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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着把他困住了却没有对他问讯,那么甄维斯也不会客气,他直接按下了病床旁的响铃。

没多久,就有人送了晚餐过来了。

当甄维斯拿起刀叉正准备开吃的时候,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甄维斯立刻抬头看了过去,然后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的下一秒朝对方丢了个白眼。

完全没有错过那个白眼的托尼啧了一声,“真是没良心的小混蛋。”

“我和你之间需要良心这种东西吗?”甄维斯朝托尼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右脸颊的酒窝特别明显,可爱的让人想要戳一戳,就是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可爱,“托尼先生,我还没有忘记你对我做过的事情。”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那些事,”一说起这个,完全就是从天而降一口巨锅的托尼难得感觉到了委屈,“我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找理由,但是也不会承认莫名须有的事情。”

他走到病床前,屈指敲了敲小孩的脑袋,没好气地道,“我要被你气死了。”

“我跟你不熟,斯塔克先生。”甄维斯头被敲得一点一点的,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开口回怼。

他讨厌疼痛。

或者说,就是因为惩罚时的那种痛苦太过刻骨铭心,才让他对记忆里拷问自己的托尼产生了厌恶,明明初次见面时还觉得这个男人挺有趣挺面熟的,但是如今那本就不多的好感已经消耗完了,并且直接变成了负值。

托尼看到甄维斯的眼神差点没气笑,他收回手环胸看着甄维斯,明明是想要好好教训这个小混蛋的,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啧,托尼自嘲,他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呢,明明他们都清楚,甄维斯如今的表现都是受了他背后那个组织的cao控罢了。

是的,他不会计较这么一个小混蛋的话的,托尼这么想着。

……那你就把你的手拿开啊混蛋!!

被托尼蹂躏着脸的甄维斯真的很想有谁给他一把枪崩了这个斯塔克。

他将手中的叉子放下,然后拍开了托尼的手,跳下了病床,哒哒哒地跑到了卫生间,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托尼等了一会,发现卫生间的门依旧没有开,他走过去,敲了敲,自认为十分好心地道,“嘿,甄维斯小宝宝,你是掉进厕所里了吗?”

门后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被丢了过来撞到了门板上的声音。

甄维斯随手从洗手台上拿了个东西丢了过去,然后就听到托尼的大笑声透过门板传了进来,镜子里倒映出来的他的包子脸杀气腾腾。

为什么巴基没有带他一起跑路?甄维斯痛心地想,难道他跟巴基之间的爱情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不管怎么样,最后甄维斯还是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毕竟他总不能为了托尼委屈自己的肚子。

不过等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病房里又多了一个人,那个叫做麦考夫·福尔摩斯,自称是他的亲人的家伙。

如果甄维斯没有被洗脑灌输虚假的记忆的话,可能他就忍不住翻白眼了。

为什么感觉全世界都有我的亲戚,我难道长着一张认亲戚的脸?

不过此刻的他只以为麦考夫和哈利自称是他的亲戚,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爸爸’正在网络里时刻看着他。

“我已经联系好了,”麦考夫朝甄维斯扬了扬手中的黑伞,“明天你就可以离开这个病房了。”

“如果你们觉得有用的话。”甄维斯也没怎么抗争,毕竟他看得出来以他现在这个情况也做不了什么,他自然不会自讨苦吃,但他的态度也积极不到哪里去。

麦考夫走到病床前,伸手拨弄了一下餐盘,眉头微挑,“这就是你的晚餐?”

“没错。”甄维斯警惕地看着他,难道想把他的晚餐拿走?

麦考夫似乎没有注意到甄维斯的目光,他微抬下巴,勉强带着那么点真诚的意味,“我以为,你这个身体,需要更容易消化的,比如牛奶,比如——”

一旁的托尼一本正经地道,“比如一片纸尿裤,以防你晚上尿床?”

甄维斯:……不要拦住我,我要跟这个混蛋同归于尽!!

结果甄维斯同归于尽的想法终结在他的身高上,托尼只需要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他的小短手根本就碰不到对方。

托尼一脸坏笑地看着甄维斯,不得不说,每次看到这个小混蛋吃瘪,简直比他穿着战甲去揍那些混球们还放松。

“我们该走了。”麦考夫提醒自己的老同学。

“有个好梦,甄维斯。”

离开前,麦考夫转身轻声道。

只要一想到明天还会看见你们我就觉得那是一个噩梦,甄维斯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一大早,甄维斯便出了医院来到了麦考夫的地盘,他在那里看见了好几个发际线有那么点危险的上了年纪的男人,这让他的视线忍不住移到了麦考夫的头顶。

他在想,难道麦考夫找人的标准是照着自己的发际线来的吗?

并不知道自己在被人cao心着发际线的麦考夫带着甄维斯走了过去,他们之间并没有交流太多,甄维斯便跟着那些人进入了一个房间。

麦考夫和托尼则站在单向透视玻璃后观察着房间内的一切,他们的表情不再像和甄维斯相处时故意放松的情绪,而是不约而同变得认真严肃了起来。

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都关心着房间里的这个人。

“你查到什么了吗?”托尼抱胸靠在玻璃上,目光依旧盯着房间内的甄维斯,却突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麦考夫握着手中的伞柄,嘴唇微抿,他的眉头因为托尼的问题而蹙起,“有一些难度,我只知道这个组织在二战时期就出现过,但是它的主要势力并不在英国。”

他凝神思索,那双淡灰色的眼睛注视着玻璃后的亲人,低声喃喃,“甄维斯经历过洗脑。”

“不止一次。”

“他可能从小就参与了那个组织,经受过训练,但是信任的人并不多,而那个杀手算是其中一个。”麦考夫想到那个举着枪朝他们射击,眼神冰冷毫无感情的男人,眉头蹙得更紧。

那个男人在麦考夫的观念里绝对是要远离他的亲人的,毕竟大英政府的弟弟只是有个新室友,对方都要被麦考夫调查个祖宗十八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