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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那又怎么样?”白盼露出一抹嘲讽一般的冷笑:“她一死,你也死了,你不死,还会残害更多无辜路人,还不如一劳永逸,她死后是为民除害,有功德傍身,投个好胎,而你,去十八层地狱好好受罪吧。”“不——!”……秋娘的神志渐渐涣散。脑海中的回忆如走马灯一一闪过。依稀记得齐业辉还在的时候,她慈爱地看着满地爬的程程,说道:“我们每天忙于生计,那么幸苦,就让他代替我们享清福吧。”“以后啊,我不需要他成绩多么优秀,也不需要他太累,我们就带他全国各地旅游,看山看水看风景好不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齐业辉给她夹菜:“但是万一程程不喜欢旅游呢?我们还是要先问问他的意见啊。”“程程是我们俩的宝贝,当然尊重他的意见咯。”这会儿,多好啊。后来,她怎么全忘了呢?第50章墨水镇的黑巷子里,发生了一起重大火灾,营业七年的旅馆在熊熊烈火中付之一炬。老板娘和儿子齐程程不幸丧命,消防员抢救时,无意中发现这栋别墅竟暗藏着一条地下通道,上面铺满了白骨和残尸。火势凶猛,多数尸体已经化为灰烬。警察匆匆赶到,纵使工作二十多年的老警察,见到眼前壮观景象不禁大惊失色,七手八脚地把仅存的尸骨带回去检验,有些已经上了年头,难以分辨,其余几具的死亡日期较近,是这几天失踪的游客,各个死状惨烈,头盖骨被掀开,脑髓不翼而飞……便怀疑,这是多起恶性杀人事件,而凶手就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他们在阁楼里找到了程程的日记本,明明大火把家具都烧了个精光,这本日记却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通过蛛丝马迹,警察意识到当年卖幼猴的不仅只有齐业辉,还有墨水镇上卖豆腐脑的五六个摊主,他们把恶迹推给齐业辉一人,企图蒙混过关,一桩七八年前的老案子,再次重新审查。新闻里大肆科普吃猴脑的坏处。实际上,生吃猴脑不仅不能使孩子变聪明,猴脑还充斥着大量寄生虫,长年累月的食用,适得其反,严重的还会有生命危险。墨水镇通过食用猴脑的后果和被寄生虫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纪录片,终于意识到其中害处,这种可怕的习俗正在慢慢消失。小盐巴和白盼走在古道上。还是没有救下程程,他的魂魄已经和团圆融合,即使活下来,也是不人不鬼的怪物,所以秋娘才紧紧抱着他,死活不松手吧……最终,秋娘也没给孩子一次选择的机会,连死也是她为程程决定的。“倪晓洁的身体还好吧?”白盼沉默了一会,道:“她受得惊吓不轻,可能需要恢复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秋娘夺舍伤了根本,以后经常会有灵魂出窍的情况。”“经常灵魂出窍的话……会怎么样?”白盼语气淡淡的:“哪天回不来了,就死了。”小盐巴想了想,白盼的意思大概是,倪晓洁虽然获救,但能活多久,就看天命了。运气最好的还是冯沫沫,她被打晕,什么都不知道,又融合得晚,醒来后并无大碍,生龙活虎地,精神百倍。“盐巴跟班,你怎么把我从mama的魔抓里带出来的?”冯沫沫翘起大拇指:“不一般啊!”小盐巴听她叫跟班,也不生气,挠挠脑袋,没来得及回答,白盼便不轻不重地斜了她一眼:“不是我们,是叶秋葵,你吃了什么东西导致神智不清,险些被你们班长挖了脑髓。”小孩子不经吓,信息量又太大,冯沫沫知道真相整张包子脸蓦然惨白:“我我我我真的差差差点死了吗吗吗?”白盼轻轻一笑:“你若不相信,多注意这两天的新闻,说不定还能和伤害你的凶手见面。”冯沫沫兴高采烈的表情像被冰冻住一般,在阵阵秋风中不断哆嗦。难怪先前程程浑浑噩噩,精神萎靡,原来被猴精同化了,不是正常人,白天吃蜘蛛,晚上吃人脑,对着她流口水,搞不好是对她脑子感兴趣!这样胡思乱想,冯沫沫差点尿裤子。“你怎么欺负人呀……”小盐巴抱起女孩,果然身体不停地发抖呢。白盼不置可否,含糊地轻哼一声。把冯沫沫送回家,想要离开却遭到了阻碍,沫沫妈找不到女儿,以为被社会混子小盐巴拐卖了,站在门口破口大骂,一口一个拐卖犯不得好死,难听极了。“我要打电话报警!”“mama!他们没有抓我!”冯沫沫站在父母身边不害怕了,精神抖擞地大声否认。沫沫妈认定女儿被洗脑了,掏出手机便拨打了110,她夸大其词,硬把小盐巴主动送回家形容成胆怯心虚被一把擒获。警察吃不准谁在撒谎,好在白盼的脸和嗓音极具欺骗性,加上冯沫沫一口咬定他们俩绝对不是拐卖犯,并把前因后果讲述得头头是道,他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发现小女孩的mama的名字也在被擒获小摊贩的客户名单上,也就是她也买过猴脑。这下警察态度猛地变了。“这位女士,您有购买猴脑的记录,请跟我们回警察局做一下思想工作。”“等等——你干什么?你有什么证据?”看着沫沫妈被推进警车的身影,白盼挑眉:“看来最近冯沫沫能耳根清净了,至少短时期不用再吃提神补脑的营养品。”逢客轩被查封后,猴脑的事彻底告一段落,小盐巴一拍脑袋,想起来他来墨水镇的目的,实际是来寻找梅子的,结果被秋娘食人脑耽搁了,便沿着街边小摊,拿出梅子的全家福,一个一个地问过去。“大婶,您认识她吗?”小盐巴指着中间穿碎花裙,身材苗条的女孩子问道。陆大婶是开卤味店的,在墨水镇少说待了二三十年,见不是客人,便不是很热情,懒洋洋地直起身,看了一眼照片,突然愣住了。“我知道她。”陆大婶揉揉眼睛,指着梅子,手指又往左移,点在梅子的母亲,红腊身上:“这人……好像也很眼熟。”小盐巴眼睛一亮,身体往前探了探,问道:“您能告诉我,是在哪里看到她们的吗?”“胡松路的小弄堂口,我经常去那块送卤味,最近住着一个卖猴的,说是卖猴,其实你跟他谈价格,却含含糊糊,不像来诚心做生意的,有一次我经过那,从他家门口走出一个漂亮小姑娘,长得水灵,脸色却不大好,白得跟涂了曾蜡似的,我原先以为他一个人住,还觉得奇怪,特地往里面瞅了几眼。”陆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