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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在这!姜绪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使了,”你,你怎么混进来的?“ 桓霆挑眉,”许你把西城兵马司的人换成右军都督府的人,就不许我换掉都督府的人?“ 他话音刚落,殿中官兵”呼啦“跪倒一片,”虎贲营参见陛下,救驾来迟,万望陛下恕罪!“ “平身,”武安帝眼神炯炯,“尔等平乱有功,何罪之有?过后朕自有封赏。桓霆啊,你带人再把宫中清理一遍,务必不让一人漏网。” “臣领旨。”桓霆见秦无咎无恙,寝宫已经被虎贲营和禁军护持的风雨不透,他便放心带人搜捕去了。 多数官员是在第二天上朝的时候才知道昨夜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一夜好眠的官员们都没有察觉,一场天大祸事就被太女殿下便消弭于无形。众人看秦无咎的眼神就带上了敬畏。 天牢里的洪飞一夜未眠,按捺住迫不及待的心情等着宫中的好消息。从夜晚等到天亮,从天亮等到日中,又从日中等到日薄西山,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他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 最终,洪飞眼中的神采,随着天光一点点暗淡下来,直至泯灭最后一丝光辉。 半个月后,皇太女殿下亲自监斩,洪飞以谋逆、叛国的罪名晓谕天下,洪飞凌迟处死,其余人等皆斩立决。 而姜绪,则被废为庶人,终生圈禁。 从菜市口监斩回来,这天晚上,秦无咎又做梦了。 第73章 乾卦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的公主30 梦中,原身惨淡的一生如走马灯一样自秦无咎眼前闪过。 被洪皇后和姜绍cao控着嫁给了傅鸣,新婚燕尔,床笫间羞怯难抑的原身连眼都不敢睁,自然没能及时发现傅鸣身上的不妥。 等她后来发现了,也晚了,原身已经被傅鸣传染上了杨梅疮。堂堂公主染此恶疾,原主羞愤的恨不能立时死去,不但不愿意去找武安帝告状,反而害怕此事被人知晓,毁了自己的名声的事小,一想到会让父皇母后蒙羞,原身怕得浑身发抖。 基于她这种想法,姜绍顺理成章的把这当做把柄拿捏住了她,让原身按照他的吩咐做事,否则就把她身有恶疾的事宣扬出去,更是倒打一耙,说她不守妇道乱搞,弄出脏病来不说,还传给了驸马。 原身就这样让人拿捏住了命脉,不断在武安帝面前为姜绍美言,武安帝见女儿过得好,姜绍是真心待她,本来在三个郡王中,姜绍的五分优势就变成了十分。 不同于这一世有秦无咎给武安帝调养,原身那一世武安帝身体衰败的比较快,武安帝对自己身体心中有数,在选定姜绍后,很快便册封他为太子。 当上太子志得意满的姜绍在朝堂上更加兢兢业业,越发讨了武安帝的欢心,乃至于原身的驸马婚后一年病逝,武安帝虽然因为驸马短命对姜绍埋怨了两句,但并没有往心里去,毕竟黄泉路上无老少,姜绍也不知道他这个表弟是个短命鬼不是? 武安帝欲让原身另择佳婿,原身不肯,姜绍害拍着胸脯表示,原身伉俪情深一时转不过完了,这是包在他身上,等过几年原身想开了,他保证在给原身择一门好亲事。 原主心中恨得滴血,但却对姜绍无可奈何,只得继续隐忍,盼着自己早点病亡,把自己这一身脏污遮盖住。 但是原主这点卑微的祈求都没能实现。 原主守寡三年后,一场风寒击倒了武安帝,缠绵病榻数月后,武安帝驾崩,太子姜绍即位。 当上皇帝后,姜绍对原身这个先帝血脉更加厌恶,原身的存在就是在不断提醒人们,他是小宗入继大统,受了先帝天大的恩惠,对先帝嫡脉必须尊着捧着。 已经是太后的洪氏也容不下原主,她儿子早早就死了,凭什么元后的孩子还活着,以前武安帝在她不敢明目张胆的动原身,只能暗搓搓使些阴私手段。现在好了,皇帝是她的盟友,名义上的儿子,弄死个眼看就病入膏肓的过气公主还不容易? 于是,原身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患有杨梅疮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傅驸马就是因她染病死的! 姜绍和洪太后分别下旨训斥,斥责她yin乱无耻,导致身染恶疾,令祖宗蒙羞,责令剥夺公主之位,逐出皇族。 这样两份旨意,等于对原身的不堪公开处刑,本就被病魔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原身,再也没了活着的勇气,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悬梁自尽。 她的仇人们则一个个意气风发,姜绍在位四十余年,虽没有什么雄才大略,却也作为合格的守成之君青史留名, 洪氏因为与姜绍结盟的缘故,一辈子坐稳太后的宝座,虽然姜绍后来另尊自己的亲生父母为帝后,但她该有的尊荣一样不少。其父洪飞更是手握兵权,在朝中呼风唤雨,一门荣耀,羡煞旁人。 秦无咎是被气醒的,气得肝疼,醒来觉得姜绍只是被废为庶人发还本宗,简直太便宜他了,这种畜生就该让他跟洪氏父女一样,死得极为难看才能解气。 东宫二等侍卫红柳出京数日,没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因为京中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今上为太女殿下赐婚,册封镇国公世孙桓霆为皇太女夫。 这件事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除了涉及到政治利益划分外,还有就是这跟册立皇太女一样,是个更古未闻的新鲜事。 新鲜到什么程度呢?新鲜到礼部官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太女成亲的各项礼仪。 册立太女的时候好办,直接把册立太子那一套拿过来用就行,可太女夫这个,他们真不知道怎么弄啊,按照驸马的规制肯定不行,太低了,但也不能按照太子妃的规制来,太女虽然是“娶”夫,但桓霆怎么说也是男子,册立女子的那一套完全不适合,就说礼服吧,横不能给太女夫穿凤冠霞帔吧? 礼部负责这事的几个官员愁的头秃,没奈何只得来找他们上书王松拿主意,这般颠倒乾坤,这活到底该怎么干? 王松也没主意,汇总了大家的问题直接见皇上去了。最后武安帝拍板,就照着册封郡王的礼仪规制来。 这就好办了,按照郡王仪制做好的礼服、吉服等先送进了桓府,让桓霆试试合适不合适。 五章衮冕,大红蟒袍,羡慕嫉妒恨的人们又开始了新一轮“镇国公看似粗豪,实则鸡贼”的讨论,把自家孩子鼓捣成了未来皇夫,那未来皇帝也成自己家孩子了,虽然不跟自己姓吧,但这买卖稳赚不赔。 被鸡贼的镇国公:…… 这怎么成了他算计来的呢?明明是孙儿自己算计——啊呸——自己看对眼的。 钦天监选定的婚期是在九月十六,倒是个不冷不热的时节,就是太赶了点,皇太女大婚,仪式特别繁琐,要准备的东西也特别多,礼部和内府都忙的脚打后脑勺。 武安帝知道婚期太赶,但他不敢拖了。虽然姜绪伙同住进天牢还不老实的洪飞逼宫这件事,被秦无咎发现蛛丝马迹后将计就计,来了个瓮中捉鳖,但被自己养大的白眼狼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