软底皮鞋踩裂了他的手骨,十指连心,他痛的浑身发抖,眼睛不住地往大路上看着,希求能有人看见帮他一把。因为疼痛而沁出的生理性泪水模糊了钱舒的眼睛,然而对生的渴望让他的视线无比清晰起来,他眼睁睁看着那辆黑色的保姆车停下然后又重新启动,逐渐变得无神的眼睛还是捕捉到了那一行熟悉的车牌号。阮篙……又是阮篙!第67章横生钱舒的助理抵达电话中约好的地点的时候,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下车转了两圈,只在路面上发现了几处不起眼的血迹,已经被来往的车辆碾压成了暗红发黑的污迹。助理联系不上钱舒,也不敢贸然行动,在路口等到了晚上也没见任何人来过,他不知道钱舒具体在哪个别墅,况且那别墅区也绝不允许外来人口进入。他犹豫了片刻要不要报警,但是想到如果警察没办法摆平刘浩自己会是怎么个下场,他便退缩了。最终助理上车返回了市区,决定将钱舒交给他的另外一件事做好,用这个消息换一笔钱,然后离开F市。钱舒已经没有希望了,他不想再在这里耗下去。“喂?”“我手里有一个料,绝对会爆。”烧火棍“谁的?保真?”“关于莫修然和阮篙,保真。”“你出个价。”东湖郡。阮篙回到家先洗了个澡,家里开着地暖,温暖如春,于是他只围了个浴巾,光着身子在只有自己的房子里跑来跑去莫修然前一阵子去国外拍广告,也是今天的飞机,大概六点钟到家。阮篙先打餐厅电话定了餐,然后坐立不安地等了一会儿,现在才五点多,还有好一阵子,他等的无聊,拿出手机来登录微博小号,开始看前几天攒下来的更新。他在高深莫测超话已经刷到了八级,天天在自己和自己亲老公的同人文、动图和视屏剪辑里自由徜徉,是个自己嗑自己的狠角色。前几天忙,他一直追的连载攒了好几章,阮篙一口气看了个爽,意犹未尽的同时突然脑袋里有个小灯泡一亮。“阮篙身上穿着莫修然的衬衣,略长的下摆刚好盖过臀部,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衬衣宽大,肩膀处松松垮垮,更加显得包裹住的人娇小可爱,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小动物一般的眼睛,看过来的样子叫人心都要碎了。”阮篙从沙发上跳下去,直冲进主卧连着的衣帽间,稀里哗啦地翻起了莫修然的衬衣。六点一刻的时候,莫修然的车停进地下车库,张若拙帮他将后备箱的行李箱拿出来推着,二人一前一后地上了电梯。等待电梯上行的过程中,莫修然问道:“年礼的礼单拟好了吗?”张若拙道:“差不多了,等下我拿给你看看,如果没问题就让人去置办了。”叮咚一响,电梯门缓缓打开,莫修然伸出食指抵在指纹扫描处:“好,稍微抓紧一……”“然哥!”大门打开,一颗雪白的小炮弹向他冲来,阮篙加速助跑,纵身一跃便挂在了莫修然身上,两条寸缕不着的长腿就那边大剌剌地盘在莫修然的腰部,过长的衬衣袖子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臂,宽松的领口处可以将锁骨一览无余,他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和温暖的水汽,松垮的衬衫歪歪扭扭地套在身上,半遮半露,比不穿还要诱人。莫修然反手“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若拙。半分钟后房门打开,莫修然伸手把行李箱一把拎了进去:“礼单之后发给我,还有什么电话联系,天不早了快回家吧。”然后又一次冷漠无情地关上了门。张若拙:“……”我就是个工具人。工具人没有人权,他老老实实地下楼,顺手将礼单发到了莫修然的手机里,然后理所当然的没有收到回复。晚上八点半,张若拙的手机才姗姗来迟地响了。“喂,然哥?”“嗯。”对方的音调微微下沉,语气疏懒随意,“礼单我看过了,把寰宇和顿江的部分改动一下,再往上调一个价位,还有几个公司的员工福利……”阮篙裹着被子躺在他身边,抓着莫修然的一只手,他将手指放进莫修然的掌心,然后在对方攥住之前飞快拿开,玩弱智小游戏玩得乐此不疲,一旦反应不够快被莫修然抓在了手里便会嘻嘻哈哈地滚来滚去。莫修然靠在床头打电话,对于这种一只手就能把小朋友哄开心的游戏感到非常满意。“新签过来的那几个,一些小晚会可以争取一下,尤其是那个男团出身的……”阮篙做为一个心智正常的成年人,终于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他意兴阑珊地左右看了看,盯上了莫修然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莫修然毫无所觉,空下来的右手将阮篙揽住,而阮篙则支起上半身,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豹子一样专注地凝视着他的喉咙。“嗯,剧本已经拿到了,具体的开机时间还不能确定……唔。”阮篙扑上来咬住了莫修然的喉结,咬的很轻,下一刻便松开,然后拿舌尖轻轻舔了舔。莫修然腰椎一麻,舌尖湿软的触感在敏感的皮肤上被放大了无数倍,浑身都燥热起来。“……乖。”莫修然蹙眉。张若拙疑惑道:“然哥你说什么,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