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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就停了下来,兴奋地问道:“好看吗?” 龚凌撇开视线,耳尖微红,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好看。” 苏芩本就粗心大意之人,没发现他的异样,只一脸喜悦地看着自己裙摆上的荷花,“算你识相。”没再说她不好看。 龚凌此刻是发自内心觉得苏芩好看,甚至觉得自己在京城还未看过比这小丫头更可人的女孩。一头秀发沿着肩头流泻下来,上沿用几朵桃红花儿点缀固定起双平髻,双颊因方才过于激/动而微红。 这是龚凌至今为止从未见过的模样。 龚凌眼睛时不时瞄苏芩,越看越觉得她是左家娇女,喉咙有些发干,“我们下去用餐。” 说着,就赶紧走下楼,那背影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 “唉!昨日那解老爷又被打了。” “着实可怜,自他家儿子不知所踪后,他的日子是越发困难,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揍。” “这有什么办法!他那儿子就是一畜生,爹娘都不顾,出去求学后,再也不回来了。” “说来也可怜,这解老爷夫妇俩对其子如此疼爱,甚至悉心栽培,却不成想养了个白眼狼。” “可不是……” 周围议论声沸沸扬扬,都是在说同一件事。苏芩听得一头雾水,而龚凌大致心里有了底。 果不其然,又有人提到了昨日。 “不过,我看啊,解老爷昨日倒是没什么受伤,往常都要在家卧床好几日才可下地。” “你不知道吗?”那人身旁的伙伴问道。 “知道何事?” “昨日有两位好心人,救了解老爷,啧,尤其是那位公子。长得俊秀,看起来如同文弱书生般,没想到身手竟是一绝的。” 那人好奇了,赶紧问道:“此话怎讲?” 他的伙伴笑了笑,“那许猴被那公子一捏——”说着,还比了比捏住的动作,“——手就这样废了。” “这么厉害?” “那是。若你当场看到,肯定会拍手叫好,甚至心情澎湃,要不是我赶着回家找婆娘办事,早就拜他为师了。” 当事人二位看着那人一脸骄傲,不禁感到尴尬。 怎么搞得好像他自己也和他们有渊源似地?他们可没这么二缺的同伙啊! 苏芩听了整整一大段话,叹了口气,“原来昨天那大爷那么凄惨。”顿了下,继续道,“家中儿子不孝,又莫名其妙被街头流氓揍。” 龚凌垂着眸子,眉宇紧拧,心中有了个疑惑。这地痞流氓揍谁不好,偏针对一年纪不小的大爷,若是说这群人没有深仇大恨,鬼都不会信的。 苏芩瞧着龚凌沉重的神色,疑惑问道:“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有些怪异,感觉魔怔似的,动不动就分心。 龚凌浅呷一口清茶,语气有些漫不经心,“这地痞流氓虽然很有可能随便打人,可若是长期针对一个人,你觉得这些人会没什么过节吗?” 苏芩虽平时傻乎乎的,可脑子还是有些基本的常识。她果断道:“怎么可能。若是没有,你当那些地痞吃饱了撑啊?打人也是很耗体力的。” “……”虽然所言不错,可他的重点不在打人累不累这儿上面啊。 龚凌扶额,实在是佩服苏芩奇葩的思维。 苏芩手撑着脑袋瓜,食指一下一下轻点脸颊,猛然想到一件事。她把手放回桌上,双眼直盯龚凌,“你说他儿子会不会是原因啊?” 龚凌愣了愣,的确不无这个可能。 苏芩在那掰着手指,把一个一个可能性都说了出来,“我在想,有可能是大爷的儿子不小心惹到那群地痞流氓,之后人不见了,地痞流氓那么爱记仇的存在,找不着人,自然会把目标转移到他爹身上。” 更何况,父债子还这道理和如今大爷的情况是符合的,只不过大爷是子债父还。 龚凌觉得有理,点头以示同意,顺带夸了夸苏芩,“想不到你也有难得聪明的时候。” 苏芩得瑟地嘿嘿笑,“那是,我好歹也是阅览无数话本,这种江湖轶事我怎么可能不懂。”说着说着,又觉得那里不对劲。 方才他好像是说她难得聪明…… 难得…… 谁跟你难得啊!苏芩怒视龚凌,“我一直都聪明。”她以前在汴城时,可是用她的聪明才智帮了不少乞丐呢。 龚凌不予置评,面上仍是不信。 “倒是你想帮助那大爷吗?” 苏芩一愣,“想。”随即又犹疑地看向龚凌,“你平时不是最懒得多管闲事,今天刮什么风,让你主动想管。”上次在孔梨村,是她表现出一副“本姑娘管定了”的模样,今日她可是什么都没表示,也什么都没想。 龚凌慵懒地掀起眼皮,“没什么。就是想到儿时遇到的某件事儿,想借此事捋清当时的情况。” 昨日,他突然忆起那事,心里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整晚都在思考那小男孩儿的身份会是什么。为何会莫名出现在他家后院那儿的小巷?又为何明明是名门子弟,却无小厮随从相伴? 苏芩听了,起了兴趣,追问道:“何事让你如此挂怀?” “私事。”龚凌回道。 苏芩讪讪笑了下,不说就不说。毕竟她自己也有秘密不想告诉人。如此想着,却听到龚凌有些温柔的声音,“等我捋清了,再告诉你。” 苏芩一愣,方才是她的错觉吗?温柔?龚凌这人除了毒舌,还是毒舌,怎么会突然温柔起来?有毒吧。 “没事儿,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 龚凌不知自己在苏芩心里是个不温柔的人,他也的确不算是个温柔之人,只是在这几日的相处,不知不觉就把苏芩纳入自己的范畴,对这傻却心善的小丫头,难免会有疼惜之情。 他闻言,看着苏芩那明明就带着失落的眸子,便有些不忍,“我只是不喜欢把自己不清楚的事告诉他人,那会造成更多误会。” 苏芩听了解释,表示自己非常理解,不用想太多。 龚凌其实不太喜欢管这种家事,但似乎跟苏芩相处越久,就越鸡婆。 “此事你打算如何帮?”他问道。 苏芩想了想,“要不,直接去找地痞流氓算帐?” 得来的是龚凌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傻了?那些地痞流氓说的话你能信吗?” 苏芩白了他一眼,“谁跟你要和他们讲道理,我是打算把他们痛扁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出来嚣张。” 龚凌嘴角抽搐了下,“你这样会适得其反。” 苏芩疑惑地看向他。他又继续道:“伤口会好,且我们不会一直停留在此地。等我俩走后,这些地痞流氓伤势复原,不就会认为大爷是害他们受伤的罪魁祸首,而加倍打击报复。” 苏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