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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到令客户感动到要附图打好评的地步。

所以在紧急抢救了欧诺后,他们也没因为对方脱险就丢下人不管,而是留下来当了随身老爷爷。

小客户从小住校,是个独立生活能力很强的孩子,早上会按时起床上学,写作业不用他们帮忙检查,晚上放学回来还会乖乖地把衣服——偶尔还有鞋——扔进洗衣机里转,烘干之后自己收起来。邵道长当了这么久的客服,都习惯性地照顾客户了,到这位客户身边居然没什么活可干,日子清闲到自己都过意不去,于是主动揽下了金手指老爷爷最重要的任务。

当然就是指点客户的武学了。在最初欧诺还算不上修士的时候,因为用不了灵符,他就把自己门派里的一点粗浅武学都交给了对方,并主动以身作陪练,让客户放开手脚攻击自己。

欧诺一开始还是很天真的,怕打伤救了自己的客服,不敢全力出手,后来被他随随便便拎着领子扔了几回,总算明白了两人的差距,不再有顾虑地努力攻击。

当然他出尽全力也伤不着邵道长,也正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真正实力,邵道长才更觉得他攻击力太低,深思熟虑之后问道:“你力量太小,速度也不够,要修出真气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这样徒手攻击伤不了人,要不要练练趁手的兵刃?”

客户激动了:“难道你们能提前给我弄到枪来练习?”上了军校应该有射击课,高中可是没有的,每次跟人打架他都上rou搏,别人都是配合着祖灵的,两位老爷爷要是走了他还是处在弱势,要是射击特别好的话以后至少可以做远程支援呢?

随身老爷爷摸了摸嘴唇说:“对了,你们还得用枪,用枪的话我特别推荐一个我手着很顺手的武器,能砸能抡还能罩在身上当防弹衣服,在野外拿出来又能煮食物,你要不要试试?”说着就掏出一只比他腰还粗几倍的青铜药炉子,虽然许久没用,还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内里被油滋润得闪闪发光。

炉子咣当一声落地,楼下和左邻右舍的同学当场就有冲出宿舍高喊“地震了吗”“快逃出去,不要坐电梯!”

屋子里的客户也给震住了,抱着炉子来回摸了半天,把头探进炉膛里细看了一圈,惊愕地说:“这是武器?这是炉子吧?还是金属的,这得多少斤,怎么可能拿得起来?里面还有炸鱼的味儿呢你别骗我啊!”

他扳着炉底往上举,憋得脸颊通红、双眼充血没举起来,最后坚定地拒绝了邵道长送武器的好意,咬牙表示:“我还是等考上大学再用现代化武器吧,现在随便拿个板桌折凳什么的就行。”

邵道长有点遗憾,不过他有个好处就是从不勉强别人,既然小客户不愿意用炉子,那就拿椅子练吧,反正用什么不是用?他随手把一张椅子按成折叠椅的厚度,抓着椅子腿晃了晃,觉着还趁手,便含笑朝客户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用椅子。椅子不能这么拍,这样有空气阻力会影响速度,你竖着劈过去,劈得快一点,跟刀砍的效果一样。”

好帅!好厉害!欧诺一脸懵逼地看着被他整整齐齐削下来的桌子角,再摸摸圆润的、包带着海棉的椅子架,简直像看见了世界七大奇迹似的,心中烧起了崇拜的火焰,从此也踏上了暴力拆迁流的不归路。

后来客户如愿进了军队,早饭午饭都可以到食堂吃,又有个赵少将没事来送营养餐,邵道长基本连饭都不用给他做了。不用跟着客户出门的日子里,他就在家修行吐纳,洗洗衣服、刷刷鞋,偶尔也洗洗草龙——晏寒江是水族出身,没事就爱泡在浴缸里,泡着泡着还喜欢现原形。原型的身子虽然又长又灵活,可是爪子过份尖利,不方便涂沐浴乳和洗鬃毛,都要他在旁边帮忙。

晏寒江当草鱼时就是滑溜溜一条小鱼,根本不用上浴液这么高级的东西,随便拿点洗洁精就洗干净了;可是成了龙之后,整个妖都提升了一个档次。邵道长这么勤检持家的人也不舍得拿洗洁精给他洗澡,每周都要去超式买一款新香型的沐浴液,然后挽起袖子坐在袖缸边,在头部和脊背鬃毛上打出一大片清香的泡沫,再用手蘸着泡沫逆着鳞片抹遍全身。

不过草鱼化龙之后,脖子下方长出了一片逆鳞,一旦触到整个龙都会不好,会不受控制地变回人身。邵道长每次洗时都会最后洗脖子下面这一片,或者让他自己洗,可不管再怎么轻柔小心,他的手或胳膊都会不经意地碰到那片鳞,原本懒洋洋躺在缸里晾着肚皮的细长黑白龙就会猛地一缩身子,扬起满浴室的水花。

然后那条冰冷的身子上就伸出了两条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他,把他的脸按到自己胸前,细长的尾巴一勾把他整个人都勾进温热的浴缸里,抓着他的手压在自己冰冷的胸膛上:“刚才又碰到逆鳞了,喉咙和胸口都疼,要揉揉才会好。”

邵道长赶紧心疼地揉揉。他手上还沾着满把晶莹的泡沫,揉到哪就沾一片泡沫,滑腻腻地隔在两人肌肤之间,沾着温热的水,完全感觉不到冷血动物和温血动物之间的体温差,让他恍然觉得自己的伴侣真是一个和他一样的普通男人。

细腻白皙的脖颈就在面前,他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尝到沐浴乳苦涩的味道,鼻音却充溢着芳香,诱惑他忍着苦涩继续品尝。晏寒江也十分配合地放松了身体,手伸上来按在他脑后,省得隔在中间碍事。两人之间像是浴缸里的水一样蒸腾着某种暧昧气氛,泡沫飘荡在水面上,浸在水下的龙身渐渐染上了比人类还要热的温度……

然后大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客户挟着一片哀怨气氛打破了浴室里的旖旎,邵道长心头一震,脑海里忽然闯入一个败兴的可怕问题——龙族和沐浴乳的泡沫能生出什么来?

那肯定是比和安全套生出来的更可怕,而且说不定一生就是一缸了!

他顿时兴致全消,爬起来拿了大毛巾递给晏寒江,自己运真气烘干衣服和头发,出门就关心客户了。欧诺的脸色也没比他好看到哪去,身上绕着rou眼可见的哀怨气息,垂头缩项的,个子都比平常矮了几公分。

邵道长顿时抛弃了自己的失落,摸了摸客户的头顶问道:“怎么了这是,心情不好?有人欺负你?那个赵少诚活腻了吗?”

客户不高兴肯定是别人的错,邵经理就是这么不讲理!他拉起客户就要出去揍人,却被欧诺死死拉住了,急促地说:“不是他的事,是我自己的——我做了体检之后发现今年一公分都没长,还是1.74米,别人都超过我了,心里有点难过而已。”

邵宗严的气势当场就收回去了,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客户的头顶——客户不长个儿,好像是因为之前救援时他手里没丹药,随便就喂了个驻颜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