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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皇后问他们有没有看见那个女子,可知对方是谁?

    侍卫想,一个女子?如果不是刺客,那就是普通百姓吧。百姓当时早就散去,没有查记,并不知道都是哪些人了。

    皇后闻言不无遗憾:“这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是你呀*1~

    34、34

    “老太爷。”

    下人如往常一样捧着水和盆候在床边,等王太傅醒来洗漱。

    老太爷每日醒来时都咳得厉害,咳起来终归是不太干净,要换上好些帕子和水。

    然而这会王太傅起身漱了下口,只拿帕子擦了一下就放回去了。

    还等着的下人早早退出来时想,咦?今天竟挺好的。

    王老太爷病久了精神也欠佳,还如往常一样的习惯,用完早膳就靠着歇息,直到中午喝汤时咳了两下,才突然端着汤碗怔在那儿。

    过了一会,整个人都激动起来,黯淡的双眼里一下有了光彩。

    他昨晚早早睡下了,一醒来就是天亮。他都有多少年没有一夜安稳了,睡得太深了,以至于醒来时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忙问了贴身伺候的下人,确定如此。他又回忆了下,这些天好像真就咳得没那么厉害了。

    这病也是老太爷心病,下人们平常不敢提,见老太爷自己都这么说了,才都高兴起来。

    因为什么?他在想,吃的用的也没有不同的……

    对了,赭儿拿来的那药!

    那日他不过成全孙儿孝心,根本不存希望,用了一颗就让人收起来了。就是那日吃了以后……

    他赶紧让下人快去拿来,又让人喊赭儿过来。

    王赭被喊过来时,自己都有点诧异。别说老太爷,他都没觉得那药真能行。

    可与老太爷说了会话后,看他确实咳的少了,精神也随之好了不少。

    “赭儿,你这方是从哪来的?出自哪位神医啊,可要好好请来谢一谢。”王老太爷问起。

    王赭一时没说话。想起来那日的交谈,他脑子里已经啥都不记得,就只剩下钱了。

    想起江秦那jiejie市侩的样子,他有点说不出口。从小的教导里,怎么趋利避害也是一种意识,且眼界也高。

    将这种投机取巧之辈请来王家,肯定要被赖上,再挟恩图报麻烦就无穷无尽了。

    况且她只是拿了他人的方子,转手贩售而已,又不是自己的诊治本事。

    他考虑了下就想定了,这样重心利欲的人,实在不值得与祖父说。以祖父这样的名望知道反而为难。

    “祖父,是我有缘遇到的一位游医,不知名姓去向了。”说着担心祖父没有谢过不安,又补充道,“我当时已给了报酬。”

    既然这药当真有用,他私下会将说好的千两银钱给她送去,至此也算钱货两讫了。

    不知道满脑子只有铜臭的她,得知自己少了一个成为王太傅恩人的机会,会不会后悔。

    王老太爷听了,虽可惜也没办法,只道那游医是个仁善的世外之人。

    王赭要退下时,被老太爷又喊住了。

    “对了赭儿,我精神好些了,你以后每日来我这儿说说话吧。”

    并不是什么小辈,都有资格常来祖父跟前说话的。祖父以前身体康健的时候,只有得另眼看待的才会提点一二。

    让他每日都来,就如同在王家立了个风向标。

    王赭意外又忐忐,点头道:“孙儿知道了。”

    ……

    随着科考临近,城中虽无什么变化,但考生们之间的气氛却越发紧张严肃了。

    开考前几日连下了几天雨,等到考试这日,京城雨停晴空万里,考生们天还未亮就入场,待日出金光,大多答卷上已写的密密麻麻。

    天边斜阳霞光满天时,场中也已有不少考生收卷了。如此一连三日,总算顺利结束。

    开科当日停了雨,皇上就很高兴,认为这是天象。等到考试顺利结束后,朝议上对詹首辅及一众相关官员连夸带赏。

    众卿谢恩。但之后还有批卷殿试宣榜,自然也不能出纰漏。

    江嘉染这些时日基本都在她的小院里待着,但外头科考结束倒也是听说了。

    气候转变有时候也就一夜的事,天渐凉了骑马风也大,加上京城周边都被她探索的差不多,除去江府探望过祖母一回,其余出门的便也少了。

    虽说之前也有不大外出的时候,不过最近她下厨的明显多了些,并且都有意按着应照楼的口味来做。

    正所谓礼尚往来。

    应照楼虽没说什么,但每到饭点都是早半刻就出现,显然此举颇合他心意。

    就是栗儿有点伤,嫂嫂烧的菜都好辣,吃多了感觉自己像颗裂开的栗。

    应照楼还是那整日懒懒事不关己的模样,当日大佬风范十足来捞她的倒像是另一个人了。

    江嘉染这日早起练瑜伽时,就拿余光在打量他。

    她看过去时,应照楼有所感也转头看过来。

    视线蓦地对上,她好似被目光烫到忙垂眸避开。反应过来又纳闷,有什么好躲闪的?

    应照楼看到这个女人又开始做些奇怪的事了。

    他沉默片刻,终是过来好奇地问她:“夫人你这到底是什么?”

    江嘉染一本正经道:“我练功呢。”

    练功?应照楼支着手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嘴角轻勾。他孤陋寡闻了,可从没见过这种功法。

    江嘉染被他笑得不自在,只好停了下来。她突然想到什么凑过去,有些期待地问:“夫君,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应照楼不加思索就拒绝了。

    为什么啊?是她菜烧的不好吃吗?

    应照楼:“年纪太大了。”

    江嘉染:“……”

    还会不会聊天了?

    虽说练武都是从小习起,她也可以理解,但什么叫太大了?

    她可比他年轻多了。

    江嘉染揪住一只路过的栗儿,问他:“栗儿,我和你哥谁年纪大?”

    栗儿很诚实地回答:“当然是我哥啊!嫂嫂你这么年轻又漂亮,我哥能娶到你真是太有福气啦!”

    嘴真甜。

    江嘉染冲应照楼抬了抬下巴。看看,一个小孩子都这么会说话。

    应照楼:“?”

    不是在说习武吗?

    说起这事,过了一会栗儿突然想起件别的,又跑来拉着江嘉染说悄悄话。

    “嫂嫂,其实哥他好像挺介意年纪的。”栗儿凑在她耳边说。

    “嗯?”

    她瞄了应照楼一眼,这话怎么说?

    栗儿挠挠头。哎其实他也不知道,那时候他更小,自己都没印象的。

    还是木枫有一次偷偷跟他说的呢。

    说他刚被捡回来时很缠哥,有一次睡着后还抱着他一直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