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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名拉垮下的总排名,后面两次考试已经稳在前三,所以后续撸到imo名额问题不大。

    苏华景和褚白虽然无缘第二轮选拔,但到底是进了国家队的学员,期间已经收到好多国内高校的offer,清北大学预定。

    要知道诺顿历届学子中不乏在各项竞赛中积极活跃的,但很多时候学生冲刺顶尖赛事奖项都看个人造化,基本到与学校师资力量无关的地步。尤其像imo这种程度的国际赛事,全国最后只能选出六名学生代表参加,能否拥有这份荣誉都是看机遇。所以无论岑易最后表现如何,学校层面该给的奖励一点也不少。

    祝贺仪式过后,老师们回行政楼,岑易三人朝校园大道走去。

    因为手上都抱着花的缘故,在往来学生中格外瞩目。

    苏华景看周围不少搬着器材的学生路过,道:“我说今天路上人怎么那么多呢,原来是高二的选修课日。”

    褚白搭过岑易的肩:“估计你们班都被选修的老师同学占了,要去我们宿舍坐坐不?”

    岑易道:“不了,去趟体育馆,有点事。”

    褚白没多邀请,又和苏华景絮絮聊起接下来保送的事,两人下步只需签完入学协议,就可以轻松跳过剩下的高考百日备战,直接办理离校手续,回家休息。

    学校宿舍楼在最里侧的位置,三人前半程都顺路。

    体育馆门口的空地上。

    滑板课的学生们正在教新招式,班上老师对纪初谣非常喜欢,讲完理论直接让她上来给大伙儿演示。

    heelflip对纪初谣来说难度不大,然而在她身体离开滑板空翻时,余光不知怎的就瞄到了花坛边站着的岑易,手上还捧着束花。

    纪初谣被他这身装束惊到了,一个走神,摔倒了。

    啪得一下摔得还挺严实。

    边上同学包括老师都惊吓得上来想扶她,她自己倒好,一轱辘闷头爬起来,拍拍手,干脆利落地踩板又演示了一遍。

    第二回可谓行云流水。

    大概是那股可爱的憨劲,老师同学上秒还面露担心,下秒又不约而同被逗乐。

    褚白和苏华景还没走,看到这幕跟着笑起来,起哄着给人助兴吹了个口哨,手上还比着“666”的手势,相互交流要不要假期也去学个滑板耍酷。

    苏华景想到什么,突然指人惊叫道:“诶,等等,她是不是就是那个白围巾!”

    褚白定睛一看:“靠,还真是。”

    两人超级默契地侧头看向岑易:“你说的有事就是来找白围巾小学妹的?”

    岑易没否认:“不行么。”

    苏华景脸上顿时露出姨夫笑,挤弄他道:“当初不还说不是你女朋友吗。”

    岑易耸耸肩:“那时候确实不是。”

    苏华景和褚白劲爆:“艹!”

    那边纪初谣被老师笑着拍肩夸奖,让大伙儿多跟她学习、不要怕摔倒云云,把她说得一脸窘迫。

    “行了,下面自由练习时间。下课前抽几名同学检验。”

    滑板课里不少女生跟纪初谣关系玩得好的,平常也都跟着她练。

    纪初谣看岑易还在那儿,跟她们招呼了声,把滑板靠墙边,去找他。

    苏华景和褚白突然冲她的方向喊道:“弟妹好!”

    纪初谣没听清,再加上脑袋也没转过弯来,以为他们是在喊哪个朋友,下意识觉得应该也是岑易的朋友,于是秉着礼貌,跟着回头糊弄地点头当做示意。

    末了发现后面学生太多,压根认不出他们刚喊的哪个,于是靠向岑易,小声问他:“帝梦豪是谁,还有人姓帝的吗。”

    岑易低笑了一下,道:“不知道,大概他们一亲戚。”

    喊话的两位正主都要笑厥过去了,风风火火扔下一句,便推着各自的行李箱,一溜烟推搡着朝宿舍楼的方向跑远,风中裹挟着笑声。

    纪初谣过了两秒才迟钝反应过来她断句断错了:“岑易,他们刚刚是不是在跟我打招呼。”

    “你说呢。”岑易不答反问,将花束扔她怀里,自顾蹲下身,按她膝盖的位置,“刚摔疼了吗?”

    纪初谣摇摇头:“不疼。”

    岑易像一早料到她的答案:“你就没有疼的时候。”

    他说着拉过一旁的行李箱:“坐上来。”

    纪初谣乖乖坐上去:“要干嘛。”

    岑易提过杆,拉她绕过花坛五六米,挡在植株后头,以免让滑板课的那些老师同学瞧见。

    复又蹲下身,把她运动裤脚往上卷了卷,小腿处果不其然有几块淤青的位置。

    纪初谣顺着他的视线,道:“真不疼,玩滑板都这样的,摔得越多,滑得越好。”

    岑易叹了口气,天气还凉,把她裤腿往下放:“女朋友那么虎,该怎么办呢。”

    纪初谣歪歪脑袋,试探地抛出一个答案:“宠着呗?”

    岑易启唇失笑,想到什么,又板起脸:“早上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之前只说了考好给奖励,可没说考差了要惩罚,你这是长脾气真打算跟我分手了?”

    纪初谣晃了晃腿,心态极好道:“也没有考的很差啊,虽然班级排名只进步六名,但年级排名进步挺多的。我那只是手机没电,想着你下午回来,就没找她们借充电宝了。”

    岑易沉吟一声:“没考差啊,那我们继续把奖励安排上?”

    “不行。”纪初谣一本正经,“说好了前二十,必须前二十,这回不遵守,下回没前进的动力了怎么办。”

    岑易照猫画瓢学得飞快:“那你的奖励撤销,我的奖励总要安排上吧,否则我下轮选拔也没动力怎么办。”

    纪初谣晃晃手上的花束:“你不是已经有人送花了吗。”

    她刚看另两个学爱上书屋校统一送的。

    “过两天就枯了,我喜欢实用的。”

    “是吗,我还挺喜欢花的。”

    岑易有时真的觉得谐音梗很害人,他说喜欢实用的,最后纪初谣给他买了“食用”的。

    下午选修课结束到晚读前的那段时间,班上不少人给他祝贺,送的礼物也五花八门,多是去学校超市现买的,安泽最抠门,只送了他一根0.5的黑笔笔芯。

    纪初谣走进班级,把岑易之前照片发她的那款薯片买了袋,想着他喜欢,特意买的500克巨型装。

    从后方塞他怀里时,岑易似乎被凭空落下的惊天巨物弄得呆了呆。

    接着是徐至秦径自把薯片抽去,笑抽了似的道:“妈呀,原来这种家庭装的薯片真的会有人买,吃一个礼拜都吃不完吧。”

    张齐正竖起大拇指:“meimei这礼物够硬核,比班长送笔芯还绝,老大一个礼拜的零食量都有着落了!”

    学校里没有卖那么大型的薯片,纪初谣还是晚饭特意去校外逛了一圈买的。