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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质期了,就是立不起来也是有可能的。张起灵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如果立不起来肯定觉得尴尬啊!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作为灵魂伴侣人生真爱,当然要理解他、呵护他、安慰他!

“其实柏拉图也挺好的,”吴邪充满爱与安慰地拍了拍张起灵,“没关系的,小哥,我还是喜欢你这个人,做不做的不重要,我也觉得年纪大了身体虚,柏拉图最适合我这样的老人家了,嘿嘿。”

张起灵忍无可忍地捉住吴邪乱拍他的爪子。

黑暗中,吴邪听到张起灵幽幽地说道:“吴邪,因为你怕疼。”

TBC

第六章(六)你是个好人,特别好那种

吴邪终于安静下来了。

黑暗中张起灵安静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突然发现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好奇心爆棚又无所畏惧的吴邪,换句话说,其实他一直都有点应对不了。

从前的吴邪其实是个很好看透的人,但也很棘手,你可以看穿他的皮rou看到骨子里,每一根骨头都是铁刺,每一根筋络上都写着“难搞”,这么一副执拗的骨架,偏偏还披着世上最软和的皮,柔软的触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倏然探进石头人的胸膛,戳到那颗藏得极深的心脏。真的很难搞。

因为知道吴邪的难搞,十年前张起灵不得不帮他算好他会走的路,他不能奢望这个人会老老实实地滚回去过普通人的生活,只能尽可能地帮他扫平会遇到的障碍,让吴邪不会把那一身铁刺的骨头和软和的皮囊摔散在半路上,让他还可以见到这个人。

再见吴邪的时候,他已经变了个样子,他走得比张起灵预计得还要远,他难搞的铁刺已经钻出了皮rou,结了一层厚厚的壳,但是张起灵看着他的眼睛,还是看到了装甲般的硬壳里面,包裹着那个世界上最软和的人。

吴邪不再穷追不舍,也不再刨根问底,甚至好像已经透支完了他这辈子所有的精力与活力,他在生理上衰老得比常人慢,但是心却已经老了。

张起灵知道怎么破解世上最复杂的机关,怎么杀死最危险的野兽和血尸,偏偏对着这样的吴邪无计可施。以前他选择过沉默和离开这些并没有奏效的方法,现在他只能发挥他最大的长处,安静地、耐心地等待着那层难搞的硬壳裂开一道道微小的缝隙。

而现在,吴邪温热软和的身体,就躺在他的右手边,在他的绝对控制范围内。

吴邪原本是规规矩矩地仰躺着的,不知是过了多久,他突然翻了个身,温热的鼻息喷在了张起灵身上。

“小哥,”吴邪特别严肃地说,“我又想了想,我觉得,我应该不是真的怕疼,我都摔摔打打那么多次了,没那么娇气啊。再说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看我这身伤疤,应该还挺宝刀不老的。我其实是不想在下面吧。”

张起灵没有回应,吴邪顿了顿,再开口时就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又想了想,这个事吧,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小哥你会不会?你要是想你就在上边呗……”

吴邪是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的,他慎重地考虑了永远也不会恢复记忆的可能,最终还是觉得就算再也不能恢复记忆日子还是要过的。既然说要对泡了张起灵这事负责,他自己又真的不怎么抵触还有点美滋滋的,那就得好好规划一下未来,过去的遗留问题也得解决,身体正常的两个男人天天在一起却搞柏拉图,那怎么行!

他不知道若干年后的自己是别扭什么,他决定豪迈一点,真男人不惧后退一步。

吴邪豪迈的决心才说了个开头,就被一股大力猛地一搂,然后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一只微凉的手,已经钻到了他的浴巾下面,一把抓住了某个关键部位。

这就非常尴尬了,吴邪刚才想东想西的时候,脑补过头,小兄弟就有那么点精神起来的架势了,现在被张起灵抓在手里,可以说立刻就立正站好。

张起灵把吴邪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按按,右手握着吴邪的茎身,慢慢地开始taonong。

张起灵的手活算不上多么有技巧,就是一板一眼地撸一撸茎身,揉一揉囊袋。但是这种感觉非常刺激,和自己动手完全不一样,吴邪一想到张起灵面无表情地握着他的命根子帮他撸,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时感觉到马眼那里分泌出了一些液体。

吴邪没有割过包皮,他勃起后guitou还有一部分是被包皮包着的,张起灵不紧不慢地将那层包皮翻过去向后拉,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翻过包皮后露出的冠状沟,慢慢地把一周的冠状沟都照顾了一遍。此时吴邪已经有点呼吸不畅了,他的guitou那里特别敏感,每次自己翻过来清洗时都很容易兴奋,年轻的时候听说这样容易过于敏感导致勃起时间短,还认真考虑过去做手术切除包皮,不过一直没有女朋友就没有正式提上过日程,后来生活就如脱肛的野狗般一路向着神奇的方向狂奔而去,也就没再考虑过这事,再后来,到了吴邪已经不怎么记得了的那段时间,他心理与生理状态都十分不正常,自己擼都撸得少了,就更别提想起割包皮了。因此到了现在,他的guitou还是被包皮包着一部分,显得与年龄不符的粉嫩,并且非常敏感。

吴邪被张起灵钝刀子割rou地摩擦着冠状沟,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张起灵的背,张起灵的肌rou手感非常好,紧实又光滑,吴邪忍不住顺着背脊向下摸,瞬间就感觉到手下的肌rou绷紧了,就像蓄势待发的黑豹。吴邪察觉到手下肌rou的紧绷,顿时自己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发现两个人都紧张,心里就轻松得.多。

但是吴邪这一口气还没舒完,张起灵手上动作突然就变了,他环住了吴邪的茎身,快速地taonong摩擦,每一次都稳稳地擦着冠状沟区域,在包皮系带附近着意地摩挲。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去抚弄吴邪的guitou,手指不停地揉按马眼周边的软rou,似乎是想把马眼撑开手指钻进去一样,接着又把马眼处流出的液体抹开,涂在越发胀大的茎身上,没一会儿就把整根rou茎都弄得湿漉漉的。吴邪这一下子连偷摸张起灵的肌rou都忘了,只顾着抱着他的肩背,没命地喘着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吴邪颤抖着在张起灵手里交代了。他喘了一会儿回过神,在黑暗里隐约看见张起灵坐起来拿床头的纸,然后又躺下来,用纸巾帮他也清理了一番。

吴邪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在被子下面摸索着也想帮张起灵解决一下。

谁知他刚刚伸出手,就被张起灵在半道攥住了。

“不用。”张起灵沉声道,“睡吧。”

吴邪愣了愣,空气里张起灵的气息比刚才更加浓郁,吴邪觉得单单是闻到这个味道已经有让人心跳加速的作用了,但是张起灵甚至不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