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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我没事。”俞鹿抿了一口热奶茶,说:“我刚才在想,如果没有办法,我们还可以向公众说明当年的一切,就说我们两个被错抱了……也许,这就是我们一直等待的时机。”

    沈秋弦断然说:“不行。”

    “姐,从你出生开始,那个人渣就没有养过你一天,他没资格污染你以后的人生、和你的名字绑在一起。”沈秋弦的神色有些阴沉:“总之,有我在,你不用为这件事烦心。很快,事情就会平息下去的。”

    俞鹿的心头猛跳,不知为何,系统的剧本里,沈秋弦的结局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问:“你想怎么处理?”

    “姐,你别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沈秋弦反握住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脸上,喃喃着说:“小时候,我的确是恨得想亲手杀了他。但是现在,我不会再有那种想法了。因为我不想和你分离,所以,我绝对不会做任何有风险的事。”

    这时候,沈秋弦的私人电话响了。这时候还能打进来的,肯定都是重要的人,沈秋弦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走到了窗边去接听了。

    夕阳西斜,室内昏暗了下去,成片的家具都被染成了橙红色。电话的信号可能不是很好,沈秋弦倚在窗边的桌子上,皱着眉,回拨电话,快速地处理着各项事务。

    俞鹿没有半点怀疑他刚才说的那番“会好好处理”的话。本来很不安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了下去,反而想起了别的事情来。

    六年前,那段伤痛的过去被无良的媒体重新挖掘了出来,大肆宣扬。对沈秋弦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二次伤害。

    但是,从事发开始,他更关心的却是她的心情。

    她的一举一动,原来真的可以完全牵动他的情绪。

    只要她愿意,她就可以百分之百地掌控这个人。

    俞鹿支着腮,望着被夕阳的光芒勾勒出的少年的身材剪影,不知为何,内心慢慢地涌出了一种跃跃欲试的、隐秘的掌控欲。

    甚至想得寸进尺,去试探这个人服从于她的底线在哪里。

    沈秋弦打完了电话,回过头来。就看见了昏暗的那团光晕中,俞鹿身体舒展,惬意地靠在了沙发上,随意地问:“电话打完了?”

    沈秋弦一怔,察觉到了空气里某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喉结微微地动了一下:“嗯。”

    “关机,过来。”

    沈秋弦的心跳渐快,仿佛提线木偶一样,将手机扔开了,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半跪下来,仰起头,看着她。

    俞鹿像是在逗小狗一样,翻开了他的手心,抚摸那些淡化得几乎看不出的被烟头烫伤的疤痕,问:“这些地方,现在还疼吗?”

    语气是挺温情脉脉的。实际却在用指腹轻轻地挠着他的手心,就像在挑逗。

    “早就不疼了。”沈秋弦身体紧绷,忍不住想伸手搂住她:“姐……”

    “别动,我没说可以。”俞鹿冷不丁地掐了他的手心一下。沈秋弦闷哼了一声,果然回到了原位,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俞鹿被他这个表情弄得兴奋了起来,作恶欲也暴涨。她轻佻地抬起了一只赤着的脚,抵住了他的心口:“你之前说,你喜欢我?”

    沈秋弦哑声道:“喜欢。”

    “那你会一直这么听我的话么?”

    “会的……我以前听你的话,以后也会一直听你的话。”

    夕阳的那种微热的古怪温度,慢慢地渗透进了房间的每一角,甚至是她的皮肤。

    俞鹿终于知道,这段日子,一直困扰她的那种郁闷又别扭、仿佛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是什么了。

    她这个人,不喜欢被人强迫,被人追逐,不喜欢被人看透。

    但如果她是那个彻底掌控局面、不按理出牌的主动方,就会感到又舒服又安全。

    比如现在。

    对沈秋弦的绝对掌控,可以拥有这个人,cao纵他的喜怒哀乐,让他臣服于自己——才是她愉悦和兴奋的源泉。

    俞鹿微笑着,一条腿可恶地踩着沈秋弦的膝盖,另一条腿暧昧地上移,踩在了少年的右肩处。

    沈秋弦的后背,慢慢沁出了热汗。耳垂与她滑腻的肌肤相触,呼吸急促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她。

    如同一条狼犬,饿极了,但在主人说“可以”之前,完全不敢扑上来,只在苦苦忍耐。

    俞鹿欣赏了他这个表情一会儿,心里爽了,才仁慈地动了动那条腿。

    沈秋弦本就是跪姿,被这么一带,身体骤然失衡了,扑在了她的身上。

    下一瞬,身位就反过来了。

    “上次我完全没印象了,这次好好表现。”俞鹿将头发撩到了脑后,一只手撑着他的心口,俯视着他,微笑:“要是我不满意,我们就到此为止,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沈秋弦的眼睛发红,隐忍得手臂的青筋都露出来了:“知道。”

    …………

    那天晚上,两人到了九点多才吃晚饭,典型的兴奋起来,连食欲都忘了。

    俞鹿筋疲力尽,腰酸腿软,声线沙哑,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神情慵懒而餍足。躺在沙发上被擦身时,她都懒得抬手,只是象征性地哼了几声。

    沈秋弦则是神清气爽,给她穿衣服时,看她瘫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姐,你太缺乏锻炼了。”

    俞鹿懒懒地说:“要你管。”

    “下次我去晨跑锻炼,叫上你吧。”

    “别,我宁愿多睡一会儿……算了,好像晨跑也不错,到时候看我心情吧。”

    .

    在全网的高度关注中,星光传媒和沈秋弦,足足沉默了两天时间,没有给任何回应。

    在这期间,似乎笃定了自己大锤在手,他们不敢回应,接二连三地放了许多似是而非的小道消息出来。

    直到第三天,星光传媒突然召开了一场公开直播的记者会。

    “今天的记者会,我们想要对近日沸沸扬扬的网络谣言,做一个正式的澄清。”一身西装的邝宇拿着麦克风,迎着众多记者的镜头,平静地说:“两天前,沈秋弦先生已经亲自前往京海市警察局报案,主动要求与沈昌国先生进行亲子鉴定。我方之所以沉默了两天,就是为了等这份报告的结果。最终鉴定结果显示,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后方的大屏幕,显示出了一份清晰的亲子鉴定证书。

    台下的记者争先恐后地对着显示屏狂拍,追问道:“也就是说,所谓父子关系、弃养父亲,纯粹是谣言吗?!”

    邝宇点头,沉稳地说:“不错。所以,接下来,对这些诽谤、污蔑,我方会诉之于法律,正式起诉与沈昌国先生。”

    ……

    这个时代,明星的声明,已经没什么可信度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