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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款?” “可以。”苏芩先是答应了,随后赶紧凑近龚凌耳边低声细语,“我不太懂这玩意儿,交给你招待了。” 龚凌瞥了她一眼,“那你要做什么?” 苏芩遭此一问,才发现自己好像除了当看门的以外,就没什么用处了。出去招揽客人,连只鸟都没招揽到;在这招呼客人,又一窍不通,只能站在一旁看着。 越想越丧气,越发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连带着声音都低落了起来。 “要不,我再去外头招揽客人?” 龚凌估算时辰,想到差不多是日落时分,摇了摇头,“今日招呼完这位客人就收了吧。” 随即,看到苏芩垮下来的脸,又安慰道:“首日本就不易招揽客人,别担心。” 他们既没大折扣,店铺位置也并非在街中,难免是有些不易让人注意到。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他看着这矫揉造作得熟练女子,不难猜出这人平日的圆滑,想必人脉众多,若等会招待得好,说不定这女子就会为他们带来一波客源。 思及此,龚凌原先有些嫌弃心情也消了下去,方才那女子自以为不显的靠近,早就让他有些厌烦,身上厚重胭脂味熏得他快窒息。 果然还是他自己做胭脂好闻得多。 他从柜上拿出两盒不同胭脂,放在女子面前台面,介绍道:“这一个是茶花香胭脂,颜色较淡;而另一个则是蔷薇香,颜色浓厚。” 女子轻嗅了台面两盒胭脂,只觉花的芬芳皆入鼻,比她此刻涂抹在脸上好太多了,但为了她的勾搭计划,她仍是装作一脸茫然。 双眸盈盈秋水,带些无辜之意,声音更娇细,“公子想为小女子推荐那款?” 说完,娇滴滴地笑了一下。 龚凌不理会眼前正使出浑身解术勾引他女子,只语气平平地说了句:“我两款都想推荐。” 废话!能多卖,当然是要多卖啊。谁还会真帮客人挑选出一个最适合?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巴不得每个都适合客人,这样客人才能多买点。 女子并不知道龚凌想法,只自作多情地以为他觉得自己长得好看,什么都适合。 如若被龚凌知道她的想法,他大抵会嗤笑一声,把人扔出去。 如此厚脸皮的想法,也亏女子真敢想。 女子看着台面那两盒精致的胭脂,越发地喜欢,想起这是自己想讨好的男子,便阔气了一回,“那请公子两盒都卖给我吧。” 龚凌点头,说出了一个价钱,见其付了银两了,又说道:“若是姑娘觉得好,还请姑娘多带几位也喜好胭脂姑娘来光顾。”语气平淡,毫无波澜,仿佛在念经似的。 所幸女子并不介意,娇羞地笑了笑,便离开了店铺。 虽说不想让如此俊逸的公子被其他姐妹发现,可想了想,还是帮帮公子生意,说不定之后会看在她招揽有功份上,也对她动了心思。越想越觉得可行,遂直直往平日与小姐妹一同吃茶的酒楼前去。 隔日,女子确带了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一同来到添嫣铺。 无一例外地,那些小姐妹的目光都被龚凌那张俊脸吸引了去,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拿了许多盒胭脂。 苏芩见此,心情越发地愉悦,激/动地把柜子里每一种胭脂都拿出来介绍一番。 女子们被龚凌迷惑了心智,又被苏芩哄得耳根子软,出了店铺后,每个人手里都是捧着三至五盒胭脂。 店铺门内偷偷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脑袋主人瞧着那群逐渐走远女子,笑得特别灿烂。 “你说,要是以后每个人都买这么多,致富日子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龚凌偷偷翻了个白眼,勾住苏芩的颈子往后拉回店内,“我卖艺不卖脸。” “卖脸不碍事。”苏芩被勾得直拍颈上那只手,“你瞧瞧方才那些姑娘,哪个不是为了看你而来的?” 龚凌闻言,斜睨了一眼,哼声道:“肤浅。” 苏芩撇撇嘴,劲个儿拍打着那只手,“哎呀,你要不先放开我再说话,我快被你勒死了。” 龚凌听了,立马松手,深怕真不小心勒死自己媳妇儿。 苏芩得以喘气后,没好气地反驳道:“这有什么肤浅,爱美之心,人人皆有,像我……”说着,贼笑了几声,把话说完,“我就特别喜欢看那些俊俏的小郎君。” 听到苏芩看别的男子,龚凌眸中刹那间放出了凶光,阴测测地反问道:“看、小、郎、君?”一字一顿的,彰显着这人此时颇为不爽。 苏芩未发觉自己此刻身处危险之中,面上带着得瑟,声音带着笑意,“当然,我以前在汴城时,偶尔上酒肆,就是为了看楼下时不时出现小郎君们。”这是她额外乐趣,让她还有点身为女子自觉。 “哦?” 龚凌手指摩/挲了下,缓缓靠近苏芩,可小丫头却仍然炫耀着以前看到的小郎君有多么俊秀,直到背后感受到了温度,声音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苏芩怔然眨了下眼,咽了咽口水,颤抖着音,“你、你干什么?”干什么靠那么近? 龚凌沉沉道:“你说的那些小郎君有我长得好看吗?” “啊?”苏芩懵逼地应了声,随后实话实说,“自然是没有,我就没看过比你更好看男孩子。” 龚凌听到这赞美,满意地笑了,垂下头凑近苏芩的耳边,轻声道:“那你以后多看点,我就在你身旁,随身都能看。” 带着磁性的嗓音搔弄着耳,微热的气息熏得耳尖发红,连同双颊都起了红晕。苏芩人生十六载,头一次和男子靠得如此近,不免紧张地说不话来,在脑中不断告诉自己“色即是空”,好半晌,才干笑几声,“我、我怕你把我当花痴。” 她试图扯开话题,可龚凌却不按牌理出牌,“我就希望你能多看我。”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只看我。 “……”苏芩无声地翕合着嘴,不知该作何回应,心里吐槽着龚凌最近时不时的脑抽风。 这令人遐想的话,要她如何回应?说好,又担心被误会成爱慕他;说不好,又好像打了他脸。 唉!她苏芩怎么做人就这么难! 龚凌迟迟得不到应声,刻意用了诱惑音,“嗯?” 耳尖被这莫名性/感问声染得更红,苏芩觉得自己快要在这带着压迫感却让她莫名有些心悸的气息中窒息,拧巴着脸把身子微微侧开,苦哈哈地笑了几声,“看,我看,你别靠我那么近了行不?”要不是早已有了同生共死交情,她早怀疑自己会被龚凌从身后掐死。 龚凌轻笑,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行。”今日先放过你,以后就别想他会如此简单放过她。不给自己要点福利,他就不姓龚。 苏芩不知龚凌这一个“行”字还夹杂那么多深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