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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要和地板相见欢了。 嘴角抽了抽,转头看向罪魁祸首,“你又犯了什么毛病?”什么真心被狗啃,他龚凌的真心岂是狗子吃得下去的? 苏芩挪步到龚凌身旁,边帮他一同把胭脂收进柜中,边与他说道今日方才的所见所闻。末了,还愤愤地补充了句:“那梅娘真的挺奇怪的,怎样都不愿恢复自由身,怕不是她侍候客人侍候上瘾了?” “你管她做甚?她喜欢是她的事儿。” “我才懒得管,不过就是感叹一句。唉,那公子可真可怜。” “可怜啊?”龚凌闻言,挑了挑眉,语气轻飘飘的,令人捉摸不透。 苏芩觉得莫名,微微皱眉,扭头看他,“你不觉得挺可怜的吗?” 她方才瞧那公子的双眸,里头的深情绝非作假,带着隐忍和悲痛,便可知这又是一部虐恋情深的大戏。 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襄王的心意被神女周遭的冰霜硬生生冻结了。 “我也如此觉得。”龚凌眼神霍然转而暧/昧,微微凑近苏芩的脸,拖腔带调地,“所以你以后也不能这么狠心。” ???关她何事? 苏芩目光奇怪地看着龚凌,好半晌,才幽幽憋出一句:“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冷酷无情的女人吗?”她巴不得有如此深情的男子心悦着自己。 “不是。”嘴角微勾,微微弯下身子,促使两人距离更加相近,“我就是提醒你而已。”切莫让他独自付诸真心。 苏芩被龚凌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甚至莫名其妙就心悸,声音糯糯地问道:“你靠我那么近做甚?” “我欢喜。”龚凌极为无赖地回道。 “……”无言以对好一会,抹了一把脸,“可我……不欢喜,靠我那么近,热气都喷到我脸上了。” 原想继续调/戏小丫头的龚凌:“……” 本有些旖/旎的气氛被苏芩这句话打破了,仿佛能看见周围粉色的花瓣瞬间枯萎,着实煞风景。 龚凌心里叹了一口气,微微退开身子,想了想,觉得意难平,便闷闷地补充一句:“待冬日之际,你就会想着凑近我了,我身子暖和。” “胡说八道,有被子暖我身子呢。”苏芩毫不犹豫地否定,顺带甩给龚凌一个白眼。 不断被噎住的龚凌顿时想跟小丫头杠到底,遂轻哼一声,“那我把你被子收走。”语气夹杂著些许委屈。 “……”这人什么时候那么幼稚了?还跟她杠上了呢。 苏芩嘴角抽搐了下,又给了龚凌一个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然而正心情郁闷的龚凌一点都不想体会,他继续说道:“但我会留给你夏季的凉被。”眼神沉沉地斜睨着苏芩。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舍小丫头被寒风侵扰,遂还是决定至少留件薄被为她御一点寒。 苏芩眼角抽了下,难以置信地看向这突然变成小孩脾性的人,控诉道:“你忍心让我受寒?我若染风寒了,谁来帮你采买东西?” “不忍心。”龚凌声音猝然放柔,随后眸光又闪烁着引诱的光芒,“但冬日暖被是我买的,自然是我用,你若是怕冷,自然可以找我一起盖。” “……”苏芩被绕得脑子不够用,无话可说,只能无声地翕合着小嘴。 龚凌眨了眨眼,趁势追击,“你觉得如何?嗯?” 虽是询问,却夹杂威胁之意,让苏芩怂巴巴地应了一声,“我觉得这点子挺好。”嘿嘿一笑,又补充了句,“你身子确实暖和,挨着你挺好。” 龚凌听到答复,总算是满意了。想着五脏庙也敲锣打鼓多时,加上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面,便朝着桌走了过去。 走的同时,还抛下一句:“那你莫要忘了自己所说。”他可是决定今年就把媳妇儿拐到手的男人,不多套路点,怎么行呢?借同床共枕,起来以身相许,以示负责。 苏芩不知龚凌所想,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轻易上了龚凌的贼船,甚至还挺心甘情愿跳进他所布下的网中。 心口处头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她的目光不自觉飘向桌前那牵动她心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你的好友套路之王龚大爷已上线。 你们发现了吗? 咱们苏小丫头快要开窍了。 我真感动。 50、清晨上街遇醉鬼 “小丫头,该醒来了。” 紧闭着双眼,迟迟不想起身,可耳边不断呢喃的声音却让苏芩难以忽视,甚至有些情不自禁想要靠得近点。 那声音带着磁性,莫名性/感。 可瞌睡虫不停地干扰着她的脑子,不断地传达给她尚有困意的信息。 “我还困着呢。”她眉头轻蹙,嗓音带着晨时特有的瓮声瓮气,含糊不清道。 下一刻,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热气扑面而来,带着清冽好闻的气息。身子微微随着气息凑近,直至碰到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心中想着,这入秋之后的早晨如此冷,冻得她都快得老寒腿了,此时总算有东西给她暖身子了。 窃喜了好一会,忽地发现哪里不对劲。 双眸惊恐地睁开,却见上方毫无一人,寻思着自己是否撞鬼了,所幸目光往旁移,便看见逆着光,身影带着一种朦胧美的龚凌。 龚凌坐在一旁,双眸盯着还赖在床榻上的苏芩,若是看得分明,可以瞧见他那泛红得像是滴血的耳。 可惜苏芩此时仍然迷糊着,睡眼惺忪,看所有东西都不真切。 “总算醒了啊。”龚凌心虚地轻咳了一下,视线撇开,“我等你等得肚子都饿了。” “现在何时了?”苏芩缓缓坐起身子,晃头晃脑地看着龚凌。 “已过卯时。”语毕,龚凌便仍下一句话径自走出了苏芩的房,“你赶紧的,我们今日出去玩儿。” 坐着阖眼恍神了下,才惊觉方才龚凌说的是“出去玩儿”,眸子一亮,立马窜下了床,打开房门,朝外头大声问道:“你说今日出去玩?不用开店了?” 面色极为兴奋,自她离开汴城后,许久没有如此悠哉。自逃家后,每日不是为了吃住烦恼,就是为了保命而不断地奔波,哪儿有时间在街上当街大王似地晃来晃去。 龚凌头也不回地应声道:“带你去江南早市游荡,咱们休息一天。” “好叻!”苏芩得到应答,欣喜地回房更衣。换上她最喜爱的那套绣花镇得到的衣裳,戴上蒲翠镇得到的簪子,于镜前转了一圈,随后她意识到了一件事——她身上现在所穿所戴的东西全都是龚凌买的。 愣了一下,垂下眸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于心中自问,龚凌那抠门又难以接近的家伙从何开始对她好的?先是给她买了一些她眼巴巴想要又不敢买的玩意儿,又对她不离不弃,甚至在遇到危险时,也总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