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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全了,素菜新鲜,上头还滴着水,鸡鸭鱼rou也是处理好的。 “庄伯,三皇子在皇宫里吃惯了山珍海味,你说,哪些菜会让他吃出与众不同?”黎相忆望着长条桌上的东西问,她找不着做菜的方向。 庄远想了想回道:“家常菜,我记得三皇子爱吃鱼。” “王爷爱吃甜的,可以做道糖醋鱼。”视线从前往后掠,黎相忆沿着长条桌走,“他中蛊后气血不足,得吃点猪肝……” 庄远整理着灶台后的木柴,装作不经意间道:“王妃,王爷这身子能不能行周公之礼?” 闻言,黎相忆挑菜的手一顿,侧眸往灶台看去,庄远的面上满是关切,她低头尴尬道:“他眼下蛊毒未除,行周公之礼对他不益。” “那今年你们不要孩子了?”庄远再次丢了个大雷。 黎相忆直起身道:“庄伯,你是不是有事想问?”他这两问问得她不自在。 对上她的脸,庄远触电般地别开了目光,“我是看着王爷长大的,自然关心他,而且你们俩成亲也有不少日子了,这事迟早得考虑。” 黎相忆这会儿也没多想,继续捡菜,“那也得等我治好他的蛊毒再说。” * 前厅,满桌子的饭菜,香味扑鼻,众人一一入座。 视线触及庄远,骆应逑不禁皱了眉。 面对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骆子节张大嘴巴好半晌没合上,最后元夕看不下去了,抬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扣。 “嗯嗯,这些都是皇嫂做的?”骆子节难为情地咳了咳。 黎相忆笑着点头,“你不信啊。”她往骆子节看去,然而他只管看菜,并不看她。若不是晓得他的性子,她定会以为他没礼貌。 “我们王妃的厨艺好得不得了,还尤其关心王爷。”元夕嫌弃地指了指圆桌中央的白瓷锅,啧着嘴摇头道:“你看看,这药味弥漫的鸡汤,又来了。” “不想挂牌便闭上嘴。”骆应逑端起面前的瓷碗凑近鼻尖闻了闻,问:“这次放了多少盐?” 黎相忆也不惯他,淡淡道:“不吃别吃,有人愿意吃。” “你做成盐汤我都能喝下去。”语毕,骆应逑手腕一抬,将碗里的鸡汤悉数喝尽。 “我,我愿意吃。”慕檀站起身,拿着汤勺兴奋地给自己盛了一大碗 ,笑呵呵道:“王妃做什么我都愿意吃。” “噗嗤。”骆子节莞尔,望着慕檀大口喝汤的模样跃跃欲试,“皇嫂,我可以来一碗么?上次没喝到,这次终于如愿了。” “我在里面加了两味药,味道跟一般鸡汤不同,你先喝一口试试。”黎相忆拿起汤勺盛了小半碗鸡汤递过去。 “谢皇嫂。”骆子节不看她,只将目光放在她手上。 “不客气。”黎相忆坐下后,骆应逑在桌下扯住了她的衣袖,她故意无视,自顾自吃饭。 她不搭理,他的手便掐到了她腰上。 “……”这个混蛋。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打他,没想这一打被他一把抓住,他抓住便不放了。 除了慕檀,其他几个都是正常人,十分清楚他们俩在桌子下的小动作,大家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甚至觉得自己多余。 慕风微微垂下目光。 * 是夜,王府里灯影摇曳。 黎相忆理着发辫走出浴房,犹豫了一刻钟才去新房,基于昨晚的事,她有点怕他。 一是怕自己,二是怕他。这一纠结,她走得便特别慢,跟蜗牛爬似的挪到了新房。 走到房门口时,还没等她想出法子,房门猝不及防地开了,“哎呀!”一只手从里头伸出将她拉了进去。直到房门关上发出一声响,她才仰头看他。 “你要再跟昨晚那样,我就……” “你就如何?”他低头,好整以暇地看她,眉梢轻轻一挑。 “给你一针。”鉴于两人身高差距过大,黎相忆不得不踮起脚,让自己看起来能有点气势。 “试试?”他笑出声,眼里尽是放肆的光,“先下针,今天扎哪儿?”不待她回答,他牵住她往床榻走。 “不去床上,你坐凳子上。”她挣脱他的手往后一退,从腰包里取出银针放于蜡烛顶端过火。“翳明xue。” “行。”他阖了阖眼眸,身子一侧在桌前坐下,半仰着头,“来,等你下针。” 她刚要下针,一听他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归不对,针还是要扎的,黎相忆俯下身,撩开骆应逑耳后的长发下针。 下针后,她得等那黑点出现才能拔针,保持这姿势必须弯腰,站不了多久,何况她为了不靠他太近便没站太近,这更加大了她弯腰的弧度。 事实证明她的体力着实不行,没几个呼吸便撑不住了,刚要直起身,而骆应逑恰好转了头,薄唇如絮一般擦上她面颊。 “你!”她气恼地直起身,捂着面颊气呼呼地瞪他,“流氓!”又被他偷袭了,真是防不胜防。 “这也叫流氓?”骆应逑伸手拉她,但黎相忆学乖了,正色道:“你再不顾我的意愿亲我,我明日便搬出王府。”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他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妇唱夫随,感动么?” 被他的厚脸皮给惊到了,黎相忆脑子里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似乎从昨晚开始,他变得越来越不要脸。 “扎完了?”他看她鼓着一张包子脸像是气极了,飞快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黎相忆娇呼一声往旁躲,她自小怕痒,一戳腰间软rou便会笑。这一笑再难作生气的脸,急地她连连跺脚,娇软道:“混蛋。” “夫人。”他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乖巧地眨着眼问:“今夜良辰美景,一起睡?” “不睡!”她探手过去拔出他耳后的银针,收入腰包后往门口走,“我今晚睡客房,你敢跟来我就敢跟慕风一起出门。” “嘭”,房门被重重关上。 闻言,骆应逑面上笑意瞬间殆尽。还是得一步步来,先让她习惯自己,后面才会水到渠成。急不得,急不得。 “哐”,元夕推门进来,低声道:“王爷,张贯文训练有一段时间了。” “过两日放他去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