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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下午结结实实的睡了一觉,晚上一点睡意没有了。客厅坐了一下,还是决定缩到床上看电视好了。莫杰洗好澡带着一身水汽进了房间,我给他掀了被子,他躺进来后又给他盖上。伸手摸了摸他头发:“还没干呢?”他说嗯。我给自己随便找了部惊悚电影准备看,电影刚开始音乐就十分紧张,莫杰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瞥了他一眼,好笑:“你怕?”他摇了摇头。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情,转头笑他:“哦对了,之前在你家都没空说。”我说,“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不委屈。”我觉得很好笑,“怎么怎么都不委屈。”他顿了一下,他肯定想起那个醉酒夜晚的嚎啕大哭,满口满口的委屈,他有些不好意思,唔了一声,尴尬:“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说:“委屈坏了吧。”他摇头:“没有。”我实在不确定他这是嘴硬还是真心话,配着电影里突然传出来的尖叫声对着他商量着:“那下次你喝大了再给我委屈的哭……”我说,“那我把你给丢出去哦?”听见他沉着嗓子咕出两声笑来,控诉我:“你也太坏了吧。”我扭头看他,最后索性直接翻身压在了他身上,认认真真地开始跟他细数:“你说说你最近这么些时间来,你说过多少句我坏了?”我说,“说过多少句我欺负你了?”我低头咬了下他,“还说自己不觉得委屈?”我伸手揽住我,抬起眼睛似乎想了想,得出结论:“大概是……”他说,“你最近对我太好了吧。”我哈哈笑:“这是什么怪理由,对你不好的时候你不委屈,对你好的时候你倒委屈上了。”他眨眼看我,突然抬起头舔了下我的嘴唇,细细密密地把吻送了进来。很久之后他喘着粗气轻声说:“你对我太好了。”他说,“所以我才没法控制自己地想向你撒娇吧。”我说哎,有点想笑,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低头看他:“那你现在跟我撒撒娇呗。”他摆出了一幅很苦恼的样子,半响很无辜地看着我:“比如呢?”我伸手摸了把他的脸,一只手向下褪他的裤子,提出建议:“比如,你喊我声哥来听听。”他哈地笑了一声,抬了抬腿方便我脱他裤子,看着我说道:“你年龄比我小啊公主。”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润滑液,往他身下挤去,应该是被凉到,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我手指在里面摩挲了一阵,亲了亲他鼻尖:“不是撒娇吗?”我笑,“叫我爸爸都行。”他轻笑着嗯了两声,在我下`身抵在他入口有条不紊地摩擦着的时候,听见他哑着嗓子说:“放过我吧。”他说,“哥~”我觉得太好笑了,抱着他便不听地亲,在他耳边不停地应声,告诉他我爱他,告诉他我希望他能在我面前展现任何情绪。`做完之后墙上的电影也放到尾声了,难为我们竟然伴着一些刺耳诡异的音效大做了一场,我把电视关掉后搂着莫杰平躺在床上,头顶一盏米白色的灯,我叹了一声:“这个年过的太纵欲了。”莫杰在我身边笑了一声。我转头看他,好奇:“我很奇怪啊,你上大学的时候为什么还那么认真读书啊。”我说,“你们高中老师都没说上了大学就解放了这件事吗?”不应该都是撒欢子地玩,半年时间把读了好几年的东西全都忘光了,每次考试都低空飘过,马哲之类的还要偷偷打小抄。莫杰想了想:“可能我知道自己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吧。”我看着他。他笑了笑:“我清楚知道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并且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并没有那么容易得到。”他说,“我家里坏境很特殊的,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没有人能够帮我,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我看着他,准确而肯定地表达着敬佩:“很厉害。”我说,“我活了三十多年都不清楚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想了想,“我大概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不想这样不想那样,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哪样。”我转过头看他:“你真的很厉害。”他跟陈应楷都很厉害。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并朝那一方面努力着,即使最后妥协认输了也能咬牙说出句不后悔来。我为自己信誓旦旦高开低走的人生感到羞愧。他突然过来亲了我一下,语中还带调笑:“所以你是公主啊。”我伸手在他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然后我伸手关了灯说早点睡吧,晚安。在他的晚安之后我又听见他小声说:“如果你想改变的话,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第二十二个关键词距离(上)在家还没歇上两天接到高中同学电话说后天同学聚会,基本能叫上的都叫上了。我说好吧好吧我去,想着想着说了声能带人去吗,那边贱兮兮地说带家属啊,可以的。我说大学同学来这边玩的。我还是带着莫杰去参加同学聚会的,见到了高中的班主任,还行,也老了不少。是不是一旦上了年纪人变老的速度都在逐渐增加的?读高中的时候多烦啊,天天背地里骂班主任这不好那不好,哪里都不好。一上大学发现高中班主任还很好。几个高中同学见面还能认出些来,玩的好的一年也会约出来见上一面。都三十多岁了,该胖的也发胖了,他们大概是没想到我真带大学同学来,调侃了我一通,又是问了问结婚了没,小孩多大了,现在在哪工作啊。我其实有些疲于应对这些,随便聊了两句就把话题带到对方身上去了。数学课代表十多年过去了还是喜欢吹牛`逼,几个曾经在班里被很多人暗恋过的人成了mama,岁月静好的样子。有人踩着高跟鞋走到我身边:“关易萧,”她哈哈笑了两声,“读书你的时候你就长的好看,现在三十多岁了你还是长的好看。”她随手指了指,小声说,“倒是他们该胖的都胖了,不该胖的也胖了。”我笑了笑:“家庭幸福美满可不就体现在了体格上了吗?”然后我问她,“你呢?”看见她笑了笑:“就那样呗,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他看了我一眼,“你还记得我们高中谈过恋爱吗?”我有些尴尬,哈哈笑了两声:“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嘛。”她指了指自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怪我是颜狗,看见好看的就奋不顾身了。”我说:“是,那我也是颜狗。”她笑了笑,莫杰就站在我身边,她探了个头过去:“关易萧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