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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肩头,谢清漩挣扎不开,便也由他强取豪夺。

纪淩的喘息越来越重,他俯下身子,攥住谢清漩的手,两人十指纠结,汗液濡染,倒似有几分缠绵。

颠倒至极,纪淩将谢清漩的腰往下一按,腰间一送,顿时酣畅淋漓。

与此同时,谢清漩发出一声惨呼,原来纪淩登顶的同时,竟捉住谢清漩左手的中指,硬生生将它折断!

纪淩从谢清漩体内退出,望着身旁满头冷汗的男子冷冷一笑。

“我叫你身不由己。七天之内,给我除了这院子里的魔障。若是不行,今日这番苦楚,七日后便是你那meimei领受!”

纸上的字谈不上章法,倒也圆润可爱,真是字如其人。

接过单子,纪淩望着执笔的小汐,长眉一轩:“就这些?”

小汐点了点头:“我哥说了,置下东西,今夜子时就可作法。”说着低下头去,自顾自地在宣纸上涂画起来。

纪淩拈着那张单子,眉头微蹙。

单子上的东西没什么古怪,不过是黄纸香烛一类,只是谢清漩这次答应得未免太爽快了一些。

断指后的第二天,一早谢清漩便打发使女来说,他愿意作法,只是要掐算吉时,置备法物,请纪淩再宽限几日。

起先纪淩以为这是谢清漩的推诿之词,谁知谢清漩倒真的筹措了起来。

纪淩白天去厢房,总见谢清漩在那边念念有词,一派装神弄鬼的样貌。

小汐随伺左右便如他的双眼一般,兄妹两个默契非常,谢清漩要什么东西,无须开口,眼眉一抬,小汐便已奉到他面前。

纪淩是独子又兼父母早丧,家中虽说仆从如云,但他心高气躁,最是个难亲近的,所以这么多年下来,身边贴心可意的人,可以说一个也没有。

谢氏兄妹虽是贫贱,但这分骨血亲情,却是他无缘体味的。纪淩看了,面上声色不动,心下却又嫉又恨,夜里床榻之间总不免变着法的折腾谢清漩。

也许是顾忌着小汐,不管纪淩怎么羞辱,谢清漩都隐忍了下来。

那小汐到底是个孩子,根本没觉察出谢清漩和纪淩间的瓜葛,看到谢清漩裹住的中指,问了两声,谢清漩只说是扭到了,她竟也没有深问。

“嘿嘿。”见纪淩眉头深锁,小汐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纪淩回过神来,说来有趣,这王府上下个个见了纪淩都是战战兢兢的,唯有这谢氏兄妹不同。

谢清漩敢逆龙鳞,而小汐对纪淩身上的戾气全无知觉,丝毫没有畏怯之相。

“对了,我哥还说,今夜的法坛设在后花园紫藤树下,一到子时,闲人屏退,只留你、我、他三人作法。”女孩说着嫣然一笑。

“王爷,你怕吗?”

“怕?那也是鬼见了我怕!”

午后平地里刮过一阵冷风,转眼天边低低地压了层灰云,不一会儿惊雷阵阵,下起了瓢泼大雨。

这雨一下便没了停的势头,铺天盖地,绵绵不绝,直到掌灯时分兀自下个不住。

眼看子时的法事是做不成了,纪淩心下焦躁,使女上茶时一个不留神,略略泼了一些出来,被他一脚蹬翻在地,挥袖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拂到地下。

纪淩拧身出屋,直奔西厢而去。见此情景,一边的小厮忙撑起把伞匆匆赶上了纪淩。

耳听得长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门帘一摔,纪淩大步进屋,小汐正坐在床沿跟谢清漩说话,猛抬头,见纪淩满脸阴云,不觉也是一惊。

小厮拿过把凳子,恭恭敬敬地伺候纪淩坐下。

纪淩也不说话,冷冷瞪着床上的谢清漩。

谢清漩听这动静,心下已是分明:“王爷找我有话说吧,小汐,你先回房去,子时带上东西,直接去紫藤树下等我。”

小汐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小厮冲屋中的使女使了个眼色,使女心领神会,引着小汐回房歇息了。

小汐她们前脚出屋,纪淩“啪”地将手边的一个茶盅甩下了桌。

“子时,子时!你还要哄我到几时?你眼睛瞎了,难道这耳朵也聋了不成,这么大的雨你听不见吗?”说着欺身一步坐到床上,一把扣住了谢清漩的颈项。

他手劲奇大,谢清漩透不过气,伸出双手想把他抓开。纪淩嘴角轻扬,握住他左手的断指狠狠一折。谢清漩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昏死过去。

看着冷汗淋漓的谢清漩,纪淩胸中郁卒稍解。

床上的男子脸色惨白,为了忍痛,他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淡粉的唇已见血色。

纪淩小腹一阵灼热,他就爱看他在锦衾绣帐间痛苦的模样,即便不能用情欲引他动容,他也要他销魂荡骨,所谓至乐至痛也不过一线之隔,他就不信自己摆布不了他!

纪淩按住谢清漩的双肩,整个人压了上去,床檩摇曳,幔帐轻晃,纠缠反覆间两人都已衣衫半褪。

凳子“喀”地响了一下,纪淩这才想起来小厮还在屋中。

他一抬头,向帐外喝了声“滚”,那孩子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十四、五岁的男孩已通人事,血脉贲张的画卷入眼入心,只怕这一夜也不好熬。

纪淩给他一搅倒有些分心,这才想起因何而来,他分开谢清漩的双腿,从容而入,几日下来彼此都惯熟了,比起初时少了几分新鲜,却也更有滋味了。

纪淩捧住谢清漩的脸,低声问:“你是不是算准了今日有雨,特意耍我?”说着猛地一刺到底。

谢清漩浑身一颤,半晌轻叹:“到了子时你自然明白。”

纪淩最恨他这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要他哀求,要他臣服,要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只是他不,他隐忍,他包容,却不过是虚与委蛇。

纪淩又是一气猛攻,双手抓住谢清漩的腰身,指尖毫不留情地掐入皮rou,他恨这个身子,明明极尽缠绵,自始至终,却总有些什么怎么抓也抓不住!

即便谢清漩能降了院中的妖魔,纪淩心中的魔障却不知几时能除,唇齿相依之间纪淩狠狠咬住谢清漩的舌尖,贪恋地吸取那淡淡的血腥味道。

更鼓悠悠,眼看亥时已过,纪淩不知在谢清漩身子里xiele几遍,犹不肯退出。两人交缠在一块,静静躺着。

窗外的雨声渐渐变得零落,不一会儿竟一点都听不见了。

谢清漩嘴角泛起一个浅浅的微笑,借着帐外摇曳的烛火望去,颇有几分诡异。

纪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