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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能查询得到记录,你这辈子都只能活在最底层。”污点污点污点,每个人都这样说。顾九嵘打了个呵欠,又要了一杯水来喝。“你怎么爬上顾钺的床的!”他转向旁边的警卫,“我要求调查他有没有给顾先生下药!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顾九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等到顾钺过来,顾九嵘正第一百次忍下宰掉那人的心思,抱臂站在墙边,斜了刚过来的顾钺一眼:“你是信我还是信他?”姓姚的一听这话就噤声了,也不跳脚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们两人。顾九嵘本来就没期待什么回答,没想到顾钺冲他笑了笑:“当然信你。”他刚觉得诡异,就听到顾钺的下半句话:“如果是你的错回去就干你。”顾九嵘:“……以公谋私。”姓姚的之后屁都没敢放一个。顾九嵘被从警局接回来时,顾钺又说:“你这次进步很大。”“我是怕我一出手把他打死了。”顾九嵘翻了个白眼,“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带我去查案?”“别在这说,换个地方。”顾钺笑了笑。直到去了顾钺的房间,他才继续这个话题。顾九嵘赤足站在房间柔软的地毯上,看屋里挂着的地球俯视图。顾钺真的很喜欢那个星球。可惜人类再也回不去了。那里已被另外一个文明占为疆土,他们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夺回,甚至被屏蔽掉了星球坐标。茫茫虚空里,故土无处找寻。顾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给你的书都看了么。”“快看完了。”顾九嵘不耐,“你还有什么破要求就赶快提。”顾钺笑:“那么急躁做什么?”他捏了捏顾九嵘的下巴,“你刚刚才把我的床伴弄晕了,想怎么赔偿?”“就他那弱智你也想cao?”顾九嵘拍走他的手,“真是饥不择食。而且你不是要求爬床的人干净些么,他都去夜店蹦跶了。”“我知道。”顾钺说,“第一次见觉得好看就上了,谁管是不是弱智,以后反正也不会见。”顾九嵘挑眉:“你是真的渣。”“他也得了好处,怎么会渣呢。你没试过的话,这可不能乱讲。”顾钺半眯起眼睛,危险的光在其中闪烁。他摁住顾九嵘想要挡他的手,把他挤到墙边,摸上他的后颈。这动作本意是威胁,顾九嵘极护弱点,浑身一哆嗦,在瞬间狂躁不安起来,差点一拳就出去了。可更要命的是,顾钺没用太大力,纯属玩闹般地捏着他后脖子。几个月的相处下来,顾九嵘潜意识没把顾钺当致命威胁了,这导致了很严重的后果。他感觉浑身僵住了,动作变得极为缓慢且绵软,仿佛反应神经上都涂了层浓厚的蜂蜜。就像是幼兽被咬住了后颈,只能乖乖听话。顾九嵘有些茫然这种状态,手足无措地呆在原地。这他妈是中了邪不成。☆·飞龙“怎么今天那么乖?”顾钺有些惊讶,顺手用了点力,晃了晃他的脖子。顾九嵘顿时一阵腿软,思维缓慢,憋了半天才骂了句:“cao你妈。”“这有点难度,她已经入土了。”或许是察觉到顾九嵘的语调不对,顾钺微皱起眉,“你不舒服么。”“……不是。”顾九嵘憋了半天才说出几个词,“你他妈的……松开我。”他想制止住顾钺那只该死的手,但还是老样子,使不上劲。更可怕的是神经在极度放松的状态,还带了些诡异的睡意和安心感。他想说些什么,出口只有含糊的低语。顾钺似乎发现了什么,又揉了揉他的后颈,引来一阵轻微的颤抖。久经厮杀的肌rou与神经彻底背叛了顾九嵘。他从来不知道,这种动物幼崽的镇静效应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并且来势汹汹,无法阻拦。他几乎是软倒在顾钺怀里,头埋在他肩上,努力想挣脱,却还是被本能所俘获。下秒顾钺推开了他,及时收手,第一次眼神有些不自在:“……回你房间去,下次再说。”顾九嵘一个大喘气,才从那诡异的状态里挣脱。四肢恢复了力气,神经也重归正常。他休息几秒钟,终于骂道:“你还不打算带我?我那天都被人打成那样子了,自己去也要查!”“……其实也可以。”顾钺突然改变了主意,“但你要和我的人配合,绝对按照指令行动。”“可以。”顾九嵘立马答应下来。顾钺就准备拍拍他的肩,手刚抬起来顾九嵘就想到刚才被捏住后颈的无力,下意识拍开了顾钺的手。他恶狠狠地警告:“你以后别这样掐我。”“为什么,”顾钺说,“不是很有趣么?你有什么理由相信我发现了你的弱点还不利用?”顾九嵘白了他一眼,出门走了。回到屋里他还不服气,自己怎么那么多年就没发现这个弱点?他坐在床上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相信实践出真理。他开始掐自己的后颈。折腾了半天,那块皮肤都被掐红了一片,他也一点感觉都没有。换个人试试?他下楼找到了正在擦拭机器人的老李,说:“你能掐一下我么?”老李把原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睁得老大。“就这里就这里。”顾九嵘凑过去。他选择老李,当然是因为他也被归为“毫无威胁”的人群。老李颤颤巍巍,捏了捏他后颈。“用力点。”顾九嵘说。老李用了点力。“再用点。”老李努力了。顾九嵘一点感觉都没有,带着疑惑回去了,开始考虑要不要干掉顾钺,毕竟这对他可能是个致命的弱点。但转念又一想,顾钺早晚会被他归于麾下,也就没什么所谓了。于是他在咒骂了一会顾钺的行为后,就沉沉睡着了。……高档餐厅里表演者弹着钢琴,他是共生人,每次手指敲击黑白琴键都精准到毫秒,如果不看场面,不会有人怀疑这是机器模拟出的乐曲。在这里的人不超过十位,全部在轻声细语,穿着华贵的衣衫。灯光被压得暗了,他们的面容看不清晰,只能看到嘴唇开合又勾起,杯中的红酒缓慢流淌好似血液。唯一有违和感的出席者,就是顾九嵘。他还是穿着简单的白上衣和牛仔裤,并不优雅地切割一块五成熟牛排,暗红色的汁水从其中蹦出。顾鸣坐在他的对面,弯起狐狸一样的眼睛:“顾钺对你真好,随随便便就放你出来。”“他还能把我关起来不成。”顾九嵘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