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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是师姐弟,爱慕女主,因此镜头不少,而男三是苦情配角的相依为命的弟弟,同门修仙跟哥哥形影不离,戏虽然不太多,但是镜头多就有发挥的余地,全凭自己的本事。

让贺淮宣犹豫不决的是,这个配角是李萧昕。

李萧昕和邢楠不一样,李萧昕长得就是根正苗红好少年模样,总是伴随沈年左右,开朗随和,用沈年的话来说,就是像太阳一样的人……

贺淮宣抱起手臂,靠着办公椅深深向后躺下去,仰面向着天花板,闭起眼睛沉思起来。

沈年就喜欢李萧昕这一款的,把他俩放一块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会招来什么麻烦?

贺淮宣想了很久,最后觉得,担忧的麻烦是李萧昕或许会吹耳边风让沈年搭调自己的崽,应该就是这样。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

贺淮宣睁开眼,随着后背放松,椅背归于原位,他眼眸深邃凝视着办公桌前。

思绪飘然,又想到那天沈年坐在桌子那边,说只当演员,那样执着的模样让他晃神。

昨天晚上困到眼睛睁不开,然而提起自己谈了新戏,眼睛依然闪烁着光芒。

……

沈年睡了好一阵儿,迎来了两位客人。

先尴尬的请陈鸣进来,陈鸣一本正经地说来找贺淮宣,即便沈年说贺淮宣不在,陈鸣也静静坐在客厅等待,只说是约好的。

后来路曈来了,气氛才缓和过来。

路曈帮沈年看了看身体,询问了用药情况,建议他再睡一觉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路曈把沈年送回床,嘿嘿傻笑着说最近没怎么见陈鸣,得知他在这里,就跑来想说说话。

沈年对于自家突然变成联谊会所这件事,很坦然的接受,关起房门来睡觉,绝对不打扰路曈追爱。

躺在床上,要睡未睡之际,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只是在好奇,这是巧合还是贺淮宣有意牵线搭桥,他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了。

沈年再起床时,快到中午了。

一觉醒来,身体有点发软的感觉,但是浑身轻松,感觉病已经去的差不多了。

走出卧室,客厅里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很安静。

陈鸣捧着一本书细细浏览,那是贺淮宣之前留下的财经杂志,路曈怀里垫着抱枕,手里抱着水杯,喝两口水,就插空与陈鸣说一句话。

陈鸣回答的时候总是慢半拍,心不在焉的样子。不过,路曈喝完水,伸手去够水壶的时候,陈鸣视线笼在书上,手却精准的提起水壶递过去。

沈年从卧室走过来,脚步声招来陈鸣的目光。

他合起书,交叠的腿放下,有了要走的意思,“你醒了,打扰这么久,对不起,那我该走了。”

作为唐突叨扰的客人,离开时至少需要和主人打声招呼再走,不然就太失礼了。

这是他一直静坐在这里的一个原因。

路曈兴致勃勃的神情一下就淡了,撇了撇嘴,“现在就要走了吗?”

陈鸣将书放回桌上,“路曈,你也该回医院了。”

路曈咬着杯子,小声嘟哝,“我已经和老师请了一天假。”他不会任性的要求,只是明白地表达,如果陈鸣愿意让他缠着,那他有好多时间可以缠着。

沈年贴心的朋友就那么几个,路曈又属于那种能激起他保护欲的,沈年借着和陈鸣的生分,提出邀请:“我把你晾在这里睡觉了几个小时,真的很过意不去,请一定给我一个道歉的机会,不忙的话吃顿饭再走吧?”

陈鸣面露难色,不请自来的是自己,现在反倒造成了沈年的困扰,陈恳赔罪,“先错在我,应该我请。”

谁请谁这种事情沈年不纠结,他的目的就是帮路曈多留一会儿人,于是顺应接下:“不会耽误你下午的工作吧。”

陈鸣淡笑,“不会,我在休假。”他做出邀请的手势,“走吧。”

路曈简直想当即抱着沈年转两圈,他的助攻小能手太棒了!

沈年偷偷蜷起唇角,回应他一个眼神,招招手让他跟来。

下了电梯。

路曈颠颠跟在沈年旁边,沈年看他雀跃的目光黏在陈鸣背上,于是用力推了一把,将路曈又往陈鸣身边推近了一些。

“你们先走,我打个电话。”

他找了个借口。

陈鸣知道非礼勿听,偏后头来叫路曈:“过这边来。”

沈年看着两人并肩走远。

嘴角笑意不减。

路曈的喜欢是摊在明面上,不藏着掖着,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喜欢陈鸣。

而陈鸣则是另一个极端,全都隐藏在冰面以下,只有仔细观察,方能看到他沉默的爱恋。

可不管是显是隐,两人相处中都竭尽全力的关心着彼此,这种感情让他羡慕。理所当然想要促成他们。

正这么想着,陈鸣回头看来,沈年还记得自己的借口,赶忙点亮屏幕拨电话。

沈年手机里没有存多少人的电话,他在这里相熟的人十个指头都能数出来。

而这寥寥可数的人名中,他下意识点开了贺淮宣的名字。

沈年稍有停顿,但指尖还是拨过去了。

一来不想让自己的借口被拆穿,二来至今还没对贺淮宣说声谢谢,也该表示一下。如果他有空来吃个饭,这一顿他也就有理由付钱了。

电话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语气有些急促。

沈年贴着手机,听到那边有迎宾入座的声音,他应该已经有了约。沈年低头慢慢走着,轻声回答:“不是,我已经不烧了,打电话是想和你说声谢谢。你在吃饭吗?”

“挺有礼貌?”贺淮宣低低的笑声传进沈年的耳朵,他语调轻松继续:“约了一位客人谈点事情。你呢,也该起床吃饭了。”

“我和曈曈还有陈鸣正要出去吃。”沈年觉得自己可能病还没有好,话特别多,想说得没完,“你让他们来我家是不是想撮合呀。”

贺淮宣站在包厢外一边等姜信一边和他闲聊:“你也看出来了?是不是很明显,陈鸣还总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沈年也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