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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手给她系好了披风,又把兜帽给她戴上,容汐音脸小,兜帽一戴绒毛边把她的脸陷在里面,挡的严严实实。

    容汐音抱住手炉,又有萧楚睿挡风,低着头做了个娇羞状。

    萧楚睿在外头,从不避讳对她的宠爱,弟弟meimei被秀了一把恩爱,狗粮香的让他们忘了嘴里咸味,有胆大的还在一边调侃。

    萧元宁在这年龄最大,只他一向干净纯粹,跟不沾染凡物似得,旁人也少亲近他,这次跟开窍了一样,照顾弟妹不说,行事也用心了。

    卫妍站在门框处吹风,看他们相携离去,心情愈发失落。

    萧元宁拾级而上,一身白衣,芝兰玉树,脸上带着些稚气,双眸明朗,“卫姑娘也请回吧。”

    卫妍扬起唇角,梨涡显现,一贯娇柔可亲,“我见太子哥哥和太子妃感情如此之好,一时羡慕,多有失态,还望见谅。”

    萧元宁比她高一头,垂着眼看她,声音干干净净,“他们关系……也并未多好。”

    卫妍挑眉,不解的望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萧元宁笑了笑,少年笑容清澈干净,从不像是说慌,从她身侧径直走过。

    卫妍回眸看了他一眼,神色莫名。

    回头再看,已经没了萧楚睿他们的身影,她吸了口气,端着一如既往柔善笑容,下了台阶。虽然她的太子哥哥现在眼里可能还没有她,但是没关系,容汐音一介罪臣之女,拿什么和她争?

    是她的早晚都是她的,不是容汐音的,无论现在她多风光,也只是现在的风光。

    轿辇中,萧楚睿神情是不好的,靠着靠垫冷若冰霜,一语不发,气氛压抑。

    容汐音也不高兴,她讪讪低着头,拉耸着肩膀,整个人缩在披风里,像个球一样,弱小可怜又无辜。

    “……你没什么想说的。”

    这句话,萧楚睿目光幽冷,语气冷漠,一字一句。

    容汐音嘟着嘴,声音闷闷,“是臣妾不好,让殿下丢脸了。”

    “孤竟不知,你还会做糕点。”萧楚睿眯着眼讥讽。

    容汐音毫不在意,“臣妾母亲走的早,小时候没事跟厨房里头的师傅偷偷学的,可惜学艺不精。”她不会把夏叶供出去,这个事她自己揽。

    萧楚睿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目光幽冷且深,“你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差人做糕点,带去博文阁,又那么巧,孤也在。”

    容汐音暗自翻了个白眼,柔着声音,“臣妾确实不知道殿下也在,臣妾真的是,闲的无趣,想四处转转……至于糕点,确实是臣妾做的。”

    萧楚睿坐了过去,一把掀开容汐音挡脸的兜帽。

    容汐音低着头,咬着唇,低垂的眼眸中一片水雾,玉颜娇容,惹人怜惜。

    萧楚睿脸色微霁,心中低叹口气,微热的指腹触碰了她的额角,上次她受伤的地方。容汐音低着脑袋,闷闷不乐,理都不想理他。

    “孤这次可以不追究你,但若有下次,孤定会惩罚你。”他淡着声音,指腹轻轻抚摸肌肤滑腻的额角,已经看不出任何受伤痕迹。

    容汐音沉默不语。

    萧楚睿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泪花,眉目稍沉,“这次事情,是孤的错吗。”

    容汐音闷闷开口,“不是。”

    “得寸进尺四个字你会写吗。”他的目光微微下压,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脸上,眸光微暗。

    闻言,她觉得惹他有戏,也不看他,娇声回答:“事是臣妾的错,臣妾认了,那里有得寸进尺。分明是殿下咄咄逼人。”

    萧楚睿哼笑一声,冷厉蕴着薄怒,“孤咄咄逼人?”

    他从头到尾有说什么吗,他不是都说这次不怪她了吗。

    听他语气有些生气,容汐音心里突然松口气,得亏她急中生智,随机应变,这下气着他了,数值总归要动了吧!

    “就算是……臣妾故意的又怎样,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不怕死的容汐音继续娇柔着声音气他,把小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臣妾不都认错了吗,殿下还那么凶。”

    她那如三月春水般涟漪的桃花眸中,似乎掠过了一丝愉悦与漫不经心,极快的一闪而逝了。

    萧楚睿薄唇微微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沉冷着脸突然轻笑一声,惊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继而,他抬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容汐音尖削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掰过她的脸。

    容汐音双眸蕴着薄雾,映着他冷若冰霜的脸,他身体温热,似带着团灼气,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刺激的她从骨子到肌肤蔓延着酥////麻。

    萧楚睿目光低沉,从她朱红的唇上下移视线,伸手解开她领口的披风系带,容汐音哆哆嗦嗦,目光透着小惊恐,“殿、殿下……”

    披风敞开,露出雪白修长的颈脖。

    23、第 23 章

    23、第  23  章

    他的眸光暗了又暗,欺身逼近,鼻息温热的喷洒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她被捏着下巴仰起头,浑身僵硬,胆战心惊。

    下一秒,脖颈上一热,他的唇贴了上来,温柔而强势的吮【////】吻,又酥又麻的触感,惹的她娇//////呼一声,宛如莺声,格外动人。

    轿辇辘辘前行。

    萧楚睿搂住茫然又无措,受了惊吓,仿如抽去浑身的力气一般,脸泛霞色的容汐音,安抚的拍着她的腰身。

    萧楚睿冷静且克制,脸上依旧一片凉意。

    容汐音傻了。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玛丽苏而与这本格格不入。

    隔着柔软的衣裙布料,萧楚睿的手揉着她的腰,他如吐着信子的蛇,淬着幽寒之意,在她耳边低语,“是孤咄咄逼人。”

    她浑身都酥软了,跟只兔子一样,温柔的靠他身上,软绵绵的,浅浅呼吸着,“没、是臣妾得寸进尺了。”

    容汐音面胜芙蓉国色,美到让人无法不心动,萧楚睿险些难以自控。在吻上她的时候,听她娇声婉转,脑海中闪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些蚀骨销魂的画面。

    稍微得到一些餍足的皇太子,马上就有了更深的想法。

    如果不是念及她有身孕……

    容汐音一动不敢动,见她如此,萧楚睿脸色稍微敛了些,拍拍她背,给她重新系好披风系带,视线似不经意的扫过她颈脖,白腻胜雪,红梅绽开。

    容汐音呆愣愣,心脏狂跳,一声一声响在耳边,她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

    萧楚睿见她娇羞,竟然格外怜爱的拍了拍她的头,冷着声音,“孤这次谁都不会罚,你只需要好生补偿孤那几个弟妹,和他们的伴读即可。”

    容汐音用手抱紧手炉,手指头抠着手炉纹上的花样,思忖道:“臣妾知道,回去就差她们准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