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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白的宣告终于敲醒了邢楠晕眩的思绪,他清醒了些。沈年气味的消散,取而代之是Alpha强势的味道,是这个omega有主的气息。

“我们走。”贺淮宣收回警告的眼神,低低对沈年道。

沈年经历了临时标记,强势的Alpha气味进去体内,另他浑身发软,自顾不暇,邢楠醉酒他也管不了了,现在他就想回家睡觉。

“那我先回去了。”沈年从贺淮宣的怀里拔出头,挣不开,只好扭着脖子看邢楠,“你少喝一点,不要开车,小心一些。”

贺淮宣当即搂着他往出走。嘱咐谁?自己整天大大咧咧差点让人给强了,还嘱咐谁?

贺淮宣要送沈年回家。

沈年没有拒绝。信息素被压制的同时身体的力量似乎也被吸走,浑身没劲,他只想立马趴到床上,客气的话也没有了。

回到江滨的小区门口。

车停稳,沈年下了车,视线略过车顶,那边,贺淮宣也下了车。

沈年:?

“又怎么了?”贺淮宣关上门,按钮一点,车门上了锁,“有事能不能张口说?就这么喜欢让我猜你的想法吗?”

“你怎么也下车了。”虽然沈年奉行他们两人应该少打交道,能不沟通就不沟通,但现在的情况让他预感有点不好,得交流一下。

贺淮宣抬脚绕过车头,斜一眼沈年,“当然是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关掉了呀(:з」∠)_

第24章沈年年有一个小意见

“有些事情我们需要谈谈,今后不出意外,我会住这边的房子。”说完贺淮宣将钥匙揣进口袋,自顾自迈开脚步,先行离去。

望着贺淮宣的背影,有一种看走秀的感觉,身姿挺阔,踏出的每一步平稳且冷傲。

只是,他的T台延伸之处是熟悉的楼号,他的定点就是沈年的那栋公寓。

沈年跟着贺淮宣进了大楼的门,看着电梯的数字一点一点跳动,忍不住开口,“你住我家不方便。”

虽然房子是贺家的,可是不已经赠给他了吗,贺淮宣上次也说不会再要回去了,百亿身价的总裁不能出尔反尔吧。

贺淮宣淡淡翻起眼皮,王之蔑视,嗤笑道:“我们贺家就穷到只有那么一套?你对于百亿身价有没有一点概念?”

那可真是太好了。

贺家在江滨有两套房,一套送给了沈年,一套在贺淮宣名下。两套房子在同一层,对门的两间。

电梯出来,贺淮宣指给沈年看,让他放下心来。送出去的东西他贺淮宣不稀得要回来,舍不得给的一开始他就会牢牢攥手里。

“那你跟着我干什么。”沈年看到了对面紧闭的落了灰的门,收回视线,看着等他开门的贺淮宣困惑问。

什么金鱼脑。

“刚刚不是说有事需要谈么?”贺淮宣耐着珍贵而稀有的性子又重复。

沈年想起来,“哦”应了一句。

手下的门锁转动,随即贺淮宣推门先一步进了房间。

房子和上次来时没有区别,只是更干净明亮了。木地板拖得不见灰尘,米色的布艺沙发摆了几个彩色印花的抱枕,靠近落地窗的两侧新置了两盆半人高的绿植,整个房间看起来温馨又充满生机。

原木茶几上摊开摆放了许多打印纸,贺淮宣坐在沙发上,眼睛扫过,那些打印出来的都是各个还未启动的影视项目,还有许多人物简历。

看得出来,沈年为了下一个作品在做十全的努力。

沈年从冰箱拿了两瓶矿泉水来,“你怎么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贺淮宣已经不单是随意瞟过文件,而是拿起来仔细看他在项目信息旁边做的备注。

从导演和制作班底过往作品分析,列出剧方的偏好演员。贺淮宣曾经接触过其中的一些人,沈年的分析与自己的印象几乎无差。

“你是不是辰兴的艺人。”视线拔离文件,贺淮宣扬起下巴,愉悦欣赏他的宝藏前夫。

沈年只能点头。

“我是不是你老板?”

“嗯……”

“我不能介入艺人的工作?”贺淮宣三连击,吹响了胜利的号角,“我只是答应不介入你的生活,工作往来不可避免,我有越界吗?”

他的思路没问题。沈年抿了一下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沈年不怎么乐意的将水瓶递过去,“那你要找我说什么。”

贺淮宣将水接过,又放在茶几上,抬头直言,“孩子的事,考虑好了么?”

沈年捏着自己的那瓶水,站着不动。

其实大概猜到了贺淮宣可能是要谈这件事情,毕竟他已经帮了那么多忙,贺淮宣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是一个讲求回报利益的商人,他付出就需要快速实现获益。

猜到了,但是,还没有想好。

贺淮宣画出的饼太美好,以至于沈年心动想给这个孩子一个看世界的机会。

可是,也怕终究是空中楼阁。

原文里压根没有提到沈年会生子,炮灰命格的自己违反剧情生出的孩子,真能有好结局吗?

贺淮宣等了30秒,知晓沈年的态度,不再浪费时间。

“生这个孩子,你想要的影视资源我都可以安排。”

犹豫不决,那就加码,贺淮宣知道这是最有效的谈判方式。

沈年却还是抱着水瓶不为所动。

贺淮宣瞳孔漆黑,沉沉凝眸。

沈年的毫无反应只有一个解释,这个条件还不足以打动他。

看一桌的功课,就知道沈年不可能不看重这个机会,那么他到底担心些什么?宝藏男孩更像是个黑洞,心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太难猜。

两人目光相交,谁都不说话,窗外风吹花落似乎也比屋里听起来热闹。

贺淮宣无奈,叹气,“算了,说好两个月,时间没到我不催你。”

沈年眼睛亮了一下,这是他没想到的。以他对贺淮宣的了解,这个人不是易妥协的人,他以为贺淮宣既然提出来,今天便一定要个结果。

“不过。”贺淮宣话语一转,沈年的神经绷紧,“怎么了?”

“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临时标记,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