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会是谁呢?这里会有谁能得到这样的外援?小张哥当年参加完斗野回去,以他的性格少不了跟身边的人吹嘘七擒七纵张海陆的事,那时和他走得近的人是谁?蛇祖,还有……闷油瓶。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这个时候,张海陆有些不安地站了起来:“你们继续讨论,我要去放个水。”

“我们一起。”我站了起来。

“放水还要一起?我又不是你们的俘虏,干嘛盯着么紧?”张海陆不满道。

“别激动,人有三急,我也放水不行吗?再说这里除了我们,可还有两个疯子呢,多个人一起,安全啊。”我安抚道。

张海陆勉强点了点头,我和他一同往林子里走了一段,到了僻静的地方,他自己找了个角落解开腰带放水。我站在一边,假装也要放水的样子,踮起脚,状似无意地朝张海陆看了一眼。

张海陆瞬间警觉,惊恐地喊了一声:“你看什么!流氓!”

“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我无奈道。

“流氓!”张海陆匆匆解决,提上裤子就往小张哥那里跑,告状似的嚷嚷着,“张海楼!你怎么跟个流氓一起啊!他,他要偷看我!”

我揉了揉额角,心说应该不是他,小哥就算是再演技精湛,也没必要演这么一出吧。话说回来,我念书那时候和同学一起比大小、比尿程都是常有的事,后来上山下海的时候几个老爷们儿时不时地就保不住衣服了,彼此都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这个张海陆反应这么大。

等我走回去,正听到小张哥对张海陆说道:“你可别瞎说啊,我怎么和他在一起了?我可没有,你说话注意着点儿,老大说不定就在我们身边听着呢。”

说着,小张哥抬头,扬了扬眉,不怀好意地说道:“这种确认方法你都想得出来?我真是低估你的脸皮了,但确实,缩骨也改变不了那里……怎么样,张海陆是不是?”

“我说了,我还没看到呢,不过我猜应该不是。”我淡定地忽略掉张海陆的抗议和怒视,说道。

“那咱们也不能现场都脱了裤子给你辨认吧?”小张哥吹了声口哨,“我觉得那个画面可能有点不堪入目。”

“应该是我觉得不堪入目吧?”我冷静地说,“那样冲击力有点太大了,最起码也得……一个一个去放水?”

张亭主被我俩的谈话内容震到了,他瞪着眼睛看看小张哥又看看我,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显然是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如此没有下限。

许久没说话的张千军则是叹了口气,叫了我一声:“吴邪。”

“怎么?你也要去放水?”我看向张千军。

“张千军万马”的眼神里带了些无奈,再一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就变了:“吴邪。”

“老大!”小张哥往他面前跳了一步,好险没踩进火堆里,“还真的是你啊!”

我默默地捏了捏鼻梁,一脸云淡风轻不以为意的样子,其实我的心里已经炸开锅了。

我之前真没想到这小子会易容成张千军潜伏在我身边,主要是因为我现在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觉得此时闷油瓶就是再怎么发挥张秃那时的影帝演技,我也不会轻易上当了。别的不说,自从我开始对闷油瓶的费洛蒙表现出敏感的识别能力,只要和他距离非常近的时候,我就能闻到他身上有一种很淡的气味,我认为那是一种香味,但它不与任何属于自然界或人工合成的香味类似,而是一种疏淡却能让我感到轻松、舒缓甚至愉悦的气味。但是这几天和张千军的接触中,并没有闻到那个味道,所以我始终没有过于怀疑他的来路。尽管在许多关键时刻,他都有不俗的表现,但他演得也真是太自然了!

现在想想,从第一次见张千军时,就能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硫磺之类的矿物味道,只要和他离得近,我对其他味道的分辨能力都会被干扰,原来他一早就有准备,连我也打算骗过去。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在一边淡定卧着的小满哥,心说可以啊,这狗马上就不姓吴了,连它也装得和张千军不熟不熟的样子,合起伙来忽悠我。

相对于我的反省、小张哥的激动,张亭主和张海陆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思路慢慢地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么说,”张亭主皱起了眉,看着“张千军”慢慢说道,“这位就是张起灵。”

张海陆更加心直口快:“这是作弊吧?”

我虽然对闷油瓶伪装起来连我也骗的行为有些意见,但这个时候显然我们才是一边的,于是立刻说道:“说作弊就有点不太好听了,你们可以问张海楼,这几天下来打生打死的活都是我俩和小满哥在做,你们族长人虽然跟了过来,但表现得非常符合张千军本人人设,那就是一弱不禁风小道士啊,除了找吃的,基本没什么贡献。是不是啊张海楼?”

小张哥一听我又随口胡诌破坏他们族长的伟岸形象,立刻就要张嘴反驳,被我叫着大名用力看了一眼,这才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是啊……妈的你少给自己贴金,打架的除了我就是狗好不好?你们看看我,看看我这胳膊,这腿,我这一身的伤,把俩拖油瓶照顾得油光水滑、全须全尾的,我容易么我?咳,老大我不是说你是拖油瓶,但是你演得确实也有点太到位了,你早说是你啊。”

张亭主他们自然也看得出来我和小张哥确实和他们一样不知情,但闷油瓶假扮成张千军混进来的事是板上钉钉的违规行为,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缄口不言,可能是因为他们本身在族内并没有什么显赫地位,论人数和实力也无法在此时和我们当场叫板。但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也不得而知,如果出去之后他们再闹起来,后续还有的麻烦。

这个时候,闷油瓶站了起来,他活动了一下手脚,随着“咔咔”几声,身材恢复到原本的样子,只是还戴着面具。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他那八枚吊牌,看向张海陆:“你手里有多少?”

张海陆被他问到,下意识就回了一句:“三十六。”

我暗暗咂舌,这家伙确实可以,场上近三分之一的吊牌都在他那里了,其余的吊牌还有二十个左右是在我们这里的,按数量来看,张海陆是十拿九稳能拿到麒麟竭的。

闷油瓶点了点头,拿出三个吊牌丢给张海陆,剩下五个全给了张亭主。他们俩愣愣接了东西,一脸不解。

我心道闷油瓶这一手高啊,他把吊牌这么一分,张亭主和张海陆就是我们一条船上的人了,只要他们接了东西,也就没道理再把事情说出去了。

他们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脸上都有些犹豫之色。

我赶在他们开口前说道:“小哥那里只有八个,我这里还有九个,不过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