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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个红色,还是不够红,要是能再红一些就好了。” 要是能再红一点,那就是最漂亮的嫁衣了,那她就能穿着这件漂亮的嫁衣,嫁给自己心爱的人,幸福的过上一辈子。 兰溪的目光有些恍惚,一瞬间脸上露出了憧憬幸福的笑容来。 “……啊,兰溪,你的手又流血了!”余桃桃突然大声道。 兰溪回过神来,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右手食指被包扎好的地方竟然有鲜血流出来,并且已经把绷带给浸湿了,滴滴答答,鲜血如注,不断的往下流。 余桃桃拉着她坐在床上,给她解开,有些懊恼的道:“我明明已经包扎好了,刚刚都没有再流了,怎么会突然流这么多的血……” 她又重新给兰溪将手包扎了一下,只是水果刀小小的切出来的一个伤口,甚至连rou都被切掉,但是却流出啦那么多的血,也是奇怪。 余桃桃脑海中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倒是没有多想,道:“等下要是再流血,那就得去医院了。” 兰溪嗯了一声,没把这话放在心上,而是催促道:“桃桃,把你的设计本给我用用,我来画张设计图。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旗袍到底有没有这么神奇。” 她这话半真半假,对于这件旗袍,她的心里的确存在着几分怀疑,她不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如余桃桃所说的那样神奇。所以,她才着急去确定。 余桃桃轻哼一声,道:“你还不信我,我说的可都是真的……” 她将设计本和笔拿了过来,道:“你不信你自己试试。” 拿着纸笔,兰溪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竟然有几分紧张。翻到空白的那页,她脑海里想着,我要画一张旗袍的道设计图。 然后,她的脑海中便冒出了无数个想法。 可以做一件粉色的……绿色的也不错,蓝色的也可以,暗红色的性感…… 脑海中无数个灵感出现,她拿着笔,飞快的在纸上画着,很快的纸上便出现了一张简单的旗袍设计图。等设计图完成,此时距离她落笔,才过去二十分钟。 看着手里的设计图,兰溪愣了,因为思绪太多,一时间脑海里竟然是一片空白。 余桃桃得意的道:“我说的是真的吧,这个旗袍真的能给带给人灵感!” 她高兴的道:“肯定是老天爷看我太努力了,所以才将这样的宝物赐给我。有这个旗袍在,我一定能成为最出色的旗袍设计师的,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余桃桃的名字。” 兰溪看着她,嗯了一声。 是啊,老天爷也实在是太不公平了,除了努力,余桃桃还有什么呢,为什么这件旗袍会落在她的手上,而不是自己呢?明明自己的天赋比她高,也比她努力啊。 这件旗袍若是给自己,自己一定能成为比余桃桃更优秀的设计师,自己绝对会比她走得更远的! 要是旗袍是自己的就好了……也许…… “哒!” 因为用力过度,铅笔笔芯哒的一声断掉,在纸上留下了一个深色的痕迹。 兰溪回过神来,转过头笑意吟吟的看着余桃桃,语气惊叹的道:“原来桃桃你真的没骗我啊,这个旗袍真的是太神奇了。” 余桃桃点头,道:“兰溪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件事,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兰溪嗯了一声,道:“你放心吧,我可不像你这么傻,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的。” 她顿了顿,道:“对了,桃桃,我今晚能不能睡你这里啊?我现在心情有点激动,想再试试这个旗袍。” 余桃桃道:“可以啊,嘿,我告诉你,我当时发现它的神奇的时候,我也很激动,所以一口气画了好多的设计图。” 所以,那些设计图,果然不是你自己的水平! 兰溪微笑心想着。 …… 哒! 时钟的时针走到了一点钟,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兰溪抬起头来,将手里的本子和笔放下,赤脚踩在地上,站起身来。她转身去了卧室,将卧室的大门打开,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上已经睡过去的余桃桃。 她走到床边,低着头,定定的看着床上的人。 滴答!滴答―― 像是有水滴滴落在地上,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那么的清晰,甚至有些吵了。 余桃桃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睡觉之前,是不是忘记把浴室的水龙头给拧紧了,所以水龙头的水才会一直滴出来。 这么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往旁边看去。 “啊!” 一声充满着惊恐的刺耳尖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房间。 * 警察们走进卧室,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察洪添看了一眼死者的样子,旁边的人跟他说着死者的情况: “死者,女,姓名,兰溪,是**大学大二的学生,死因是失血过多……” 和一般的死者不一样,这位叫做兰溪的死者,死因并不奇特,但是她死之时的状态却很奇特,因为她是站着死的,就这么站在床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警察们过来的时候,她的尸体已经僵硬了,就这么直愣愣的站在距离床边不过一步的距离。在她的脚底下,是一大片血液,几乎形成了一个小洼,所以在她手上的血滴落下来的时候,砸在里边,会发出哒的一声,溅起一片血花来。 洪添再看了对方身上那个致死的伤口,你很难相信,那个伤口能令死者致死的,因为那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不过是切西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的一个小口子,外边抹了药,也缠了绷带。 可是就是这一个小口子,却让她体内的鲜血不断的流了下来,导致了她的死亡。 “……死者有血友病吗?”洪添问。 已经调查过兰溪的所有档案的警察摇了摇头,道:“并没有,根据调查显示,死者的身体十分健康,并不存在血友病。” 洪添啧了一声,不是血友病,那为什么这个小伤口会血流不止?当然,最诡异的是,血一直流到了干,为什么死者没去医院,而是站在床边,一直盯着床上的人看。 当然,最最诡异的,是死者身上的旗袍。 洪添的目光落在旗袍上,死者的手垂在两侧,伤口刚好便碰触在旗袍上,旗袍的下半身,已经被鲜血给浸透了,就连金色的凤凰,也染上了一层红色。 洪添见过这件旗袍,是在一个死者身上,那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个学生死的时候,身上便穿着这件旗袍,她的双手搭在腹部,手腕处流出来的鲜血,也将旗袍给浸湿了。 就和现在这一幕,一模一样。 洪添砸了咂嘴,有些想抽烟,他站起身来,去了外边客厅,伸手拿了根烟咬在嘴里,吞云吐雾。透过烟雾,他看见客厅里,穿着睡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