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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不负责了。”温寒水回头看他,“那以后我们的小孩怎么办啊?遇到我这样的mama……” 徐斐跟着唉了一声:“还好爸爸靠谱。” “……” 温寒水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卧室。 她才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呢,明明都还没有小孩,讨论得那么上头有什么用。 第二天,他们带着礼物去了老宅。路上,徐斐看了温寒水几眼,发现她一脸淡定地看着窗外,偶尔低头看看手机,神情轻松。 “不紧张吗?”徐斐问道。 “正常紧张。”温寒水说,“你放心,我见我老板都不紧张的。” 这是什么比喻啊,徐斐失笑,“没那么可怕。” 正如徐斐所说,他们过去后,第一个见到的是徐mama。温寒水刚打了声招呼,徐mama热情又温和地走了过来,拉住她的手:“寒水,过来过来,妈带去过去坐一坐。” 温寒水震惊,回头看了徐斐一眼,他无奈冲她笑了一下。 根本不需要温寒水发挥,徐mama不停地给温寒水塞东西吃,话里话外透着心疼,“寒水,辛苦你了。” 温寒水:??? 他们真的都觉得是徐斐强迫她的么。 虽然过程不太对,但结果总归是好的,温寒水轻轻松松就融入到了徐斐的家里,像是团宠一样被照顾得很好。温寒水只觉得受宠若惊,久了便格外不自在,求助似的目光看着徐斐。 徐斐轻咳一声,把温寒水单独拉过来:“我带她去楼上看看。” 大家安静了几秒,徐mama开口:“寒水,我们都在楼下,有事就喊我们。” 徐斐无奈看了徐mama一眼。 温寒水大窘,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强取豪夺四个字。 “你究竟怎么说的啊?” 进到徐斐的卧室,温寒水低声问了出来。虽然上次也问了一句,但她觉得徐斐没有全部讲完。 徐斐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摸摸鼻子:“夸张了一点。” 这哪是一点啊,感觉夸张了一百倍。 温寒水心里暗自吐槽了几句,突然反应过来,“如果我之前没有答应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强取豪夺了?” 徐斐不答,转身就往里侧走去,温寒水抓着人不放,右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子,表情学着他威胁人的样子,“快说!” 徐斐:“没有如果。” “假设有如果呢。”温寒水催促,“快点,我揪得手酸了。” 徐斐一瞬间的表情很无奈,“我有追妻三十六计,用不着这个下策。” 温寒水的眼珠转了转,“那追到我,你用了几计?” 徐斐:“两个字。” “什么?” 徐斐却不答,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知道什么使劲,一下把温寒水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往卧室内侧走,温寒水紧张起来:“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不,徐斐非要说。 追妻三十六计化作一句话,便是真心两字。 ** 半年后,结束婚礼的温寒水马不停蹄开工进了剧组。 孤家寡人的徐斐同样空不出时间来,办公桌堆的小山似的文件都等着他处理。两人异地相处,又过起了每天视频通话的日子。对此,徐斐有些怨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结婚后温寒水对自己没有那么上心了。 就好比现在,徐斐的视频通话刚打通,就看见温寒水打了个哈欠,说:“我好困啊。” 看看,以前这人恨不得抱着手机跟他聊到天亮的。 温寒水看到他的表情,噗呲一声笑出来:“徐总啊,不要这么小气啊。”调侃的时候她总喜欢叫他徐总,明明是一个带着疏离的称呼,但是从她嘴里蹦出来,是她常用的慢悠悠语调,尾音拖长,竟有种在撒娇的感觉。 “好吧,我们来聊会儿天。”温寒水举着手机走了一段路,在桌前坐下,手机放在支架上,解放了双手的温寒水撑着下巴,就这样看着徐斐,眼睛眨呀眨,睫毛浓密卷翘,那双眼睛带着勾人的意味。 徐斐看着这样的她,心里不自觉软下来,面上带着旁人见不到的温柔。 就这样聊了十分钟,期间温寒水打了无数个哈欠。徐斐看不下去了,说:“去睡吧。”她的眼睛带着点生理性眼泪,眼睛微红,活生生像是被他欺负了一般。徐斐都不忍心了。 这下反倒是温寒水不舍得了:“先别挂,你等我回到床上。” 徐斐说:“嗯。” 温寒水所住的房间很小,但较好的一点是一个人一间,具有隐私性,不过因为隔音不好,温寒水有时候也会被奇怪的声音吵醒。 她回到床上,关了灯,房间一下暗下来,徐斐看不见手机这头的她,但温寒水却能把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缩在被子里,手指轻点屏幕,描绘他的轮廓:“徐斐。” “嗯。”他很快应道,“要讲睡前故事吗?” 她之前会说,要提前培养他讲睡前故事的能力,以后好讲给小孩听。她不嫌弃做了大半年的听众,他们的小孩还未来到。 所幸两人还不急,按着自己的步调过日子。 今晚,她笑了笑,说:“不要!” 他笑:“那要什么?” “要亲亲。”黑暗助长了她的脸皮和渴望,温寒水贴着手机,小声说,“我想要老公的亲亲。” …… 一句话,撩得徐斐一夜睡不着。一周见一面是他们约定好的频率,但温寒水的一句话打破了徐斐的所有防线,他自动忽略他们在三天前还见过面的事实,第二天带着工作飞去了温寒水所在的城市。 只是情况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徐斐在制片人的掩护下,低调地进入剧组,却没看见温寒水。后来制片人去打听了一句,知道编剧今天不舒服,中午回酒店休息了。 “好像是肠胃不舒服,早上吐了好几次。”制片人说道。 徐斐皱眉,立马朝酒店赶去。 他有温寒水房间的房卡,直接刷卡进去了。房间的窗帘拉得紧紧的,视野昏暗,徐斐刚往里面进一步,听到温寒水的声音:“谁啊?” “是我。”徐斐道。 温寒水一下就放松下来,她重新躺了回去:“吓我一跳。” “我听说你不舒服?”徐斐开了门旁边的灯,借着这点余光走到床边,“去医院看了吗?” “没有,感觉不严重。”温寒水说,“休息一会儿就好。” 尽管房间一片昏暗,但温寒水还是看到了徐斐脸上不赞同的表情。她实在不想去医院,说:“我现在已经没问题了,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徐斐不听她的补充,身体的问题不能小觑,更何况他早就觉得温寒水三餐不规律,偶尔胃痛总是让人担心,正好趁这次机会检查一下。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