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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抬手拉下他的颈子深吻了下去。龙族的手也回礼似的探进他衣领里揉捏,不过他的袍子及不上龙皮结实,没扯几下就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皮肤,别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晏寒江坐起身来,啃咬他的下巴和喉结,右手强硬地挑开他的腰带,从背后顺着双丘滑了下去。那里的肌肤经过天雷淬体,比往常更加坚韧也更加柔软,轻易地便能捏成各种形状,神经也更为敏感,只这么简单地爱抚了几下,邵宗严的身体便软了下来,按住他的胸口把人推开,仰头大口喘息着,嘴角挂下长长的银丝。

晏寒江伸手抚过他嫣红的嘴唇,另一只手慢慢顺着丘谷滑下去,爱抚着xue口周围平坦的肌肤,在那里来回打转,却偏偏不肯触及最亟需他抚慰之处,看着他布满红痕的雪白颈子,轻轻地说:“宗严,叫我的名字。”

“晏兄……”邵宗严握着他的手猛然一颤,双腿一软,整个身子都俯在他身上。原本被人掌握在手中的巨物滑脱出来,含着淡淡香味的稀薄液体流了邵宗严一手,他双手握了上去,把前列腺液随便抹到龙皮上,低头舔了舔那处高高支起的巨物。

nongnong的麝香充溢鼻间,真含进去却没什么特别难接受的味道,反觉清香,比他还是草鱼时总带点泥土腥气的味道好闻。邵宗严也有点佩服自己到了这时候竟还能分身,一边尝着一边歪过头,慢慢舔干净了上面流出来的东西。

他的真元始终包裹着这方寸之地,汲取渗出之物的灵机,舌尖舔过所有湿润之物,张口将蕈头整个含起来,生怕不小心弄出几条龙命来。那东西毕竟不是人的尺寸,他尽力吞咽,也只能含下大半儿,舌尖尽力周全地贴着那东西滑去,下面露出来的地方都靠他双手爱抚揉捏,一面揉着一面幻想这东西在自己体内出入的样子。

“别这么……”晏寒江眼角发红,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卖力,几千年的道行似乎都要压制不住此刻沸腾的心续,手指缓缓的、重重地插进了他的头发里。

“唔嗯……”唾液顺着邵宗严合不拢的唇角滑落,打湿了他自己刚刚弄干净的地方,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不注意间还用牙齿磕了几下,不过两人都不在意这个,沉浸在这种简单粗暴却确实都已经期待良久的感受里。他感觉到口中之物筋络跳动,润滑清凉的液体一点点、一股股喷涌而出,顺着他不断痉挛的喉口流下,涌得他满口都是,根本来不及咽下,滴落下去的都被他赶快用手接住,然后吐出口中巨物去舔舐。

“好了……”晏寒江猛地把他的脸抬起,亲吻上了那副湿滑柔软的唇瓣,舌尖勾去浓稠的液体与他分食,右手托着他的双丘将他整个与自己紧密地贴上,将两人的身体弄得一样湿滑,沙哑地说:“不要再吃了,我想都射到你肚子里。”

邵宗严理舔着手腕间流下的液体,斜着眼瞧他,浅笑道:“我早就想过,你的东西要是我都吃了,不就变不成孩子了吗?不过就是胆小,一直没试过,这回感觉试着感觉好像还不错……就是太多了,来不及吞咽,幸好忍到了这时候。”

他这技术也是有点“纸上得来终觉浅”,看书看图看小电影时都觉得简单得很,到自己做时还是太难。幸好晏寒江是个身体坚韧的阳神真龙,稍微磕一下不影响兴致,不然的话大概照他刚才那个吃法,可能在吃着龙子之前就把生龙子的东西咬坏了。

晏寒江托着他坐在自己腰上,指尖勾到柔软的内壁里开拓,也没用什么药膏润滑剂之类的东西,指尖就浸出温柔的水来,慢慢将干涩的甬道滋润开。那个刚刚被吃过一顿的东西已经完全恢复了活力,湿滑圆润的身躯抵在他双丘后,随着晏寒江的呼吸上下磨擦,一下下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邵宗严的腰都给他磨软了,手指的开拓已变成一种折磨,xue口一下下收缩着,垂下眼说:“差不多就行了,万一你一不小心流出来怎么办?”

他自己的巨物也yingying地顶在龙族腰间,随着摆腰的动作给晏寒江身上留下一片片湿痕,无声地劝他快点给自己。晏寒江咬着下唇轻笑,托起他的双丘抵在蕈头顶上,身子微晃,湿滑的巨物在他xue口外面打着圈:“那你还是再小心点,待会儿夹紧腿,别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邵宗严一语不发,腰身微微下垂,自己把那枚巨物吞下去了一点。

真是……好久没尝过这个滋味了,这些年的清心寡欲都是被迫的,他本来就不是那种虔诚节欲的正经道士好么!他在晏寒江肩上重重咬了一口,身子慢慢下压,晏寒江搂着他的腰配合着挺身递送,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才同时深深地吐了口气。

再下一刹那,晏寒江忽然翻身把他压在厚厚的地毯上,右手撑起身子,低头看着血气翻涌、脸色艳若桃花的邵宗严,哑声说:“这回不能再让你来了,我可忍不了……那么温柔地上你了。”

他把邵宗严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重重一个挺身,顶得他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邵宗严短地“啊”了一声,双手揽在他颈后,指尖深深抓起贲起的肌rou里,双腿用力夹紧,感受着身体被填充满的感觉,断断续续地呼吸着,叫晏寒江:“晏兄你……你也帮我摸摸,我这里……也空了很久了……”

“嗯。”晏寒江伸手握住了他被前液浸得湿透的巨物,并不太轻柔地捋动,腰身也一刻不停,把自己从他身体深处抽出来,然后在即将分开的一刻再重重撞上去。他的身体分明是毫无温度的凉,却在人类guntang的身体里也染上了热度,邵宗严似乎已经分不清那里是热还是凉,身体随着他的撞击哆嗦着,被人握在手心的阳物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挣扎着弹动了一下,喷出大量浊液。

他整个人都收紧了,双腿死死夹住晏寒江劲瘦而充满弹性的腰身,大口喘着气,就像要死过去一样,眼前一片空白,却偏偏有那么一点紧张感拽着他在完全的沉迷中维持着一线警醒——

晏寒江射进来的东西他必须都吞下,不能流出去变成毯龙!

他的xue口收得越发地紧,身子绷成了一张软韧的弓,用整个身体纠缠住晏寒江,吞吃着他射进来的每一滴真阳,直到小腹都微微鼓起也不肯稍稍放松。那样的紧张感让他体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留在体内的龙族真阳也滋养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越发亢奋,像要把龙榨干般凶狠。

晏寒江也被他的热情勾出了贪yin的天性,紧紧压在他身上,一寸也舍不得分开。在邵宗严全副精力都放在自己含住的东西上时,他已经用手和唇爱抚遍了对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