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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未见,他身体的每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我都想得发狂,便默默跪低身子,拿起那条手帕为他擦去他靴上倾洒的药汁。

他怔了怔,即便惯来看不出喜怒,我仍能从那双浓黑的眼底看到难以言说的惊愕。

好半天,忽得低笑出声,边笑边道。

“陛下,您可真是个荒yin无耻,空前绝后的昏君。”

我不知这话是何意思,却觉手上一沉,扭头却看到他的靴底正踩住我的手背,在我怔愣的视线中极缓、极缓地碾了碾。

我浑身僵住,双目大睁,只觉全身血液瞬间尽数涌上心头,顿时呼吸粗重,面颊泛红,再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第六章:

靴底粗粝的触感摩擦着手背,我浑身发颤,几乎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刚要开口,却感到他的右脚蓦地踩住我的脑袋,难得恢复的冷静被再次轻易打乱,我不由艰难地喘息着,彻底说不出话。

我并非无法反抗,只是被他这么一踩腿都酥了,哪还爬得起来?只能呆呆地跪在地上支着脖颈由着他戏弄。

只听头顶传来他清冷的声音,命令道:“把锁链解开,我讨厌这个。”

那怎么行?

虽说他被我灌下迷药封锁内力,但我本就生得不高,十七岁后便生长极缓,仍是少年模样,若是解开他还不当场杀我泄愤?虽说死在他手上我也甘之若饴,但我刚把他弄到手,还没来得及享受,怎舍得死?

于是不吭声,装听不到。

他冷哼一声,不满地踩着我的头磕到柔软厚重的地毯上,我刚抬头,又再次被踩下去,如此反复,看起来就如小鸡啄米般在他脚下不住磕头。他边蹂躏着我边逼问:“解不解?”

“朕……”

“解不解?”

“唔……”

我面皮烧红,被他玩得七荤八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既不敢拒绝又不想答应,下/身早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坚硬如铁。

大是大非面前,我毕竟还是有两分骨气的。他见收拾不动我,便停了动作,冷眼看着我伏在地上大口喘息,发冠被他碾落,长发散乱垂下,狼狈不堪。

我以为他终于消气,放弃折腾我了,正欲软趴趴地撑起身体,他却突然踩住我腿间顶起的硬物。我做梦也不敢想象这幕,顿时耳根红透,腿间孽根越发怒涨,抵在他冰冷的靴底。

我艰涩地垂下眼睫,虚扶着他的肌rou匀称的小腿,哑然开口,好似很痛苦地哀求道:“不要这样,仲父……啊!……”

话说一半,他的鞋尖隔着衣服上下磨蹭着茎身,逗弄着我,我便如被掐住喉咙般,微微张开口却叫不出声,战栗不已。

他听出我夹杂在痛苦中的欢愉,让我乖乖脱下他的长靴。

我来时他应当刚被锁着沐浴过,身上还留着淡淡的香气。我垂眸出神地盯着这白净莹润的双足,弧线优美,骨rou匀停,指甲圆润整齐,每根脚趾都修长透白,如白玉雕琢而成,勾魂至极,让人不禁生出拜倒亲吻的欲/望。

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觉得他定是天神下凡,不然怎会连脚都生得这样好看?

可我偏想将他强留在身边,想亵渎他,想捧起他的脚踝舔吻吮/吸……

我正为这幻想兴奋不已,他便在我膝盖内侧轻踢了踢。我知晓他的意思,立即顺从地褪下亵裤,还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更方便地玩弄那暴露在空气中的yin根。

他漫不经心地反复碾踩着脚下的龙根,如踏着一条rou虫般将它踩扁变形。强烈的快感涌上,我听到自己喉中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呻吟,没几下便已承受不住想要射/精,他却将出口堵住让我无法泄身,足背继续挨擦着两侧的小球,消磨着我的意志。

他不在时我已许久未发泄过,怎经得住这般挑/逗?我感到大腿内侧的肌rou抽搐般紧紧绷着,两只囊袋涨得几乎炸开,眼角微红,崩溃似的颤声求饶。

“饶了我吧,仲父……让,让朕射吧……”

他冷酷地俯瞰着我被欲/望折磨得迷离的眼,眸色越发深沉。半晌,薄唇轻碰,冷冷道:“堂堂一国之君,竟跪在自己臣子脚下祈求释放,不觉得羞耻么?”

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不敢再求,但想到那双高高在上眼里露出不屑的神情,冷淡的语气,下/身却越发肿胀硬得发疼,只觉得欲/火焚身,煎熬难耐。

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好半天,视线朝下一点,沉声道:“舔硬,自己坐上来。”

我大为欢喜,乖乖地褪下他的裤子,他腿间的硕大立即弹出。我便将它尽量深地含在口中,直顶在喉咙,感觉那巨龙在口中涨大一圈,我连吞咽都很艰难。只听到头顶他呼吸的节奏同样乱了,再将那孽根吐出,仔细地舔舐龟/头下沿的冠状沟,连两旁的囊袋也小心舔过,再匆匆涂了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跪坐在他大腿上,缓缓沉下腰。

由于许久未经人事,他尺寸又过于巨大,甬道开口仍太过狭窄,又因为这姿势能正面看到他俊美逼人的脸,看得我心神荡漾,竟猛地将那根巨物吃进大半,我闷哼一声,剧痛让我腿间的昂扬瞬间软了下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眉峰微蹙,大概嫌我太笨,便道:“把手铐解开,我不会逃。”

我当时思维已有些混乱,下/身又疼又渴望,他被锁链束缚的样子虽然诱人,我也不想总绑着他,他肯顺从我,我自是高兴,只觉得他向来说话算数,应当不会骗我。

无论他挣扎或是服从,都无损我对他的爱。

于是我在他逼迫的视线下,不得不含着那根吞进大半的巨物费劲地挪动,待将那紧锁着他的镀金镣铐解开,已满头大汗。

我盯着他的手腕,即便那手铐打造得再是轻巧,仍是将他洁白无瑕的手腕勒出条浅浅的红印。

虽说这都是我造成的,但我也会觉得心疼,正想给他擦点伤药,他出手如电,准确有力地扣住了我的脖颈,如掐一只小鸟般掐得我动弹不得。

我以为他要杀我,他却将我摁在床上,狠狠地贯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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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视角:他肯定恨死我了,听话都是装出来的。

被囚禁后:他果然很恨我。

后来……

昏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