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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倦色,脑袋上还裹着一圈厚厚的纱布。

负责的医护早在处理好后就将这间病房腾空,给这两位来头不小的伤患休息。颜阎一眼没看着医生,便走到床头拿起病例和诊断书看了起来。

“轻度脑震荡?”颜阎翻了翻手里这几页纸,眼中的笑意有些凉,“我看你还有闲心来个回头杀的样子,还以为你就流点血没别的事呢。”

罗瑟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家这只蠢燕子的小脾气上来了,不过折腾了大半天,他现在也确实是困了,只能好声好气的和颜阎服软道歉。

“宝贝儿我错了,是我不小心。你就别生气了好吧?你看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快过来给我抱抱……”说着罗瑟一副虚弱的模样向颜阎伸出手。

颜阎撇撇嘴,最后还是乖乖坐到病床边上握住了罗瑟正戳着输液针的手,先前那些埋怨和担心顿时一扫而空。

倒是一旁的穆梓和颜均被狠狠喂了一口狗粮。

特别是穆梓,也许是今天波折太多,一时间她怎么都没办法把之前那个扭断人脖子脸眼都不多眨一下的罗瑟和现在病床上这个求安慰求抚摸的大可怜联系到一起。

“咳咳,既然你们都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受不了自家小媳妇一样的蠢弟弟和那判若两人的弟媳(?),颜均决定自己还是早点走的好。

穆梓见颜均要走,连忙起身追了上去,“颜大哥你带上我,我也要走。”

开玩笑,她才不要留下来当电灯泡好吧?

颜阎眼疾手快的拽住穆梓,将她扯的一个踉跄。

“你走个屁!我让人给你隔壁收拾了个房间,你给我住下!等伤好了你爱哪哪去!”

穆梓正要顶嘴,却在看到病床上罗瑟那罕有的笑容时熄了火。

“小阎说的没错,小穆你就留下吧,回头我会叫人送些日用过来,店那边也会有人打理的,你不用担心。”颜均和穆梓虽然没有颜阎那么亲密,但对于这个和颜阎关系匪浅的女人,颜均也是将她当做meimei一样照顾,又多叮嘱了两句后,这才离开了医院。

穆梓的小算盘落空,也只能乖乖听话往隔壁病房走。不过穆梓这姑娘可额能是天生心大,刚刚还失落着呢,这眨眼的功夫还不忘回头调侃颜阎和罗瑟几句。

“燕子哎,我知道你爱夫心切。但现在罗瑟脑袋还没好,你可掂量着点别太过火哦。”

颜阎又气又好笑,抬手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穆梓另一只手灵巧的一接,嘿嘿笑着就带着枕头溜了。

“我才没那么禽兽!”颜阎不服。

罗瑟似笑非笑的揉了揉颜阎耳垂上那颗熠熠生辉的红宝石笑道:“是吗?”

然而到了晚上,禁不住男色诱惑在月光下骑跨在罗瑟腰上的颜阎想,自己可能真的是个禽兽。

16.16.掉马倒计时-2

2018-08-2119:20:01

也不知是不是颜阎的错觉,他总觉着罗瑟撞伤了脑袋后态度变得极其不正常。

颜阎一边猫在病房里的单人沙发上剥桔子,一边偷瞄着床上那一直盯着自己笑的罗瑟。恰好撞在一起的视线让颜阎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自己和那人都是结婚一年多的夫夫了,不就是偷偷看一眼,有什么好害臊的。

这么想着,颜阎将手里剥好的桔子放在了小盘里,又从桌上的果盘摸了一个继续剥。也许是因为心不在的走神,颜阎剥桔子的时候手下没控制住力道,桔皮里的汁噗嗤一声呲到了眼睛里。

颜阎啧了一声,正想抬头用手去揉,却被从病床上翻身下来的罗瑟拉住了手臂。

“你手上剥桔子呢,再用手揉更难受。”说着罗瑟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面纸小心的给颜阎擦起了眼睛。

颜阎坐在原处任由罗瑟在自己脸上忙活,等眼睛不那么刺痛才拍了拍罗瑟的手示意他停下来。

颜阎一睁眼,看着罗瑟大半个脑袋都缠着绷带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想笑。

“你回床上躺着去,现在你才是病号,别弄得好像我断手断脚了一样。”

罗瑟丢开手里的纸轻轻摸了摸颜阎发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傍晚时这个人独自走进工厂时,满眼全是阴郁的可怕模样。

“这么好看的眼睛揉坏了可就不好了。”罗瑟叹了口气重新回床上躺好。

可当他那双略带粗糙的指尖从颜阎有些发痛的眼角离开时,颜阎的心突然猛地一跳。他几乎没有什么由于和顾虑,飞快的关掉了屋里的灯,抛下手里的水果跟在罗瑟后面翻身上了床。

罗瑟被颜阎压的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吻到一个带着淡淡桔子酸甜的唇。

像是之前被强行压下的担心和恐慌突然爆发了一样,颜阎的吻比之前每一次都急切。那缕酸甜的果香在他蛇一样的舌头上渐渐淡去,转而透出一股欲望的味道。

罗瑟感受着在自己口中追着自己唇舌不断纠缠吮咬的舌头,原本因为身体不适而淡薄的欲望渐渐被勾起。他感觉颜阎在自己心中就像一簇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焰,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将他点燃,最后烧灼殆尽。

活着真好啊。

罗瑟感叹着,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了身上的颜阎,宽大的手掌竟也渐渐失了力道,开始肆意的抚摸揉捏起爱人隐藏在衣物下美丽的肌肤。

可就在罗瑟的手顺着颜阎上衣的下摆探入时,颜阎突然推开了罗瑟的胸膛直起了身体。

窗外的灯管隐隐绰绰的投入屋内,照亮了床上颜阎的侧脸,也照亮了他唇畔那一抹暧昧的水光。也不知是因为头上的伤还是光线不够,罗瑟一时有些看不清颜阎的面容。

“不好了。”颜阎抬起手脱掉上衣后,又褪掉了自己的裤子。偶有灯光闪入的黑暗的病房里,颜阎浑身一丝不挂的骑坐在罗瑟的腰上,眼睛却如某种夜行动物一样亮得可怕。

“我好像真的要变成禽兽了。”

说着颜阎拉开了罗瑟身上宽松的病号服,以此时这幅赤裸的姿态趴在爱人起立的欲望下,张开嘴伸出猩红的舌头将那狰狞的顶端吞入自己口中。

罗瑟小腹一紧,只觉得那纳入自己欲望的地方火热柔软的几乎可怕的地步。他那东西个头不小,就是平时精于此道的颜阎在吞咽时候也颇为废力。那之前还如蛇一般灵活的舌头此时缓慢而艰难的在那狰狞的柱身上蹭动,那被津液湿濡的柱身将颜阎的嘴角撑到最大,连口中分泌出的液体都无法挽留,从嘴角溢出后湿哒哒的顺着颜阎的下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当然,更多的津液还是顺着颜阎的唇舌流在了罗瑟性器上。

罗瑟低头,只看到自己深红的性器如一条yin欲的触手一般在颜阎大张的口中缓慢的进出,壮硕的顶端在每一次进入时都将颜阎的脸颊戳出一个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